只是考验王正的时间到了,舒晓婷被人拎着头发从密室里拖了出来,当成了挡箭牌,出现在了王正的瞄准仪里。.

    原来,她真的关押在这里。

    方一琴果然消息灵通,料事如神,否则仅凭他和老程的力量,翻遍整个多哈,怕也找不到舒晓婷藏匿的踪影。看舒晓婷的样子,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整个人惊惶失措地不断尖叫,濒临崩溃的边缘,王正一阵心疼。

    投鼠忌器,方一琴傻了眼,手雷不敢扔,她潜藏在山庄的墙根低下,不断调整方位,准备找到适合的角度,一枪干掉控制舒晓婷的那个王八蛋。

    “外面的人听着,舒晓婷在我们手里,你们赶紧撤出山庄,否则我们就打死她。”里面用英语和阿拉伯语不断朝外喊话,他们以为前来袭击的是国际刑警组织,提出用舒晓婷交换他们乘船离开。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方一琴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避开舒晓婷的最佳靶点。

    “嘭!”一声闷响,伴随着舒晓婷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大厅里的俩人同时倒地。舒晓婷属于直接吓晕过去,控制他的手下当场爆头身亡。

    王正果断地趁乱灭了另一个手下。

    方一琴抽出腰间的“沙漠之鹰”,再次解决了准备冲出大门的一个手下。她朝着山顶做了一个手势,表示最后一个交给王正解决。

    “嘭,嘭”两声枪响,最后一名手下应声倒地,方一琴感觉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原来她的右手中了一枪,“豹子头”从楼上伸出手来,瞄准的是她的头,身边情妇一个趔趄撞了他一下,偏了靶,击中了方一琴的右胳膊。

    方一琴往窗下一蹲,真想冲进大厅,亲手灭了“豹子头”这王八蛋。然而,她悲催地发现子弹击穿了右手的动脉,大出血正在威胁着她的生命,

    王正也发现了这出人意料的一幕,他顾不上方一琴刚才的叮嘱,从山上潜行下来,溜到了方一琴的身边。

    “您赶紧蹲在墙角,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小心。”方一琴扯了块布条,用力扎实枪口,仍然捂不住涓涓流出的鲜血。

    王正弯腰向大门溜去,“嘭”屋里传来一阵枪响,伴随着舒晓婷尖锐惊恐的尖叫声,王正还没反应过来,舒晓婷跌跌撞撞的从屋里冲了出来,喃喃喃自语地说道:“杀人啦,我杀人啦,血,到处都是血。”

    原来舒晓婷苏醒过来,看见二楼楼梯口隐藏的“豹子头”,她捡起身边死亡的手下的枪,朝着“豹子头”胡乱开了一枪,居然直中眉心,“豹子头”从二楼直接栽倒在地,摔死在她面前。

    血洗山庄,这个结果让人始料未及,18条鲜活的人命,就这样倒在血泊之中,整个战事持续不到几个小时。

    直到肖亚男连同国际刑警组织成员赶到的时候,王正整个人还处于恍惚状态。

    方一琴因为失血过多,晕厥过去,王正在救护车到来之前,剪下她齐腰的长发,烧炭存性,温水灌服,再点穴封住经络,暂时稳住了大出血。

    “杀人了,杀人了……”舒晓婷一直呢喃呓语,精神恍惚,已经送往精神康复科接受心理专家的辅导和治疗。

    “小子,就你俩结果了这群人?”老程费解地望着这个惨烈的现场,实在难以置信 “豹子头”手下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就这样不堪一击,死于一个山寨狙击手的枪下。

    王正木然的点了点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他们不劫持舒晓婷玩威胁,或许自己双手就不会沾血。可是,他真的杀人了,就是这挺狙击步枪,一枪一个。

    国际刑警在山庄的密室里搜到了“豹子头”大量的犯罪证据,包括贩毒、走私军火、勾结索马里海盗截获往来船只,由他转卖变现的往来交易记录。

    肖亚男陪同国际刑警组织勘察完整个现场之后,对王正不由得不另眼相看,这棵花心大萝卡有种,而且有情有义,是个爷们!

    看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肖亚男,王正本能地身体一凛,她这不会是想要报科威特酒店被他上下其手之仇吧。

    “你,你想干什么?”

    “你杀人都敢,跟我握个手也怕?”肖亚男微微一笑,伸手过来。

    这还差不多,王正看肖亚男的表情虽然没有惊天大逆转,却也是明显由憎恶转为和平友好的状态,这可是一个质的变化,他岂能错过这个机会,果断地伸手一握。

    肖亚男突然娇容一变。身体微蹲,侧身一甩,王正从她后背凌空撂翻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肖亚男转身用膝盖死死顶住王正的胸部,“嘿嘿”怪笑两声,凑到王正面前,咬牙切齿地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艾玛C几天没近过女人身,这种体香袭人,热情澎湃地上演贴身诱惑,王正怎能经受得住,他抬头盯着肖亚男那双英气逼人的美目,突然感觉到了一道电光贯穿全身。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带电?

    肖亚男虽然在男人堆里打滚长大。可是还真没有哪个男人敢哪此明目张胆,无惧无畏,而且是极度暧昧的眼神盯她,显然她感应到了这束电光,而且悲催地发现自己出现了生平第一次带电的感觉。

    本想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在大庭广众之下反摸他全身,让他受尽侮辱,颜面尽失。战事还没拉开,她已经不战而降,败退在王正的电眼之下。

    肖亚男脸上泛起了一抹羞红,站起身来,眼神有些慌乱地望着警车说:“看在你捣获国际特大犯罪集团有功的份上,科威特的事我放你一马。”

    王正如果知道肖亚男的报复方式是将他全身抚摸一遍,他肯定会大声疾呼:“肖队,求你不要放过我,我有罪,你必须狠狠的惩罚我才行。”

    可怜的娃,又错过了一次接近距离,增进感情,大刷积分的机会。

    紫罗兰花仙就是这样蜻蜓点水般地对王正成功完成了一次心灵诱惑,各自心底留下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

    “走吧,我们还要回多哈刑警局录笔录。”老程察觉了这两个娃之间细微的变化,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了那么点不同寻常的暧昧。

    “走,我们仨坐同一辆警车,去多哈刑警局录笔录,办理案件交待,再去医院看望舒晓婷和方一琴。”肖亚男回过神来,她对自己刚才出现的状态很不满意,瞬间恢复了铁面女煞星的雷人气质。

    进入多哈刑警局,让王正差点吐血的是:他和方一琴的行动,不属于协助国际刑警侦破案件的范畴,而是属于个人恩怨的血并械斗行为。

    如果真是这样,一旦定性,他可能会留在多哈不少于三五年的时候,而且是呆在多哈铁网森森的特级案犯专享的监狱。

    草!这分明就是恩将仇报,好坏不分。

    听完翻译官面无表情的生硬解说之后,王正差点想拍案而起,伸手戳瞎坐在前面那位主审官的双眼。

    你老母啊,欺负老子不会讲阿拉伯语,就这样暗算老子,连个申辨的机会还要经人之手另行翻译。万一翻译官不地道,胡言乱语,自己不是被黑了都不清楚?

    王正一阵腹诽,脸色大变,刚才进门前的那点身为英雄的豪迈气势荡然无存,很快幻变成被人陷害为阶下囚的义愤填膺。

    莫非是肖亚男为了报那科威特酒店被他摸身之仇,勾结多哈刑警局的王八蛋设计报复?王正有些狐疑地扫了一眼肖亚男,发现她对这个结果显得更意外。

    肖亚男用英语跟主审官辩解了一大通,很多刑警的专用术语,王正听不懂,虽然他的英语过了六级,比起肖亚男这种流利通畅的对话,相差甚远,令人自惭形秽。

    差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肖亚男在大是大非面前,这次总算保留了一点节操,王正的眼神真有那么一点羞愧,还有的就是感动。

    真的感受到了一点紫罗兰的馥郁浓香。

    就说嘛,百花仙子的花仙怎么可能这么腹黑和冷酷无情,原来她还是有那么点侠骨柔肠。

    经过肖亚男据理力争,主审官同意她电话华夏华都肖局提供王正最新的身份证明资料。

    肖亚男用华都话跟肖局密语了一通,希望肖局帮忙处理好王正的归属关系,证明他是秘密派往多哈协助她处理这件大案的卧底特警。

    天已大亮,这场没有杀人流血的战役才宣布结束,肖亚男终于扳回了局面,王正也瞬间摘掉了特级案犯的帽子,冠上了一枚由国际刑察组织对特级功臣才有可能授予的勋章。

    赶到风光旖旎的多哈最顶级心理辅导中心,居然不给见舒晓婷。

    “为什么?”王正困惑的质问。

    联想到刚才在刑警总局受到的曲折待遇,担心他们对饱受身心摧残的舒晓婷又要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多哈人的思维方式跟华夏人相差太远,这让王正增添了几分担心。

    .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