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高远镇是帝国重镇,是帝国交通和商业枢纽,乃南来北往的商队必经之地。而且每年上缴国库的金币,高达数百万,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望国主三思。”一个文官模样的人走出后,对着国主出言道。

    欣这才发现,国主给自己选的地方,真是好地方呀!怎么国主会给自己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呢?按常理,他会随便给自己一个封地,应付下自己就行,现在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呀。

    “国主,郭大人说的没错,高远镇对帝国影响深远,而且高远镇自古以来都是皇室掌控,现在要是分封他人,这恐怕不妥吧!而且会叫那些帝国功臣心寒,说国主厚此薄彼呀!”又一个大臣出言进谏。

    有了第一个第二个就有第三个,接着又有好几个人出声反对。国主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也不阻止那些人进谏,只是有时用眼看看站在殿中的文欣。

    一个个的官员开始出言反对,欣一声不吭,只是在地图那找着什么。

    等众人都说的差不多了,欣这才把目光从那个地图上收回来,转过身清清嗓子,说道:“还有没有进谏的了,那么下面就轮到小爷发话了。”

    欣自称小爷,顿时引得百官一顿怒喝,“狂妄小子,敢自称小爷,老夫比你大上几十岁,而且本官是二品官员。。。。”

    “真是没家教,文家竟然会教出这样的混帐。。。。。。”

    欣一愣,接着大笑道:“小爷是没涵养,没家教,难道诸位就有么?身为二品大员,要遇事不惊。就一句话,看你就暴跳如雷,要是遇见事,可不是比谁嗓门高,真不知道你这二品大员怎么当上的?”

    欣白了他一眼,不等他说话就转头指着最后说话的人,说:“请问你是什么官?怎么也是满口喷粪?小爷没家教,你这老不死的就有家教了?我看你呀,年纪一大把,家教还没学好。要不,我给你请个先生,给你补补礼仪,也许你还能大器晚成呢。”

    那个被欣指着鼻子训斥的人,指着欣,气的胡子撅起老高,浑身颤抖,“文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孩子?给文家丢尽了脸,你。。。。”

    “你什么你?怎么,还想倚老卖老教训小爷?告诉你小爷不吃这套。怎么?你看不起小爷?那小爷问你,你在小爷这年龄在哪玩泥巴呢?当几品官?小爷就是在这小小年龄就已经封侯了,比你一辈子混的官衔都大,你不服吗?”

    “你,你,你身无寸功。。。。”

    那个官员又刚开口就被欣抢过话题,“你又想说什么?我身无寸功却能封侯,难道你不服?”

    “我当然不服,我。。。。。。”说到这,他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忙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笑呵呵的欣和低着头的大臣们,心中一沉,抬头再看国主。后者此时已经面沉似水,正狠狠的瞪着自己。

    “你对本王的册封有意见?”国主淡淡的说道。

    “国主陛下息怒,下官,下官是一时失口,并无违逆国主之意。”那个官员双膝一弯,“噗通”一下,跪在了大殿之上,一声声‘咚咚’的磕头声传来。

    “来人,把此人朝服脱下,贬为庶民,拉出去!”国主一拍龙案喝道。

    见国主龙颜大怒,下面的官员噤若寒蝉。

    过了好一会儿,国主这才开口轻声问道:“众位爱卿,对文欣封地一事,可有看法?”

    “陛下,臣还是秉持刚才的观点,高远镇不能封给文。。。额,逍遥候,望陛下三思。”

    欣一看,这人竟然还是先前进谏过一次的官员,当下心中有些恼火,出声问道:“奥,这位大人,你为何三番两次阻拦国主赐我封地,是不是我们私下里有怨?”。

    “本官身为朝中重臣,一生清廉,明辨是非,而且和逍遥候也无交情。我出言进谏,是为我敖汉帝国着想,何谈恩仇。”那个官员昂首挺胸,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不对吧,你就是和我有恩怨。”

    “没有!”

    “好吧,请问阁下高姓大名,官居何职?”

    欣突然转移话题,问出了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一时叫这个官员有点不明所以。

    “额,本人姓张,名行阳,蒙陛下圣德,加封在下大农丞一职,掌管领盐铁事务。”

    “呵呵,是个肥缺呀,是有钱的主呀,等等,我找找呀。”说着欣在怀中拿出一沓纸,一张张的找了起来。

    “找到了,拿,自己看看,是不是你儿子帮过本侯的忙?”欣伸手从中抽出一张纸,递到那人面前。

    那名官员冷哼一声,“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张纸到底有何玄虚!”

    接过纸张仔细看了起来,越是往下看,他的脸色越是阴沉,继而转为潮红之色。

    “领盐铁事务张行阳之子张烈,本月初七在鸿运酒楼聚众闹事,打砸酒楼,强抢民女,被三皇子和逍遥侯撞见,严惩之,并交下保证金,三万金币,限三日内付清。”

    “张大人,这是备案。嗯!我们就是这样结仇的吧!你是不是想阻止国主册封封地,替自己的儿子报复小爷呀?”欣走近张大人,在他耳边低声道。

    “额,蓄爷,下官不知此事,您可不可以高抬贵手,放过下官。”那个张大人也小声乞求道。

    “放心,张大人,此事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及,只要你嘴上有个把门的,我不会做的太绝的,这要是被国主知道,你的下场……”

    张姓官员忙投来感激的目光,对欣一拱手,悻悻的退了下去,站在那里心事重重,不再言语。

    在他身旁,一个官员看着张姓官员看了欣手中的纸张之后就低头退了回来,当下大怒,站出来冲着欣问道“蓄爷你跟张大人说了什么,你手上的纸写的又是什么,难道你敢当众威胁朝廷命官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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