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璀璨的星星似一条夺目的银河。均着白色休闲服地欧阳熀搂着思淼坐在长椅上乘凉,彼此很默契的沉默,谁也没有讲话,只是听着晚风在耳畔喃呢,听着蟋蟀在草丛里低鸣,望眼看着艳丽的花朵上空所飞舞的萤火虫。

    良久,思淼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世界真小,我真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是枫霁承”。

    “也许,这里面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也许,枫霁承在骗我们,伪造一份假的DNA报告对于枫霁承来讲,轻而易举”欧阳熀剑眉凛冽,深蓝的瞳孔剧烈收紧,“这件事情我会深入调查”有可能那么巧合的事情吗?枫霁承与思淼在酒店的事情和他与一位陌生女人事情,简真是效彷出来的!

    “恩,不过雪和俊熙哥已经确认过了,枫是童童亲生父亲的事情机率很大”思淼依偎在欧阳熀宽阔温暖的怀里,温声道,“即便枫是童童的亲生父亲,也不会影响到我们”坐直身,纤手搭在欧阳熀的脖颈上,明亮似水晶般的眼眸凝视他似夜明珠的炯亮眼眸,她看出了他的不安,从枫说他是童童的亲生父亲后,熀就一直属于不安中,樱唇凑近了他的薄唇,落下蜻蜓点水地吻,笑着道,,“枫霁承只是童童的爹地,而我的老公叫欧阳熀”。

    一粒神奇地定心丸吞进了欧阳熀的口中,让他不安地心跳恢复正常,他忽尔轻柔地抱住思淼,他深爱着这个体贴地小女人,“老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永永远远,你都只是我欧阳熀的老婆”。

    “啊?!”思淼故意逗着欧阳熀说道,“那我不是每一辈子都得被你欺负?那怎么行,我要抗”议 还未等说完,一个饱含宠溺缠绵地吻便落下。

    龙焰酒吧的包房里,枫霁承喝的烂醉如泥,欣长地身形躺在红色沙发上,想着他说自己是童童亲生父亲的事情,这种龌龊的谎言,这种不光明的手段,使他自己瞧不起自己,深深的鄙视自己!倏尔坐起身,爆吼道,“枫霁承,你他妈的就是一个大混蛋,彻彻底底的大混蛋,鄙视小人!!!”。

    门外,阿蓝拿着手机听着枫霁承的喊声焦急地跺步,待看见娜露时,似见到救星,快步走向娜露道,“露姐,你快进去看看承哥,他一来这里,就把自己灌醉,现在还骂自己,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你”。

    心急地娜露没有时间听完阿蓝的话,推开门走了进包房,浓浓地酒味弥漫在空气中,茶机上、地上、沙发上酒瓶东倒西歪。

    而枫霁承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他俊脸的神情有着无奈,有着受伤,还有着某种她看不清的情愫,心疼的快步走向仍要继续喝酒的枫霁承身边,见他如此难过,泪水不禁染湿了她的眼,夺过他的酒,“枫,别喝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跟我说说好吗?”。

    透过朦胧地眼眸,枫霁承看清了来人是娜露,痴笑道,“娜露,是你啊,为什么穿着白衣服呢?我还以为是思淼呢”。

    娜露紧抿着娇唇,眸中深情地看着枫霁承,苦涩地话语溢出唇角,“不是所有的白衣服都是思淼所穿,枫,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真正正的看我一眼?”。

    “看你,我一直都在看你呀?”枫霁承椅不稳地坐起身,深邃的大眼睛有着泪痕地看着娜露,“可我怎么看,你也不是思淼啊”拿起装满酒的酒杯,趁娜露不防,一饮而尽。

    枫霁承一口一个思淼,无意识的刺痛了娜露的心,泪水扑簌扑簌地滑落,“这一次难过大醉,又是因为思淼?”嘲讽着自己的笑道,“我真是笨,早就该猜到,能让你这么伤心的人,也只能是思淼,思淼真是幸运”。

    “呵呵,思淼是幸运,遇到思淼的我也幸运,虽然会难过,会伤心,但也会高兴,也会情不自禁”枫霁承的唇角扬起一抹漂亮的弧度,那漂亮的弧度很干净,如同新生的婴儿,没有一丝杂质,“娜露,你知道吗?从见到思淼的第一眼起,我就情不自禁的爱上了她,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你是不会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娜露苦涩的声音如同受伤的天使,“枫,我听说,每个女孩都是折翼来到人间的天使,为的就是寻找她们所爱的人,

    然而,既然上帝将失去翅膀的天使送到人间的同时,赋予了女孩被爱的权利,所以,我爱你这三个字都是男人先对天使说的”泪水潺潺滑落,凝视着枫霁承,“可是因为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情不自禁的爱上了你,一爱就是十年,就让我主动对你说,我爱你”。

    睡梦中的枫霁承听到一个女孩深情地表白,那个女孩是谁呢?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好困,不要再想了。

    看着睡着了的枫霁承,娜露笑了,笑容有着令人心疼的成份,喃喃道,“枫,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对你表白了,可你却每次都像这次一样睡着了,因为我要小心翼翼地暗恋你,要守在你身边,所以,只能在你喝醉的时候才敢说出这些话”擦擦眼泪,对着门口喊道,“阿蓝,和我一起把枫送回去”。

    一个小时后,阿蓝和娜露扶着枫霁承回到了公寓,将他放在卧室的大床*上。娜露细心而专注地为枫霁承盖了盖被子,爱慕深情地眼眸看着睡熟俊气的枫霁承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打算走出卧室,纤手把上门把手,柳眉蹙起,喊道,“阿蓝,你这死崽子,快把门给我打开”可门外已然没了动静。

    枫霁承猛地坐起身,朝床边干呕吐,“好难受,呕——”。娜露听此,快步跑向洗手间,拿来纸筒,一只手轻轻地拍上枫霁承的背,心疼的说道,“吐出来就好了,以后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千万要少喝,看把自己难受成这模样”。

    呕吐了一会儿,枫霁承重新摔倒在床*上,睁开迷醉地眼眸看着由洗手间走出来的娜露,唇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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