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安以晨的目光太多灼热,林小宇动了动身子,眨了眨梦幻的睫毛张开了眼睛,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抬头对上安以晨带笑的眼神,清晨的光阴撒在她的后背透过来,长长的发丝搭在胸前,显得是那么的安静,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对视,谁也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移开目光,安以晨笑了笑向前倾了倾身子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缩短到三厘米,很近,却没有触碰,林小宇的一颗心简直快要跳出来了。

    “亲她,亲她。”心里似乎有这样的一个急急的声音想着,然后他瞪大的看着安以晨紧闭上还微微颤抖的眼睛,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后自己也闭上眼睛轻轻的凑了上去,终于碰到了一起。

    “晨曦,起来练舞了……”夜紫看着快要完全升起的太阳皱了皱眉头然后敲了敲门,不过门没锁却是一下子推开了。接着入目的便是那一副和谐的画面,安以晨和林小宇刚触碰了一下的唇马上分开,皆是别过头不去看对方,安以晨只是再次靠在了床上抱着胸。

    “那个,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夜紫万分抱歉的退了出去,刚关上门却再次疑惑起来,“他们不是姐弟么?”刚要再次推门,却见安以晨早早下床把她推到了自己的房间,进房间的一刹那,夜紫看见林小宇也急急的下了楼。

    “天啊,晨曦,那可是你弟弟耶,虽说你爱帅哥,虽说小宇的确是个大帅哥,可是……可是……”夜紫指着门口说不出话来,在这里只要有一点血缘关系都是不可以在一起,并不是中国古代那样可以近亲结婚。在这里这样的关系已经是乱伦了耶。

    “没什么可是的了,他不是我弟弟,我捡来的。”安以晨自顾自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然后再倒了一杯反复多次,这才把心里的悸动压了下去,天啊,她到底在干什么,自己可是喜欢天下美男的,而且中意的是慕容天佑啊。

    “对了,天佑走了没有?”安以晨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问了下夜紫。夜紫现在哪里听得进什么话她就知道刚才安以晨牛饮的是三两银子一片的顶尖的雪茶啊,她居然牛饮……“走了走了,半夜就走了。”

    听到慕容天佑走了的消息果然心里有些堵,他这么听话干嘛,还不告而别,真是长本事了。

    “我说晨曦,你到底还练不练舞啊,可是就只有五天了啊!”夜紫收拾好茶叶后一本正经道。

    “昂,也是,对了上次在何府让慕容天佑准备的木棍他拿过来了吗?”安以晨也转入了正题转了转杯子道。

    “拜托,早就在你屋了,你自己没看见么?”夜紫一脸无语的敲着桌子看着她。

    “那就好办了,走,把那些布和木棍粘在一起。”安以晨再次饮掉杯里的茶咂了咂嘴随口道,“这茶有点凉了……”夜紫扶额跟了上去。

    屋内两个女子开始干着跟跳舞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活。

    “晨曦,你这是在做什么啊,这些都是上好的丝纱呢,绑在棍子上还怎么跳舞。”夜紫粘好一个紫色丝纱后摆动两下无聊的问道。安以晨神秘的一笑然后拿过她手里的紫色丝纱和自己手里的天蓝色丝纱。

    “这啊,叫彩带!”安以晨轻轻的摆动着木棍,那丝纱在金色阳光下频频闪烁,在她的身边似一串舞蹈的精灵,安以晨把腿抬成“1”字然后继续旋转木棍,夜紫都看傻了,她突然感觉这种轻便的摆动木棍,比挥动双臂甩袖子要好得多了。

    正好这时林小宇拿着食盒走了进来,安以晨顺势往他的方向一抛绑住了那食盒轻轻一提便拉到了自己面前,林小宇错愕了两秒然后愣愣的坐了下来。

    给你们唱首歌,但是并不是我参赛的歌曲,而是一首我一直喜欢的歌《倾尽天下》。林小宇只记得那天的安以晨特别的美,那一开一合的唇也特别美好,死死的记住了那个歌《倾尽天下》后来,他却也做到了倾尽天下,却回不到此时唱歌欢舞的日子。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谁带你看城外厮杀,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安以晨轻轻的旋舞,似一只蓝色的蝴蝶无力的飞着,不知为何她的眼底竟含着一滴泪和那近千丝万缕的忧伤。“兵临城下六军不发,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当时缠过红线千匝,一念之差为人作嫁,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还能不动声色饮茶,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安以晨轻轻的踏了下一旁的椅子作为支点然后运丝丝的气到脚下,整个身子便旋转直上,手中的彩带如两只缠绕不绝的蝴蝶生死相随。

    “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覆了天下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碧血染就桃花,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听刀剑喑哑,高楼奄奄一息,倾塌。”安以晨似一只坠落的蝴蝶,没有控制好力度,重重的落了下来,却没有丝毫的反应,擦去眼角那一滴泪愣住,自己为什么会落泪呢?为何落泪呢?

    且当数十载而过时,安凰后站在京城城墙上看那千军万马时恐怕都不会想到自己曾在一个小小的青楼,算出了自己今后的命。

    “天啊,晨曦,我简直佩服死你了,太美了,太美了!歌声,舞蹈都是我见过的独一无二的!”夜紫第一个从震惊从缓过神来欢喜的抱住了安以晨,安以晨这才缓过来轻哼了声趾高气昂道:“哪有什么,本姑娘文武双全,才高八……”再次眼神对上林小宇那痴迷的目光,直觉的脑袋嗡的一下戛然而止。

    “小晨晨!”黑爵猛地推开门看着林小宇和安以晨两人充满了紧张,安以晨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焦急的样子疑惑的问道:“黑爵?你怎么了?”

    “啊,没事,如果可以,小晨晨最好不要和这个小子来往了,你最好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刚接到白爵从姻缘公司……”黑爵还想说却被安以晨重重的塞进了一个馒头,当下毫不犹豫一咬立刻委屈道:“晨晨,没有馅。”

    “这是馒头,又不是包子……吃还堵不住你的嘴,还是小宇贴心,我干嘛不跟他来往,你啊,比我姐还墨迹。”安以晨自顾自吃着不知是早还是午的饭嘟囔着。

    “姐姐还有姐姐?”一旁的林小宇没好气的看了黑爵一眼然后问道。

    安以晨思索了一会道:“有,不过,死了。”

    “喂喂喂,你可别咒你姐姐,你姐姐的寿命很长的,现在正在新加坡留学呢。听说近期还要结婚了呢。”黑爵一不小心的秃噜了出来,安以晨却没有再吃静静的看着黑爵微微笑了下:“谢谢。”

    没想到黑爵还一直关心自己姐姐的事情,姐姐找到了幸福呢。

    安以夏!你听到没有!你一定要给我幸福!

    在新加坡试婚纱的安以夏没由来的打了个喷嚏,男友急忙贴了上去关心道:“是不是凉着了,那别试了。”

    “没事啦,定是我那宝贝妹妹想我了呢。”安以夏的笑里带着勉强,思绪飘出好远,自己的婚礼,妹妹却不是伴娘呢,收不到她的祝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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