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是她的亲人?那你怎么知道她家在哪里?”

    她不是不依不饶,想八卦,做医生有自己的职责,本着为病人负责的原则,她必须对病人的安全着想,都是女人理解女人的悲哀。

    “你烦人不,说了不是她的什么人,知道家跟你无关。”

    秦牧野很是不耐烦,大半夜的不想跟她争执,避免引起后患,为他的复仇大计着想,他必须带她回家。

    秦牧野返回病房,抱起她的身体就往外走。

    “先生,她必须住几天,必须要观察几天才可以的。”女医生追出来,看着秦牧野把病人带走很担忧。

    “……。”

    秦牧野沉默不语,一意孤行。

    “哎……真是奇怪的人。”医生无奈,只好返回去拿着抓好的药追出来。

    “不住院,好歹把药带回去。”女医生在秦牧野打的离开的前一刻,将要塞在的士上。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后了,秦牧野将陈忆雪抱回我是,让她安稳的睡着。

    他用热毛巾,帮她擦拭了身上,脸上、手臂什么的。

    他手里捏着私~处的专用药膏,很想打开她双~腿帮她上药,但是想到那些刺人的撕裂,他没有勇气。

    徘徊不止,最终理智战胜踌躇,褪去她的衣物,打开她的双~腿,带药的纱布遮住流血的口子,但是触目惊心的灼红,还是狠狠刺痛他的眼球。

    那里的皮肤看起来是如此的细嫩,脆弱不堪一击,而他却用最惨烈的方式蹂躏了它。

    他缓缓分大了她的腿,手指颤抖着,伸向脆弱的灼红,根本没有勇气触摸它。

    手指缩回来,“哎…。。”粗叹了一声,自己也想不通,他会变成魔鬼,残暴无情。

    眼里好像有了湿湿的东西,仰起脸,将那些湿热扼杀在眼眶里,毫不犹豫拧开药膏盖子,将白白的药膏挤在指尖上,伸向她脆弱的灼红处。

    “啊!”由于刺痛陈忆雪呻~吟了一声,然后本能的清醒过来。

    发现她在房间里,她不是在浴室吗?什么时候到了房间。

    听到她的叫声,他手下的动作轻微了些许,无论他的动作多么的细微,只要有牵扯,刺痛就会很剧烈。

    “啊!”

    陈忆雪忍不住再次叫了一声,感觉下身有窸窣的摩擦感,本能的看过去,就看到秦牧野的头颅在她的腿~间。

    “啊,你要干什么?”陈忆雪大惊失色,叫出来,一骨碌爬起来。

    秦牧野眼疾手快在她起身时,用双臂压住了她。

    “干什么?你说这样的姿势我能干什么?”意识到她的苏醒,秦牧野揪拧的心平静了不少,冷冽的脸色扬起邪肆的笑。

    “放来我,你放开我。”陈忆雪隐忍着痛,反抗着,脑海里满是他侵犯她是惨不忍睹的一幕,她害怕那样的他,害怕那种将要吞并他的狂风暴雨。

    “死女人。”秦牧野落在她私密地方的眼神,清楚看到由于扯动,流出了鲜红的血。“死女人,在改动试试,没感觉到流血了吗?”

    流血?陈忆雪玄幻了,混乱了,忽然看到他手里的药膏,也感觉到下身有股湿热的液体,留在大~腿上,难道那里流血了?

    一想到他帮她上药,陈忆雪羞赧一片,苍白的脸由白转红,丢人丢到太平洋了,秦牧野怎么帮她上药,并且是羞人的地方。

    随即,赶快拢了拢双腿,很想掩饰私密处,不想继续丢人。

    “干嘛?不想继续流血就给我安分点,你以为我愿意帮你上药,不考虑到你是我复仇的工具,我才耐得帮你上药,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配我为你做什么。”

    秦牧野的眼里再次扬起冷冽的寒芒。

    陈忆雪愣住了,秦牧野的话就像万只利剑,狠狠插在她的心窝上。

    脸上羞赧的红被惨白取代,刚才温柔不过是假象,他这样做是因为她是他复仇的工具。

    陈忆雪一动不动,任其秦牧野在他羞人的地方,欣赏着,触碰着,直到他拿着带血迹的纱布消失在卧室。

    她才将分开的双腿并拢起来,她没有资格让他为她效劳。

    等秦牧野再次进来是,陈忆雪的身体已经小心的蜷缩成一团,脸转向一边,双眼闭紧假装睡过去了。

    “别假装,我知道你没有睡着。”秦牧野从她那倒影的蝶翼颤抖的睫毛上看的出,她在装睡,故意逃避他的脸。

    陈忆雪一颤,双眼打开,静静的看着一边,他是她的主人,对她发号一切的使命,她只能遵从,没有资格反抗,过于的反抗越发会激怒他的兽性,而她面对的痛苦将越惨重。

    “听着,我苏醒的事,必须帮我保密,从今天起,我就要履行我的复仇计划,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首先你必须告诉我景涛的导师是谁,然后安排我去他那里学习。”

    秦牧野眼里扬起寒芒,他知道他在证劵专业理论上的欠缺,几乎是景涛的手下败将,他必须那里跌倒从哪爬起来,他要让景涛输的服服帖帖,要让景涛知道他们同出师门,而他将是那个道高一丈主宰胜负的赢家。

    “其次,白天必须在短时间找到,属于我能你两人独处的居所。”

    秦牧野从梳妆台的相框中,看的出这是她好友的公寓,她总会时不时过来查房,在他看来是监视,他享有独处的空间。

    另外,那些向她献殷勤的男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他不喜欢看见他们的脸,他是她的主人,她侍奉面对的只能是他。

    更重要,他的复仇计划,必须有独立静思的空间。

    “最后,安分守己,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外出,不许见任何人。”

    只有这样,他才能全身心投入他的工作。

    “我答应,全都答应你!”

    他的话铿锵有力,落地有声,命令韵味十足,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陈忆雪只能满口答应,不答应的后果不是她能负担起的。

    只是,让她更为伤脑的是,景涛的导师是她的养父,而她,可以用怎样的理由、方式将秦牧野介绍给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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