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怡不知道的事还有,米家与太后的关系……

    回到碧瑶宫,宁怡才放松了下来,今后要跟后宫的妃子打交道吗?

    一想到这个,她就觉得头疼,连若轩那么多的女人,为何迟迟不立后呢?

    “皇上驾到。”正想着,太监的声音便传进了耳朵,宁怡惯性地站起,想逃跑,却被连若轩唤住,“宁儿要去哪?”

    她不知道,她只是惯性地想逃离。

    再加上太后前不久说的那些话,让她更想离连若轩远些。

    “下朝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走到她的身边,关忧地望着她的脸。

    宁怡垂眼,不与他直视,他不会是适合自己的那一个人。

    他那么多女人,他是一国之君,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人,他的喜欢一切只是因为新鲜。

    她吸着气,自我催眠。

    趁着自己还没有陷下去,抽身吧。

    宁怡,你是来自现代的女人,你无法接受与无数女人共侍一夫,也无法愿意过着每日只能被动地等着他来,分给你一点点的宠爱。

    “臣妾很好,谢皇上关心。”如果只是因为新鲜,因为她的不听话,而令他对她另眼相看,那么她就让自己做一个听话的妃子,一如后宫的所有女人。

    温柔体贴贤惠。

    她突来的规距,让连若轩不由得拧起了眉,“怎么了?”

    “没什么,皇上渴吗?要不要臣妾泡壶茶……”

    “宁儿,你到底怎么了?”突然间这么的‘听话’,让他很不习惯啊。

    宁怡抬眼,眼眸里是陌生的温柔,“臣妾是皇上的妃子,皇上来臣妾这令到臣妾受宠若惊,这样解释,皇上可满意?”

    “……”他眉头越拧越紧,“是不是母后说你什么了?”

    她移开眼神,“没有。”

    “没有,你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子?”肯定是母后说了什么,不然宁怡不会这么阴声怪气的。

    “不,臣妾只是向皇上坦白,之前那些任性只是臣妾欲擒故纵的把戏,纯粹是想吸皇上的注意力……”宁怡平静地解释,眼睛却是一直不敢看着连若轩。

    “你撒谎。”他不相信,她这么重心机。

    “臣妾只是实话实说。”

    “那你为何不看着朕的眼睛说?”连若轩生气了,他一腔的热情欢喜因为她突然的转变而冷却。

    他以为她跟别的宫妃是不一样的……

    就连拒绝也是那般的彻底,以死来彰显她的不愿意,所以他才想掳掠她的心。

    宁怡轻轻的抬眼,平静地望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很好看,眸子里倒映着她的影子,如此清晨,“皇上……”

    “朕不要你叫朕皇上。”她这样规距,却让他觉得距离更远,他更愿意听到她唤他连若轩,就算是风凉鬼这个外号,他也接受。

    什么都好过这一声,规距而疏远的皇上……

    “臣妾……”被他打断住,宁怡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还要再说什么。

    “都是假的是吗?都只是手段是吗?”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

    伸出手紧紧地握紧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想要将她的手腕折断,“宁怡,那你就证明给朕看,你跟别的宫妃没有区别。”

    愤怒地拉着她入殿内,大声地吼道,“把门给朕关上。”

    所有宫人都摒着呼吸,殿门被缓缓关上,布帕丝站在殿外,忧心重重地看着紧关的殿门。

    “布帕丝,主子的事,不是我们奴才能理的。”福全在旁说道。

    “可是公公,娘娘她……”

    “走吧,不然惹恼了皇上,后果不堪设想。”福全退离殿门口。

    布帕丝忧心地一步一回头,娘娘已经彻底惹恼了皇上,那怎么办?

    宁怡被动地让连若轩大力拉着入殿内,然后又被他毫不怜惜地推向大床。

    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不待反抗,他已经覆身上来,冷冷地望着她,“跟她们一样是吗?给朕把衣服脱了。”该死的,他连若轩好不容易动了心,却是这样的结果,真是讽刺。

    宁怡死死地忍住自己的拒绝,拼命催眠自己,过了这关,以后的路才好走。

    暗吸一口气,她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平静,轻轻的抬手,听话地去勾他的扣子,手很想颤抖,被她硬生生的克制住了。

    不能颤抖,不能,不就是一层膜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连若轩见她真的这样做,心里更加恼火,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衣服撕扯开来,冷冷地望着她,“宁怡,你当朕是什么?”

    “皇上。”她定定地说出两个字。

    “好,很好。”该死的,从来没有人能让他如此的愤怒,她做到了,很好!!

    “那朕若不让你成为朕名副其实的妃子,岂不是对不住你。”冷哼一声,他将她的衣服全部扯下,露出她的光滑的肩部,胸部里的春色若隐若现。

    她难堪地撇过头,手死死地攥紧,让自己不要去反抗,不要推开他。

    他俯头而下,毫不温柔地啃咬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为什么不反抗,明明不愿意,为什么不推开。

    连若轩见她这样死忍着,更加生气,张口咬着她的肌肤,一会便觉口腔里有了血腥的味道。

    宁怡受疼的颤抖了一下,却依旧不吭声。

    “像死鱼一样,怎么做朕的妃子。”他嫌弃地批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挑战着她的极限。

    平躺在床上的宁怡渐渐地松开握拳的手,慢慢地抬起,细语轻声,“那先让臣妾服侍皇上脱衣吧。”

    说罢,手已经搭在扣扭上。

    一颗,两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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