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完后,月华抽回手,冲着她甜甜一笑,道,“我好羡慕你啊!旭王对你那么深情。他要是对我有对你的十分之一就好了。”

    ……

    云晓默。

    “公主,我家王妃还有休息,请回。”伍月冷着一张脸,显然是不欢迎她。

    “你是云儿的丫环吧?你怎么这么不讨喜呢?我是好心来看你们家王妃的!”月华神色非常认真的说道。

    云晓被她认真的神色给逗笑了。

    “你看!你们家王妃都笑了,分明就是很喜欢我!对不对!”月华这句话是对着云晓说的。

    伍月哑言,云晓对她使了个眼色,她便退下去了。

    “听闻月华公主有条赤炼蛇,是吗?”云晓兴致昂昂的看着她。她对她那条赤炼蛇很感兴趣,据说那条赤炼蛇通人性,是用钱买都买不到的宝贝。

    “是啊?!你怎么知道?!”月华公主兴奋的问道。

    因为世人都知道,月华公主用蛇伤人的案例数不胜数,想不知道都难,当然云晓不会这么明白的说出来,这会伤了人家少女心的。她只是对她那条蛇很感兴趣,听闻那条蛇不但通灵性,还能吐火,她还从未见过那么神奇的蛇呢。

    “估计不知道你有赤炼蛇的人很少。”云晓斟酌了一番,这般说道。

    月华愣了愣,随即点点头,答道,“也是!我的蛇和我的人一样出名呢!”

    看来她颇有自知知明。

    月华公主左手轻轻一抖,一条浑身赤红,呈半透明状态,三寸长的小蛇就从她的衣袖倏地一下冲了出来。

    与此同时,从屋外飞奔进一只白色,毛茸茸的小宠物。

    云晓睁大了眼,她还以为小冰消失了呢,没想到又回来了。而且看她的模样和这条赤炼蛇好像打的火热的很……

    只见小冰冲进来后,便摁住了赤炼蛇,小舌头在它光滑半透明的蛇皮上来回的舔尝,仿佛在她面前的不是一条蛇,而是一道美味。

    “好可爱的小老鼠!”月华见到小冰娇憨的模样,眼中精光大放,极有将她捧在手心里好好亲吻一番的姿态。

    小冰感觉到她的目光,身子微微颤了颤,不自觉的挪动了几分,稍稍远离她。随即想到什么,目光中带着怒火,用她那又绿豆眼愤愤的瞪了她小半会儿,才重新垂下头,把玩着被她抓住的赤炼蛇。

    那条赤炼蛇明显很喜欢小冰的抚爱,安静舒适的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做乱。

    云晓看着月华公主那副专注的神情,眨了眨眼,凑近她身边道,“不如,我用我的小冰和换你的赤炼蛇,如何?”

    月华神色一愣,唇角抿起,那对好看的酒窝都能装下豌豆了,“你不怕炼炼吗?”寻常人见到她的赤炼蛇躲都躲不及,更是不敢将它据为己有的。

    云晓知道她口中的炼炼便是那条蛇,微微一笑,从容答道,“不怕。我很喜欢你的炼炼。”

    “那好啊!我也非常喜欢你的小老鼠,我将我的炼炼给你,你将你的小白鼠给我!”月华开心的便要去夺小冰。

    小冰松开了对炼炼的爱抚,倏地一下子弹开,全身的白毛都立了起来,怒视着月华公主,眼中全是不满。

    “她叫小冰。”云晓善意的解释道,她知道小冰最讨厌别人称她小老鼠了,这会有损她的美名。

    “原来你叫小冰啊!”月华公主仿佛没有看到小冰警惕不满的模样,凑近她的小身子,凝视着她道,“小冰,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我每天都带你去很多好玩的地方,带你吃很多好吃的东西,如何?!”

    小冰一听有吃的,那警备的模样立刻松懈下来,浑身立起的白发也变软,昂起毛茸茸的小脑袋,凑近她,并伸出她的小舌头在月华公主的脸上舔摸。

    云晓眼角跳了跳,这小冰也不嫌恶心。

    而那条小蛇似乎听懂了她们的对话,同样是半点留恋都没有的,倏地一下,似长了翅膀般,倏地一下飞到了云晓的肩头,然后懒洋洋的趴下。

    “小心,炼炼有毒的!”月华惊呼一声,虽然炼炼一直跟在她身边,可是这条小蛇从来都没有在她肩头趴过,那双森然的眼睛,透着冷光,让她不敢过份的亲密。

    云晓眨了眨眼,将炼炼从肩头取了下来,倒拎起它的尾巴,神秘兮兮的问道,“它是公的吧?”

    “你怎么知道?”月华公主见炼炼没有攻击人的状态,心瞬时松懈下来。

    云晓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还是蛮开心的,看来这公主也不似外间传闻那般纨绔不化,嚣张跋扈,其实是个真性情的人。还知道担心一下她的安危,不过她感觉得出来,这条小蛇对她没有恶念,所以才纵容它趴在自己的肩头。

    “猜的。”云晓镇定自若的答道,能让小冰一进来就这么热情的,那必然是公的,异性相惜嘛,她相信自然界一切有生命的动物都是这般。而小冰之所以从一开始对月华公主的唾弃到后来对她的巴结,无非就是月华诱哄她说给她好吃的,谁让她是个吃货,一点点吃的便能将她收买了。

    “对啊!炼炼的确是公的!你可小心了,不要让男人靠近它,否则,炼炼是会攻击人的。”月华公主好心的提醒到。

    云晓托起下巴,认认真真的看着手中的小蛇,难道外间传闻月华公主好杀生,全是因为它?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眼前这少女一看不是喜好杀生的人,和她的皇帝哥哥分明是两码人。

    一个是令人喜爱的很,不自觉的让人亲近;一个令人讨厌的紧,看到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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