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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璎寒冰

第二百九十六章 爱恨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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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若身上用以联络女华的物件早在被软禁的时候搜空了,此时此刻,想要与女华取得联系,只能等护卫的马车将她送达距离此处最近的联络点。.那是当初来时,宫诀凊为防意外,在唐夏至盛瑞的一路上,设置的数十个伪装成民宅的联络点。

    寒若心中料想,即便法兰西斯所派护卫队想对自己动手,也不至于还未出盛瑞国境就立即行动,女华的第一个联络点距离此处并非很远,至少到那里之前,自己应该还是安全的。

    一路无言,马车载着寒若在着茫茫大雪之中行进,蜷在马车上的寒若,思绪渐渐有些飘远,她想起了那个欺辱、愤怒,却又不得不承认的兴奋难耐的夜晚。

    那晚,她刚结束一场“鸿门宴”,按照他们所说的习俗,与宫诀凊分房就寝,盛瑞那柔软无比的床榻,叫她放松了本该有的戒备,空气中飘荡的熏香也叫人困顿。等她惊醒之时,知道已经大事不好。

    她不过是被迷晕了一、二个时辰,便已被人从原先的房间无声无息地移到了这个没有窗户的房中,手上脚上均被锁上沉重的镣铐,限制了她的行动自由。更叫人屈辱的是,她的对手,盛瑞那英俊的国王,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她对面的软椅上,得意地笑望着她。他脸上面具已除,可惜寒若现在根本无心欣赏他的俊美。

    并没有瑞德所期待的惊慌失措,她镇定地看着他,连开口的语气都仍旧那么高高在上、咄咄逼人:“你以为这样做有用吗?盛瑞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囚禁唐夏的女王,想必也不在乎我们倾全国之力,来踏碎你们的城池吧?”

    “囚禁女王?怎会呢?”瑞德没有丝毫为她的话所动摇,反而愈加得意起来,那狂妄的眼神与语气,明明是叫人恼怒的,却偏偏因为那俊朗的容颜,而变得愈发潇洒不羁,“女王此刻正安睡,明日一早便会和他的夫君离去。.”

    寒若用不以为然的表情看着他,难道他指望自己能相信这种鬼话?

    “呵。”瑞德嗤笑一声,“你不信?你要知道,那可是你亲手为我送来的礼物。你那可爱的替嫁新娘。”他金色的瞳孔中仿佛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几乎要将寒若灼伤。

    这一次寒若终于微微变了脸色,却仍不开口,她不愿意叫他瞧出自己的慌乱来。

    “看来你还不知道。”瑞德挑一挑眉,便是此时此刻,寒若的心跳仍因他挑眉的动作而漏跳了一拍,那实在是,太过吸引人的帅气。他注意到她微妙的小表情,心中荡过一阵若有似无的甜蜜,继续开口:“你送来的那个人,是经过专门而严格的训练的,作为你的替身。”

    心中一沉,寒若猛然想起一事,谨冰曾隐约向自己提及,绿菊堂豢养了一批与自己容貌身量相仿的女子。她竟没想到谨冰是在专门训练这些女孩成为自己的替身,她自然知晓谨冰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却没想到从谨冰手上出去的人,竟会背叛!至少从瑞德的一番话中,她已得知,当年送出的绿莺歌已然叛变女华,叛变自己,更是叛变了谨冰!

    “想起来了吗?”他伸出手来,若有似无地在寒若脸上擦过,那微微触碰带来的酥痒,使得寒若那娇嫩的皮肤上出了一层细腻的鸡皮疙瘩,仿佛有电流在体内窜过,她突然变得有些焦躁不安。

    “连我都为她那惟妙惟肖的模仿所欺骗,若非长时间的亲密接触,很难识破。她还会一套的本事,连那乔装打扮的本领也是精湛,甚至,能变得和你一模一样。”他语带赞叹,却又暗含嘲讽。

    “不。”寒若摇了摇头,她拒绝相信,“绿莺歌不可能背叛我们。”

    “她的确是个忠心的下属。不过…”瑞德故意卖了卖关子,看到寒若探究的神色,才继续道:“我有一个更厉害的弟弟。所以,她明天将代替你同宫诀凊一同离去。而你,将永远地留在这里。留在…”这么说着,他俯身向前,舔吻着她的耳垂,欣赏着她的颤抖,充满蛊惑的结束他的句子“我的身边。”

    寒若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对他的挑逗作出反应,然而这空气中流动着的暧昧的香味显然含了催情的成分,他只是这样微微的试探,她便已经身热情动。她努力佯装平静,开口道:“凊不会分辨不出我,绝不会!”

    “不要太自信哦,我的小公主。”他的吻沿着她绝美的脸庞,游走到了她白皙的脖颈,“据她所说,她们当初接受训练之时,第一个要求,便是要瞒过你说的这个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突然轻咬在她的脖子上,她发出了吃痛的声响,但随着那疼痛而来的,是强烈的刺激。

    松开了牙齿,他的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凊?叫得可真亲热。”一边说着,他已经一边开始动手除去她的衣裳。

    寒若这才惊恐地意识到他并非玩笑,终于语带颤抖道:“你,你疯了吗?我已有快六个月的身孕!”

    “那又如何?”他毫不在意地反问道,手上的动作更是完全没有停止,“胎气已稳不是吗?”

    说实话,寒若怀这身孕多久,便已多久没与她的夫君们同房,在瑞德那熟稔而高明的挑拨之下,她已经快要无法忍耐。谁说只有男人有此需求,寒若已尝过此间美味,贪婪如她,怎可能无欲无求。

    她知他说得没错,现下胎气已稳,便是真要如何,也不会太伤及胎儿,只是,她此刻身带镣铐,陷入囹圄,为人阶下之囚,哪有此心思效合欢之乐。这应该是屈辱,极大的屈辱才是。

    忽略身心因他而起的愉悦,她几乎带着哭腔求他住手,挣扎间带起镣铐锁链的叮当响声,对瑞德而言,那不是停止的请求,那是进攻的邀请。

    锁链加身的屈辱,销魂蚀骨的欢愉,心不由衷的拒绝,半带哭腔的求饶,这一切混杂在一起,交织出一个暧昧不堪的夜晚,那是叫寒若,永生难忘的夜晚。

    当他挺身而入之时,她哭喊道:“我恨你,我恨你!你听着,我对你,并无半分情意,以往种种皆是权宜之计,我恨你夺我纯洁,从前现在,还有将来,我永远不会爱你,永远!”

    瑞德回答她的只有更加猛烈的冲击,他要带着她沉沦,沉沦于爱恨交织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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