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国平相识在雾色江景。」</p>
雾色江景，是海市有名的高档会所，名字起得文雅，但归根到底，本质上还是那一套。</p>
我声音发紧，「那天我和朋友出来玩，喝醉了，想要去露台透透风，然后他就看到了我，给了我一张名片。」</p>
宁景铄追问：「哦？看来你那天打扮得很夺人眼球咯？你穿的什么？」</p>
我愣住了，他把我给问懵了。</p>
正常当儿子的，会这么感兴趣当老子的艳情史，还问这种细枝末节吗？</p>
何况这经历是我同事的，他也没和我提这些细节啊。</p>
我结结巴巴，回想着那天回到出租屋后兴奋分享的同事的穿搭，「米白色短裤，天蓝色上衣，还有各种银链子什么的吧。」</p>
宁景铄点点头：「听着确实像宁国平喜欢的口味。」</p>
他淡淡说：「他就喜欢故意装嫩的。」</p>
我不敢说话，无比庆幸同事没有和我连线偷听。</p>
宁景铄一语惊人：「但我想象不来，穿给我看看？」</p>
我：「？」</p>
他又露出那种「难道你不肯满足我」的表情，理所当然到我甚至产生怀疑，我是不是真是他爸爸，天生担负着满足他的责任。</p>
我更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找到的那些无比符合的服装。</p>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穿这么短的短裤，我感觉浑身越发不得劲，连走路都觉得两个过于宽大的裤脚，凉飕飕地往里钻风。</p>
我拼命扯着上衣下摆，但过于宽松的领口又很轻松地落到了肩头。</p>
我傻眼。</p>
瞪着穿衣镜中的自己。</p>
「咔哒」一声轻响，一个黑色皮革颈环套在我的脖子上，中心的金属装饰连出一根根细细的银链，划出一道道弧度，随着我的一举一动，都会左右摇摆。</p>
我听见了身后传来轻轻的口哨。</p>
宁景铄用手撑着脑袋，斜斜倚靠在轮椅上，盯着我。</p>
我面红耳赤。</p>
「小妈，过来些。我看不清楚。」他似乎找准了我的软肋，越发熟练地做作撒娇。</p>
我吞了吞喉咙，忐忑又紧张地走了过去。</p>
宁景铄从轮椅上坐直身子，但还是比不得正常人高，他仰着头看我。</p>
眼神很缓慢地从我的眉眼落到我的脖子，再到双腿，最终又回到我那双睫毛都在打颤的眼睛。</p>
我快要受不了了，心中一直在打退堂鼓，刚要开口说我得换衣服。</p>
宁景铄却像知道我的忍耐度边界似的，恰如其分在我快要忍不了的时候开口说道，「呀，这样就太好了，生动形象，绘声绘色。小妈，我仿佛看到了你和宁国平相识那天的样子。」</p>
他摸了摸我的颈环，「我记得雾色江景是买了艘搁浅的巨轮搭建的吧。一半掏空了做了亭台楼阁，仙云缭绕的古景，一半至今还在浦江的水波中起伏。那晚灯影交错，你站在那条死去的船上，这条链子配着这张脸，恐怕你比夜晚的海市还美。」</p>
他的声音轻柔，极具感染力，我甚至有些被催眠，仿佛看到了自己站在灯红酒绿之中，背靠着波光粼粼的浦江，看着他认真的眼。</p>
我下意识点了一下头。</p>
他笑了。</p>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雾色江景再阔也没办法买艘大巨轮放在浦江边上来搭景。</p>
宁景铄编了一大段有的没的，轻而易举地就试探出，我压根就没去过。</p>
「扶扶我。」宁景铄忽然说。</p>
我回过神，下意识伸手，宁景铄手劲大，我一个踉跄，坐到他身上。</p>
大腿摩擦着他的西装裤。</p>
只隔着一层布料，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结实有力的肌肉。</p>
宁景铄「哼」了一声，勾着我的短裤边，往我腿上扶了一把。</p>
我猛地起身，摔倒在地上，扑腾了几下才站起来。</p>
「我我我去换衣服！」</p>
我匆忙扯了扯方才有点被蹭上去的短裤，连忙遁逃。</p>
上楼时，我匆匆一瞥，余光中，宁景铄还停留在原地。</p>
垂着头，右手搭在扶手上，拇指食指微微摩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雾色江景，是海市有名的高档会所，名字起得文雅，但归根到底，本质上还是那一套。</p>
我声音发紧，「那天我和朋友出来玩，喝醉了，想要去露台透透风，然后他就看到了我，给了我一张名片。」</p>
宁景铄追问：「哦？看来你那天打扮得很夺人眼球咯？你穿的什么？」</p>
我愣住了，他把我给问懵了。</p>
正常当儿子的，会这么感兴趣当老子的艳情史，还问这种细枝末节吗？</p>
何况这经历是我同事的，他也没和我提这些细节啊。</p>
我结结巴巴，回想着那天回到出租屋后兴奋分享的同事的穿搭，「米白色短裤，天蓝色上衣，还有各种银链子什么的吧。」</p>
宁景铄点点头：「听着确实像宁国平喜欢的口味。」</p>
他淡淡说：「他就喜欢故意装嫩的。」</p>
我不敢说话，无比庆幸同事没有和我连线偷听。</p>
宁景铄一语惊人：「但我想象不来，穿给我看看？」</p>
我：「？」</p>
他又露出那种「难道你不肯满足我」的表情，理所当然到我甚至产生怀疑，我是不是真是他爸爸，天生担负着满足他的责任。</p>
我更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找到的那些无比符合的服装。</p>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穿这么短的短裤，我感觉浑身越发不得劲，连走路都觉得两个过于宽大的裤脚，凉飕飕地往里钻风。</p>
我拼命扯着上衣下摆，但过于宽松的领口又很轻松地落到了肩头。</p>
我傻眼。</p>
瞪着穿衣镜中的自己。</p>
「咔哒」一声轻响，一个黑色皮革颈环套在我的脖子上，中心的金属装饰连出一根根细细的银链，划出一道道弧度，随着我的一举一动，都会左右摇摆。</p>
我听见了身后传来轻轻的口哨。</p>
宁景铄用手撑着脑袋，斜斜倚靠在轮椅上，盯着我。</p>
我面红耳赤。</p>
「小妈，过来些。我看不清楚。」他似乎找准了我的软肋，越发熟练地做作撒娇。</p>
我吞了吞喉咙，忐忑又紧张地走了过去。</p>
宁景铄从轮椅上坐直身子，但还是比不得正常人高，他仰着头看我。</p>
眼神很缓慢地从我的眉眼落到我的脖子，再到双腿，最终又回到我那双睫毛都在打颤的眼睛。</p>
我快要受不了了，心中一直在打退堂鼓，刚要开口说我得换衣服。</p>
宁景铄却像知道我的忍耐度边界似的，恰如其分在我快要忍不了的时候开口说道，「呀，这样就太好了，生动形象，绘声绘色。小妈，我仿佛看到了你和宁国平相识那天的样子。」</p>
他摸了摸我的颈环，「我记得雾色江景是买了艘搁浅的巨轮搭建的吧。一半掏空了做了亭台楼阁，仙云缭绕的古景，一半至今还在浦江的水波中起伏。那晚灯影交错，你站在那条死去的船上，这条链子配着这张脸，恐怕你比夜晚的海市还美。」</p>
他的声音轻柔，极具感染力，我甚至有些被催眠，仿佛看到了自己站在灯红酒绿之中，背靠着波光粼粼的浦江，看着他认真的眼。</p>
我下意识点了一下头。</p>
他笑了。</p>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雾色江景再阔也没办法买艘大巨轮放在浦江边上来搭景。</p>
宁景铄编了一大段有的没的，轻而易举地就试探出，我压根就没去过。</p>
「扶扶我。」宁景铄忽然说。</p>
我回过神，下意识伸手，宁景铄手劲大，我一个踉跄，坐到他身上。</p>
大腿摩擦着他的西装裤。</p>
只隔着一层布料，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和结实有力的肌肉。</p>
宁景铄「哼」了一声，勾着我的短裤边，往我腿上扶了一把。</p>
我猛地起身，摔倒在地上，扑腾了几下才站起来。</p>
「我我我去换衣服！」</p>
我匆忙扯了扯方才有点被蹭上去的短裤，连忙遁逃。</p>
上楼时，我匆匆一瞥，余光中，宁景铄还停留在原地。</p>
垂着头，右手搭在扶手上，拇指食指微微摩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