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今天是干什么?”萧晟威严地盯着萧珂,目光凌厉,浑身散发着阴寒之气,恨不得生生的将他吞了下去。

    “皇上!您说我们该不该拜见长辈啊?”丹凤眨了眨眼,狡黠的不答反问。

    萧晟嘴角微微上翘,如芒的目光朝靖王一瞥,眼底深处闪过残酷的复杂冷光。他转眼望向丹凤,刹那间,眸中蓄满了疼爱与宠溺,修长的手指掀开她的头巾,瞳孔瞬间放大,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萧珂见他掀开头巾,绝世眸子危险地一眯,脸色“唰”地黑了下来,怒视着萧晟,双手紧握着拳头“咯吱咯吱”地响。

    靖王身后的四大护卫剑拔弩张,一个个紧盯着萧晟。大厅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这导火索就萧晟皇帝的手。

    萧皇帝面带微笑地望着丹凤,眼睛的余光扫过全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动向,两片薄唇微微启动:“呈上礼物!”

    “呈上礼物——”随着陈公公的尖嗓音高高地响起,将尾音拖得长长的,一个精致的礼物盒马上呈了上来,大厅里的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谢皇上恩典!”丹凤接过礼盒,谢恩,退后一步,紧靠着萧珂。

    “怎么不打开看看?”萧晟眯缝着眼睛,右手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左手掀开盖子,轻轻地一吹,放到唇边稍稍呷了一口,又放下。

    此时大厅里仍然十分安静,来参加婚礼的绝大部分宾客,一见到双方的阵势,十只恐再次火拼,十分惊慌地退席了,只留下双方的侍卫和保护神。

    皇帝的声音在大厅中嗡嗡作响,丹凤定了定神,心想:打开就打开吧,难道有机关不成?不对r许,有毒?

    她抬起头,朝着靖王望了深情地望了一眼,心里在说:也许会有毒,快服下药丸!

    好的。

    靖王也用腹语回答,同时,抬手掠过嘴唇,他与丹凤已经同时服了药丸。

    丹凤又望了望萧晟,抬起纤纤十指,轻轻地打开礼盒。

    “吧嗒”!

    随着清脆响亮的开启声,一股无色无味的粉末,已经扑撒在他俩身上、脸上。

    哇!

    一声惊呼,锦盒中银光闪闪,璀璨的光芒一下子夺人眼球。

    这是一条镶满了钻石的项链,起价值恐怕难以估算。

    “宝物只有丹凤这样的美人才相配,我将它送给你,也是物有所值了。靖王!给你的新娘子戴上吧!”萧晟的声音嗡嗡地传来,就像催眠曲一样,丹凤只觉得昏昏欲睡。

    “好!”

    靖王接过项链,面对丹凤深深弯腰:“我的王妃!戴上它吧!”

    丹凤的蒙头今仍未掀开,白玉般的颈项上璀璨生辉。

    “ 啪啪啪!”

    大厅里一片掌声。

    萧晟抬起头,朝陈公公瞥了一眼:“回宫!”

    “起驾回宫啰!”

    浩浩荡荡的侍卫,禁卫军护送着皇帝回南岳皇宫去了。

    然而,丹凤回到牡丹苑新房之后,倒在床上昏迷不醒了。萧珂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

    “王爷!快招御医!”门口的风彪见状,心急如火啊!

    “好!快!”靖王一挥手,御医已经被风彪背着飞跃而来。

    御医紧张地诊断之后,却是摇了摇头:“看不出来,没病啊!”

    “闪电!快将东方啸师傅带来!”萧珂立即想到了丹凤的师傅,也许,只有他才能解开丹凤的迷。

    “会不会是那条项链?”云豹抬起头,迟迟疑疑地问风彪。

    “对呀!王爷,那项链会不会有问题,我就觉得那狗皇帝不会这么好心,怎么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可是,我们已经服了解毒药丸了呀。”靖王边说边解开项链,将它放回锦盒之中。

    丹凤仍然昏迷不醒,身上却有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幽幽飘来,靖王刹那间竟然有头晕目眩的感觉,就好像喝醉了一样,身体也软绵绵的。

    “王爷!你怎么了?”御医首先发觉靖王的不对劲,马上问他。

    “有些头晕,浑身无力。”萧珂说着,柔软无力地倒在了风彪怀里。

    “靖王!靖王!”

    风彪惊慌地喊着,可是,靖王也像丹凤一样,沉沉地昏睡过去了。

    “怎么了?”华丞相惊慌地跑来,一看两人昏迷不醒,急得大骂,“没安好心的萧晟,我说他怎么舍得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原来是想害我的女儿女婿啊!”

    这时,东方啸与闪电一起来了。

    东方啸让大家退出房间,他与乞儿一起,紧张地诊断着两人的病症。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过了子时。

    大汗在东方啸的头上、脸上滚滚而下,旁边的乞儿更是热汗淋淋。

    门口的侍卫们一个个站立着不知所措。

    圣兽们已经服了解酒药,酒醒了,此时即惭愧又悔恨。

    “唉!都怪我,怎么饮了那么多酒,让主人遭此大劫。”玄麟双手抱头,一屁股坐在楼板上。

    白虎、蟒哥,一个个后悔莫及。

    “蟒哥!你的鳞片不是能戒百毒吗?快拿一片来试试。”乞儿走到门边,望着蟒哥说。

    “好”字刚出口,蟒哥已经咕噜噜变回原形,咬着牙齿,扯下了两张鳞片。痛得他齿牙咧嘴,十分痛苦。

    白虎接过鳞片,双手一碾,鳞片成了粉末。

    乞儿叫进玄麟与白虎,给东方和靖王灌下了粉末。

    大家静静地等待着两人醒来。

    可是,过了一刻又一刻,他俩仍然昏沉沉地睡着。

    “怎么会这样?”侍卫与圣兽们更加着急了。

    眼看着天已经大亮,靖王和丹凤仍然昏迷着。玄麟暴怒了:“该死的狗皇帝!我去炸平皇宫,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一起去!”白虎拉着玄麟就走。

    “慢着!”一袭白衣飘飘而至。

    大家抬头一看,是一位白衣白发白胡子,就连眉毛也雪白的老人,童颜鹤发,神采奕奕。

    “老人家!你找谁?为什么叫我们慢着?”白虎见老人拦住他的去路,很不高兴地问。

    “我啊,来找我的徒儿翊。”

    老人说着已经大步走进房间了。

    “师傅!您来了!”丹凤啸见到老人异常兴奋,急忙迎上去。

    老人点点头,看了看东方翊与丹凤的眼睛与口腔,把了把脉息,又看了看那条项链,点点头,拿出一个极小的瓶子,倒出两粒药丸,让东方啸给他俩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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