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儿,怎么了?”

    迎面而来的云轩见到的是云裳那阴暗的脸色,不由的一惊,怕是发生了大事了

    “哥,蔚蓝大哥出事了!”

    云裳悠悠的说着,此话一出,云轩的脸色一下也变得十分的难看,越过了云裳,云轩冲进了房间,房间里,那奄奄一息的人,不就是自己的得力帮手,也是自己信任的兄弟吗?如今却、、、、

    云裳见着哥哥进去了却没有一点声音,却感觉的到哥哥如今的情绪,云裳继续的离开,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进去,云裳连衣服也不想换了,轻轻的一唤:“暗夜!”

    犹如影子一样的暗夜出现在了,她看着云裳那眼中的怒意,也有些知道发生何事

    “一天,我要你查出,到底是何人所为!”

    “属下领命!”

    暗夜说完,抬起头看着脸色有些憔悴的主人,却也不方便多说什么,明明要关心的话,却都卡在了那,一句也说不出来,云裳转头看着暗夜:“查到以后,第一时间来通知我!”

    “是”

    云裳挥挥手,暗夜也再次的消失了,忽然全身好似没有力气一般,云裳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兰姨之前的模样,那撕心裂肺的哭声久久在耳边缠绕,兰姨待自己犹如亲生女儿一般,如今,兰姨的唯一儿子却成这样,若是残废了,那日后可如何是好?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云裳起身将门打开,看见如意在门口:”小姐,叶扬公子来了;

    ”“那我们去吧”

    说完,云裳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前面走去,一进房间,兰姨是昏迷中,还没有醒过来,而叶扬,则在给宋蔚蓝检查这伤口

    听到了云裳的脚步声,叶扬抬起头,那如墨一样黑的眼珠里,夹杂着一点的为难

    “怎么样?很严重吗?”

    叶扬看着云裳关心的模样,不禁叹着气:“不是很严重,而是非常的严重,他的伤,骨头是被人硬生生的折断的,他的脚筋也被人给弄断了,只怕、、、、”

    云裳的心里咯噔一声,最坏的结果莫过于此,可是这样的结果,对于兰姨,对于大家来说,实在是一个大大的坏消息

    “只怕怎样?”云裳带着着急,那脸色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更显得有些苍白

    “只怕只能是一个废人!”

    “只怕只能是一个废人!”

    “只怕只能是一个废人!”

    “只怕只能是一个废人!”

    “只怕只能是一个废人!”

    云裳吃惊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了那快要抑制不住的声音,难以想象,若是兰姨知道这个消息,那还不如是要了兰姨的命

    “兰姨、、、兰姨、、、”

    身后是如意和晴儿着急的声音,云裳回头,见到了兰姨跪在地上,双目一片无神,似乎已经目空一切了一般,云裳走了过去,在兰姨的身边跪下:“兰姨,你别吓裳儿”

    似乎云裳的哀求有了反应,兰姨呆滞的眼神稍稍恢复了一些,她忽然反应过什么一般,她看着那高高站立在一边的叶扬,冲了过去,跪在了叶扬的面前,双手紧紧搂住了叶扬的双脚:“叶公子、求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儿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他还没有成家,他还要帮着少爷,他是我的儿子,唯一的儿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我给你磕头了——咚——咚”

    一声声磕头的声音,不仅仅让云裳不好受,就连叶扬的心里都是酸酸的,这是一个母亲,最无助的哀求

    云裳跪着走到了兰姨的身旁:“兰姨,你起来,叶扬会救蔚蓝大哥的,会治好他的”

    “真的吗?”

    云裳的话,让兰姨半信半疑的看着云裳,好似她说一句什么,都能决定她是不是继续磕头

    “是真的,是真的,对不对,叶扬,你告诉兰姨,你会救蔚蓝大哥的,是不是?”

    云裳的语气里,夹带着那哀求,甚至是期盼

    叶扬的双手紧紧的捏着,指甲泛着白,他在克制自己,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叶扬这才缓缓开口:“我会尽力一试的”

    他也不敢十足十的说,没问题,但是,云裳刚才的眼神,却让自己第一次如此说话,第一次,为对付而去考虑,如今说这些,也只能算是安慰吧毕竟,脚筋被人挑断了,那真是打算让他后半辈子残废的

    “谢谢你,谢谢叶公子,谢谢、、、、谢谢”

    兰姨此刻,又是哭,又是笑着,那又哭又笑的模样,说不出的可怜,让人十分的同情,云裳扶起了兰姨,用指甲的手绢轻轻的擦拭着兰姨的脸颊:“兰姨,你就在这守着蔚蓝大哥,我陪着叶扬去抓药,蔚蓝大哥一定没事的”

    “好好,你们去吧,我守着,没事的,没事的”

    有些语无伦次的模样,云裳不由的心中感叹,母爱,是世间最伟大的爱,伟大的可以去跪着求着,磕着头,若是自己的娘亲还在,也是会如此的保护我,不让自己有一点事的

    “叶扬,我们先出去吧”

    有些话,云裳不能在这和叶扬说,毕竟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兰姨的情绪,若是此刻在这样的去刺激兰姨,那才是不让兰姨活下去的

    离开了房间,一路上,云裳和叶扬并肩而行,许久,叶扬主动开口:“其实,倒是有个办法可以”

    云裳闻言,带着兴奋的抬起头“真的?”目光里,是那带着对希望的到来而闪亮

    “只是,过程很痛苦”

    这、、、、云裳不知道,这所谓的痛苦,是究竟有多痛苦的,:“什么办法?”

    云裳知道,若是要得到重生,那么,势必要付出一些代价,就犹如自己,那便是前车之鉴

    “每天一个时辰,用银针刺激他全身最疼的穴位,而且,连续一个月!”

    云裳暗自咬着牙,这是对人多么的可怕的付出,全身最疼的穴位,还要继续一个月,若是不坚持的话,那蔚蓝大哥岂不是真的就成了叶扬说的,成为一个废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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