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p>
凌晨三点，阁楼的响声把我吵醒。</p>
小西蜷缩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妈妈！是爸爸在唱歌吗？”</p>
我光着脚下了床，那嘶哑的声音还在继续：“初七的月亮啊……大又圆……照着我的小西……”</p>
我汗毛瞬间竖起来，这是志铭自己编的摇篮曲，就连那走调的地方都一样。</p>
“你要去哪？”婆婆穿着碎花睡衣，站在房门口，“回去，继续睡觉。”</p>
“有声音！阁楼上有人。”我抓着自己的衣服，“您仔细听啊！那是志铭的……”</p>
“你幻听了！”她突然拽着我往床上甩，“我看，你和小西都病了！明天我带你们去看医生。”</p>
小西突然从被子里漏出个头：“爸爸说过，奶奶泡的茶里有脏东西！”</p>
她指着自己的水杯：“所以，我都偷偷把茶倒进垃圾桶里！垃圾桶里的耗子都死了。”</p>
婆婆冲上前，就给了小西一耳光：“白眼狼！”</p>
我抱住小西，她嘴角渗出血：“爸爸喉咙被链子绑着！唱歌的时候肯定很疼……”</p>
“闭嘴啊！！”婆婆扯下枕头套就要往小西嘴里塞。</p>
我举起床头灯就丢在地上：“您再碰孩子一下！我就报警了！”</p>
阁楼上突然传来咳嗽，婆婆脸色瞬间变白。</p>
她跪在地上，抓住我的衣服下摆：“秀英啊，算妈求你了！就当是为了志铭……”</p>
手机一震，是陌生人发来的图片。</p>
一本病历，封面上的名字是我婆婆周丽菊。</p>
……</p>
内心疑惑再多，我也只能暂时按耐住，打算等到明早再说。</p>
第二天起床后，我找出了献血证，拍在茶几上。</p>
“妈！殡仪馆的文件你动过手脚吧？”</p>
“志铭是AB型血，可是尸检报告为什么是O型？而且你为什么要把尸检报告撕了？”</p>
婆婆拿着香的手一顿：“当年车祸直接把志铭都毁容了！”</p>
“血型弄错了也很正常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伸出手抢我手里的半份报告。</p>
“那骨灰盒里面的西装碎片呢？你怎么解释……”我站起来躲过，“而且志铭从来不穿条纹衣服！那天我记得他明明穿的我买的那件黑色……”</p>
“你记错了！”她突然吼叫，“那是我给他换的！你连他最后一面都没看过！”</p>
小西抱着破旧的兔子玩偶走过来：“奶奶撒谎！爸爸是被铁链……”</p>
“啪！”婆婆一手揪住兔子玩偶，狠狠丢在地上，“再敢提铁链两个字！我就把你关起来！”</p>
我拿出铁盒里的领带，那是志铭知道自己癌症初期买的。</p>
报告上的死亡日记，也是他预约化疗的日期。</p>
“这是志铭出事那天戴着的！”我把领带丢在桌上，“可是他明明要去化疗！怎么会突然发疯去飙车？”</p>
婆婆僵住一瞬，然后扑上来狂掐我的脖子：“我们家，绝对不能出现丑闻！”</p>
“当年警察说志铭酒驾！我也是没有办法！”</p>
可是志铭酒精过敏！更别提喝酒了！</p>
凌晨三点，阁楼的响声把我吵醒。</p>
小西蜷缩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妈妈！是爸爸在唱歌吗？”</p>
我光着脚下了床，那嘶哑的声音还在继续：“初七的月亮啊……大又圆……照着我的小西……”</p>
我汗毛瞬间竖起来，这是志铭自己编的摇篮曲，就连那走调的地方都一样。</p>
“你要去哪？”婆婆穿着碎花睡衣，站在房门口，“回去，继续睡觉。”</p>
“有声音！阁楼上有人。”我抓着自己的衣服，“您仔细听啊！那是志铭的……”</p>
“你幻听了！”她突然拽着我往床上甩，“我看，你和小西都病了！明天我带你们去看医生。”</p>
小西突然从被子里漏出个头：“爸爸说过，奶奶泡的茶里有脏东西！”</p>
她指着自己的水杯：“所以，我都偷偷把茶倒进垃圾桶里！垃圾桶里的耗子都死了。”</p>
婆婆冲上前，就给了小西一耳光：“白眼狼！”</p>
我抱住小西，她嘴角渗出血：“爸爸喉咙被链子绑着！唱歌的时候肯定很疼……”</p>
“闭嘴啊！！”婆婆扯下枕头套就要往小西嘴里塞。</p>
我举起床头灯就丢在地上：“您再碰孩子一下！我就报警了！”</p>
阁楼上突然传来咳嗽，婆婆脸色瞬间变白。</p>
她跪在地上，抓住我的衣服下摆：“秀英啊，算妈求你了！就当是为了志铭……”</p>
手机一震，是陌生人发来的图片。</p>
一本病历，封面上的名字是我婆婆周丽菊。</p>
……</p>
内心疑惑再多，我也只能暂时按耐住，打算等到明早再说。</p>
第二天起床后，我找出了献血证，拍在茶几上。</p>
“妈！殡仪馆的文件你动过手脚吧？”</p>
“志铭是AB型血，可是尸检报告为什么是O型？而且你为什么要把尸检报告撕了？”</p>
婆婆拿着香的手一顿：“当年车祸直接把志铭都毁容了！”</p>
“血型弄错了也很正常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伸出手抢我手里的半份报告。</p>
“那骨灰盒里面的西装碎片呢？你怎么解释……”我站起来躲过，“而且志铭从来不穿条纹衣服！那天我记得他明明穿的我买的那件黑色……”</p>
“你记错了！”她突然吼叫，“那是我给他换的！你连他最后一面都没看过！”</p>
小西抱着破旧的兔子玩偶走过来：“奶奶撒谎！爸爸是被铁链……”</p>
“啪！”婆婆一手揪住兔子玩偶，狠狠丢在地上，“再敢提铁链两个字！我就把你关起来！”</p>
我拿出铁盒里的领带，那是志铭知道自己癌症初期买的。</p>
报告上的死亡日记，也是他预约化疗的日期。</p>
“这是志铭出事那天戴着的！”我把领带丢在桌上，“可是他明明要去化疗！怎么会突然发疯去飙车？”</p>
婆婆僵住一瞬，然后扑上来狂掐我的脖子：“我们家，绝对不能出现丑闻！”</p>
“当年警察说志铭酒驾！我也是没有办法！”</p>
可是志铭酒精过敏！更别提喝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