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只知先入门为大,却不知当年薛景与她定亲,没有说家中已经娶妻,若早知他已娶妻,若敛万万是不会嫁给他!如今婚事已成再告知家中已有贤妻,与骗婚何异!再说了,若敛从出生的一刻就是一品荣华郡主享公主俸,见四妃只行半礼,薛景又有何能让她为妾!就连秋水心能否进薛家的门也得若敛点头!念秋水心不易,同意与她不分大小,已经是恩赐,又怎么能够叫她姐姐。

    若敛自然是没敢出说事实,要是薛老夫人知道这种情况的话恐怕是已经气出个好歹,毕竟在她心中秋水心才是她的儿媳。至于自己,是破坏他们幸福的杀手。

    若敛微微叹了口气,如今的这种情况,谁对?谁错?恐怕是各执一词,说不清楚。只怪世人对男子太过于宽容,束缚在女子身上的链条太多。

    罢了,要怪只怪她在猜出薛景已经去妻时没有从花轿中下来。

    “婆婆或许还不知道,若敛与水心是平妻并嫡,不分大小的。既已向婆婆敬茶,若敛告退。”若敛躬身行了个礼,后退了几步,直到推到门口才转身走出。

    若敛看了一眼头顶的蓝天,这广翰无垠的蓝色才是自己所向往的吧。

    “夫人,夫人。”一声禀报将若敛拉回,“薛将军奉命剿匪,怕是三五天也回不来。将军怕夫人担心,让小的禀报一声。”

    剿匪,若敛眉头微蹙,问:“是黑虎山的土匪吗?”

    “不愧是夫人,一猜一个准,小的拜服。”

    还真是黑虎山!

    黑虎山位于京郊,打劫来往客商,匪乱多年,且地形易守难攻。由于影响恶劣,朝廷多次派人围剿,久攻不下。薛景刚刚还朝就派去剿匪,是朝廷太过相信薛景的能力,还是有心之人别有目的!

    “哎呀!”小斯一拍脑门,满脸忏悔,道:“我怎么把这事忘了!薛将军还说了,三天之后,战败国圣安派使臣来朝,彼时宫中赴宴,朝中三品以上的家眷随往,若是将军回不来,还请夫人护一护秋夫人,将军说秋夫人不懂朝中事物,怕被人欺负。”

    若敛点头答应,本就是一家人总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况且若敛对秋水心母子心存愧疚,是她抢了她的姻缘,对她好理所应当。

    薛景不在,圣安来朝,怎会有如此的巧合,不知为何若敛总觉得似乎有人在推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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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黑了下来,都两天了锦绣、无双还是没有回来,若敛不由得担心,心中越发的不平静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

    若敛按住心中的慌乱,换上一身夜行衣,几个闪身就已经消失在了薛府。

    初三的夜,月亮仅一个细影,夜色浓郁的如同墨染一般,几乎看不见自己的手指。

    若敛的身形在屋顶上翻越,如履平地一般甚至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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