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他把她的手拉至了他心脏的位置,轻轻地摁着。隔着他的薄薄的衣衫,她能够感觉到他胸口的温度,以及他心脏的跳动。

    “与其说君家历代那些中了血咒的人,是因为难以忍受疼痛而自杀,倒不如说是因为他们忍受不了那种无法满足的空虚而自杀来得更贴切些。”君夙天低低地道。在没有遇到她之前,他也在不断地忍受着那种空虚,尤其当满月的时候,就会更为严重。

    当疼痛遍布全身的时候,当心底深处升起某种渴望,却求而不得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究竟是为了什么!

    杨沫认真地听着,如果以前,她一定会觉得这就像是一个奇幻故事似的,充满着怪力乱神,而不真实。可是现在,她却知道,这是实实在在的,不是故事,不是传闻流言,而是真实发生的。

    “你的那位小叔,就是君家上一代继承着血咒的人吗?”杨沫轻轻地道。恍惚之间,有些明白为什么君夙天会和他的小叔关系那么好了,他们不仅仅是有着相同的痛,其实更有着相同的渴求。

    “对。”君夙天颔首道,“只不过小叔会选择自杀,不是因为找不到命依,而是因为,无法再忍受命依一再的欺骗和利用。”所以才会万念俱灰,所以才会不愿意再活下去。

    当这个世界上,你最爱的那个人,却并不爱你,只是用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麻痹着你,最后,甚至连谎言都懒得去编的时候,死亡似乎也就变得不可怕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那么骄傲的小叔,可是在对着他命依的时候,却是那么地卑微乞怜。”他垂下眸子,声音有着一丝飘渺,君家的人,没有办法去拒绝命依的要求,甚至只要命依不离开自己,再卑鄙无耻低贱的事儿,都会去做。

    可怜、可悲却又可笑!

    杨沫想到了黄徐,想到了后来她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关于黄徐的悲惨遭遇。那个女人现在是不是也很后悔呢?如果当初她没有去伤了这个世界上最爱她、最疼她的人,也许她就不会是这样的人生了。

    “你不是小叔,我也不是黄徐。所以,我们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她说道,或许,黄徐没有真正地爱上君傲盛,是最大的悲哀。而她,却是爱上了夙天。

    他抬起头,神情有着一丝舒缓,“对,你和黄徐是不一样的。”所以,他比小叔要幸运得多。

    手臂一使力,他把她的身子更拉进了自己,他的灼热,顶在了她的tun部,顿时令得她的脸蛋一红。

    “沫,我想要……”清冷的声音,一旦沾染上情YU的味道,就会格外地充斥着一股诱-惑的味儿。

    杨沫的脸顿时更红了,“别……小泽还在看电视呢。”换言之,儿子还没入睡,就算两人现在是在杨沫的工作室里,可一旦儿子看完电视跑过来敲门的话,那绝对会糗大了。

    “一会儿就好,现在正在放他最喜欢看的恐龙大战,起码得结束了,他才会过来敲门。”君夙天说着,把脸埋在了杨沫的脖颈上,嗅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然后就像是再也克制不住似的,轻轻吮-吸着她颈子处柔嫩的肌肤。

    “唔……”杨沫冷不防地呻-吟出声,随即想到了还在客厅的儿子,立刻又压抑住了自己的声音。房子是老式的小区房,隔音效果并不是太好,杨沫实在没把握,如果真的喊出了声,儿子会不会听到。

    她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可是他却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细碎的吻,顺着她的颈子,一路下滑到了她的胸口处。他的手指,熟练地解开着她的衣服的纽扣,褪去了她的xiong罩,把她胸前的柔嫩含进了口中,舔-弄-吸-吮着。

    杨沫倒抽了一口气,双手无力地捂在自己的唇上,希望多少可以压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同时,她的身子还不忘扭动着,想要摆脱被他所挑起的yu望。

    可是越是扭动,却反而越刺激着他,他的舔-弄变得更加强烈。杨沫喘着气,感觉到君夙天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有技巧地抚-弄着,身体的深处,涌起着一阵阵的热-潮。

    不行了,再下去的话,她会……

    他的头重新抬起,拉开了她的双手,沙哑地对着她道,“把唇张开。”

    她所有的力气,几乎都集中在了双-唇上,柔嫩的唇-瓣紧紧地合着,红着脸费力地摇了摇头。

    “张开,沫,就张开一下就好。”他哄着。

    她终是微微地张开了唇-瓣,喘着气道,“夙天,等小泽睡了,再……唔嗯……”她的话还未说完,他的唇已经霸道地压了上来,舌头强势却又温柔地挤进了她的口中,含-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地品尝着。

    杨沫觉得,自个儿的身子快瘫软成一团泥了,耳边,除了呼吸声,口水交融的啧啧声,隐约还能听到客厅处电视的声音。

    她的手被他拉起,他引导着她,抚摸着他身上的肌肤,最后按-压在他的肿zhang上。

    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而手指在他的握控下,不断地上下移动着……

    当他的舌退出了她的口中,他的呼吸同样的变得急促。性-感的薄唇贴着她柔嫩的唇-瓣,他俊美的脸庞,带着一种情动的艳-丽。

    “沫,真的很想要狠狠进-入你的身体呢。”他低哑的呢喃着,明明是下-流话儿,可是由他说出来,却丝毫没有猥-琐的感觉。

    杨沫的脸更红了,只能用着眼睛瞪着君夙天。

    可是偏偏她这会儿的样子,眼睛这样一瞪,反倒是变成了一种赤果果的引-诱。顿时,他的那话儿更大了一些。

    杨沫只觉得手心滚烫滚烫的,耳边是君夙天呢喃的耳语,“等小泽睡了后,我要你好好地补偿我。”

    补偿?!

    他的凤眸中,有着太多太多的渴求,现在这样的解决,对于他来说,其实也是一种忍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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