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姐姐，当年关系最好的闺蜜。</p>
皇豪大酒店前台，柳芳芳。</p>
如今柳芳芳早已没在皇豪工作，嫁得不错，老公是企业高管，她负责当全职太太。</p>
我表明自己警察身份后，她先是愣了一下。</p>
随后，表情不太自然地请我进了屋：</p>
「警察同志，这个案子都过这么久了，还在查吗？」</p>
「哦？」我胸前像堵了口气：「凶手至今逍遥法外，你觉得不用查了？」</p>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p>
柳芳芳连忙罢手，情绪显得格外激动。</p>
我深呼一口气，安抚道：「别激动，我这次来，只是向你重新了解一下情况。」</p>
柳芳芳这才渐渐冷静下来，「好。」</p>
「那天你在前台值班，你说那间总统套房，是周倩找你开的，对吗？」我问道。</p>
我姐姐叫周倩。</p>
柳芳芳想也没想，便点头：「是的。」</p>
「周倩家境普通，开个总统套房，你就不奇怪吗？」我换了种问法：「或者说，你就没问些什么？」</p>
「肯定问过啊。」柳芳芳解释道：「她说帮客户开的，我当时还开玩笑，这客户见不得光吗？」</p>
「当时她看来很开心，让我什么都别问，说完就走开了。」</p>
帮别人开总统套房……开心？</p>
我压住心中不好的念头，「那你后面见过她吗？」</p>
「没，她拿走房卡就上楼了。」</p>
「那天你见到过，可疑的人员吗？」由于那天酒店监控，刚好在维修，并没有影像资料。</p>
「没什么可疑人员。」柳芳芳干笑道：「都挺正常的。」</p>
我目光直视着柳芳芳：「奇怪的人也没有？或者说除客人外，不经常见的人。」</p>
柳芳芳下意识撇开目光，摇头。</p>
「徐连山，不算吗？」我冷不丁开口。</p>
柳芳芳浑身一颤，继而又镇定道：「皇豪集团都是他家的，他来酒店很正常吧。」</p>
「在那一年里，徐连山去松华区皇豪大酒店的次数，不到十次。」</p>
说到这，我语气放缓：「可偏偏在周倩遇害的那一个月，他就去了至少七次。」</p>
「你觉得，这正常吗？」</p>
柳芳芳话语有些回避：「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讲述我知道的。」</p>
「警察同志，你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要去接幺儿放学。」</p>
眼看柳芳芳要走，我急忙喊道：「芳姐，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周倩是我姐姐，我们以前见过！」</p>
「当年，姐姐经常和我提起你，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p>
柳芳芳身子陡然一僵，「你是周晓？」</p>
「姐姐死了十年了。」我心口隐隐作痛：「十年，不明不白了整整十年。」</p>
「我就想查清真相，给她个交代！」</p>
我红着眼问：「你一定知道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对吗？」</p>
柳芳芳神色复杂起来。</p>
我耐心等待，她的答复。</p>
「我确实看到过一些东西。」半晌，她重重叹了口气，道：「但你，最好有心理准备。」</p>
皇豪大酒店前台，柳芳芳。</p>
如今柳芳芳早已没在皇豪工作，嫁得不错，老公是企业高管，她负责当全职太太。</p>
我表明自己警察身份后，她先是愣了一下。</p>
随后，表情不太自然地请我进了屋：</p>
「警察同志，这个案子都过这么久了，还在查吗？」</p>
「哦？」我胸前像堵了口气：「凶手至今逍遥法外，你觉得不用查了？」</p>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p>
柳芳芳连忙罢手，情绪显得格外激动。</p>
我深呼一口气，安抚道：「别激动，我这次来，只是向你重新了解一下情况。」</p>
柳芳芳这才渐渐冷静下来，「好。」</p>
「那天你在前台值班，你说那间总统套房，是周倩找你开的，对吗？」我问道。</p>
我姐姐叫周倩。</p>
柳芳芳想也没想，便点头：「是的。」</p>
「周倩家境普通，开个总统套房，你就不奇怪吗？」我换了种问法：「或者说，你就没问些什么？」</p>
「肯定问过啊。」柳芳芳解释道：「她说帮客户开的，我当时还开玩笑，这客户见不得光吗？」</p>
「当时她看来很开心，让我什么都别问，说完就走开了。」</p>
帮别人开总统套房……开心？</p>
我压住心中不好的念头，「那你后面见过她吗？」</p>
「没，她拿走房卡就上楼了。」</p>
「那天你见到过，可疑的人员吗？」由于那天酒店监控，刚好在维修，并没有影像资料。</p>
「没什么可疑人员。」柳芳芳干笑道：「都挺正常的。」</p>
我目光直视着柳芳芳：「奇怪的人也没有？或者说除客人外，不经常见的人。」</p>
柳芳芳下意识撇开目光，摇头。</p>
「徐连山，不算吗？」我冷不丁开口。</p>
柳芳芳浑身一颤，继而又镇定道：「皇豪集团都是他家的，他来酒店很正常吧。」</p>
「在那一年里，徐连山去松华区皇豪大酒店的次数，不到十次。」</p>
说到这，我语气放缓：「可偏偏在周倩遇害的那一个月，他就去了至少七次。」</p>
「你觉得，这正常吗？」</p>
柳芳芳话语有些回避：「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讲述我知道的。」</p>
「警察同志，你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要去接幺儿放学。」</p>
眼看柳芳芳要走，我急忙喊道：「芳姐，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周倩是我姐姐，我们以前见过！」</p>
「当年，姐姐经常和我提起你，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p>
柳芳芳身子陡然一僵，「你是周晓？」</p>
「姐姐死了十年了。」我心口隐隐作痛：「十年，不明不白了整整十年。」</p>
「我就想查清真相，给她个交代！」</p>
我红着眼问：「你一定知道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对吗？」</p>
柳芳芳神色复杂起来。</p>
我耐心等待，她的答复。</p>
「我确实看到过一些东西。」半晌，她重重叹了口气，道：「但你，最好有心理准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