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陪我等了会儿，直到江翊在马路牙子上找到我，才放心离开。</p>
目送苏老师走远，屁股突然被人踢了一脚。</p>
江翊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别看了，快起来。」</p>
我疼得哀嚎一声。</p>
「起得来我还找你吗？过来，扶我一把。」</p>
我朝他伸手，江翊笑了一声，手臂穿过腋下，弯腰捞起我的膝盖，直接把我公主抱起来。</p>
我吓一跳，用力挣扎。</p>
「哎，苏老师还没走远呢！」</p>
本来就够丢人的，这要再让苏雪看到我一个大男人被抱着走，我的脸可真没地儿放了。</p>
「啧。」江翊把我的脸按在自己胸口，「她看不见你，开裆裤老师。」</p>
「……」</p>
在附近的小旅馆开了间房。</p>
我趴在床上，江翊帮我脱下沾着点点血迹的裤衩，皱了皱眉。</p>
「还好只是皮外伤，不过消毒会很疼，忍着点。」</p>
做足了心理准备，棉签碰到伤口的时候，我还是发出杀猪般的嚎叫。</p>
「疼！疼！轻点……」</p>
江翊嗤笑一声：「现在知道疼了，逞英雄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p>
「嘶——我哪知道那黄毛还敢袭击老师？」</p>
我一边倒吸冷气，一边指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道：「他还捏我脸，问我几岁。」</p>
「现在的小孩子，也太无法无天了！」</p>
江翊瞅着我，又看了看我偷穿他上学时的粉色 T 恤，眼神莫名。</p>
「你今天这打扮，扔进大学也毫无违和感，认错很正常。」</p>
他压低了声音，幽幽道：「哥，喜欢穿我的衣服？」</p>
我瞬间噤声，心虚地摸了摸鼻子。</p>
「那什么，我的洗了还没干，借你的穿一下。哎呀，回家就还你。」</p>
「不用还。」</p>
江翊坐在床边，掌心搭在我背上，顺着脊柱一路摸到尾椎骨。</p>
我猛地一个激灵，听他道：「挺好看的，我还有好多衬衫呢，哥你想不想穿？」</p>
被抚摸过的皮肤一阵战栗。</p>
总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p>
「不用。」我叹口气，「以后用不着穿你的衣服了。」</p>
相亲失败，老哥我不需要再装嫩了。</p>
江翊还有点失望，挤出药膏，扒开我的屁股瓣儿，往伤口上抹。</p>
「今天教师聚餐吗？你和苏老师很熟？她对你好像还挺关心的。」</p>
「不熟。」我趴在枕头上，实话实说。</p>
「不是聚餐，就我和她俩人，相亲来着，结果……啊！」</p>
江翊用手指蘸着药膏戳进我屁股里，下手没轻没重的，目光阴恻恻看向我。</p>
「相亲？」</p>
我疼得嗷嗷叫，撅着屁股乱扭。</p>
「出去！你手先出去！」</p>
江翊非但没走，手指还在伤口上抠了抠。</p>
「哥，你想娶老婆了？」</p>
我已经无法思考，满脸涨红，双手紧紧抓住床单。</p>
「江翊，住手！」</p>
江翊又蘸了点药膏，指腹在伤口处一圈圈摩挲。</p>
「回答我，哥。」</p>
我欲哭无泪：「别弄了……」</p>
「相亲失败了，不娶，我谁也不娶。」</p>
江翊终于放开我，擦了擦手，用棉签轻轻将溢出来的白色药膏擦掉。</p>
我瘫在床上，疼出一身汗，仿佛刚捞上岸的死鱼。</p>
「你他妈的……想疼死我啊？」</p>
江翊把药箱收起来，重新帮我穿上裤子，拍了拍我的腰。</p>
嗓音低沉微哑：「哥，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p>
我缓过口气，没好气地白他一眼。</p>
「你跟媳妇儿能一样吗？媳妇儿能陪我睡觉，能跟我过日子，你能干嘛？」</p>
江翊脱了鞋躺上来，手臂搭在我腰间。</p>
「我不是每天都跟你一起睡觉，一起过日子吗？」</p>
「两码事。」我翻个身，也面朝他侧躺着，给他科普成人世界。</p>
「跟媳妇儿睡觉，可不是单纯睡觉，得在床上做点什么，睡完还能生个孩子，你能吗？」</p>
江翊眨了眨眼，腰间的手滑到我的小腹上，揉了揉。</p>
「我不能，没准你能呢，要相信奇迹。」</p>
「滚滚滚！」我拍开他滚烫的爪子。</p>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对得起身上的白大褂吗？」</p>
江翊笑了一声，紧紧抱住我的腰，埋头在我颈窝里。</p>
「哥，我不想和你分开。」</p>
我掌心搭在他的肩膀，心里默默叹了口气。</p>
这些年我只顾着谋生，却忘记了教给江翊什么才是正常的人生轨迹。</p>
哥哥和弟弟怎么可能会永远在一起呢？</p>
就算我打一辈子光棍，他也迟早会拥有自己的家庭。</p>
小鸟的羽翼早晚会丰满，飞离巢穴，迎向自己的天空。</p>
我能做的，只有放手。</p>
目送苏老师走远，屁股突然被人踢了一脚。</p>
江翊居高临下地睨着我，「别看了，快起来。」</p>
我疼得哀嚎一声。</p>
「起得来我还找你吗？过来，扶我一把。」</p>
我朝他伸手，江翊笑了一声，手臂穿过腋下，弯腰捞起我的膝盖，直接把我公主抱起来。</p>
我吓一跳，用力挣扎。</p>
「哎，苏老师还没走远呢！」</p>
本来就够丢人的，这要再让苏雪看到我一个大男人被抱着走，我的脸可真没地儿放了。</p>
「啧。」江翊把我的脸按在自己胸口，「她看不见你，开裆裤老师。」</p>
「……」</p>
在附近的小旅馆开了间房。</p>
我趴在床上，江翊帮我脱下沾着点点血迹的裤衩，皱了皱眉。</p>
「还好只是皮外伤，不过消毒会很疼，忍着点。」</p>
做足了心理准备，棉签碰到伤口的时候，我还是发出杀猪般的嚎叫。</p>
「疼！疼！轻点……」</p>
江翊嗤笑一声：「现在知道疼了，逞英雄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p>
「嘶——我哪知道那黄毛还敢袭击老师？」</p>
我一边倒吸冷气，一边指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道：「他还捏我脸，问我几岁。」</p>
「现在的小孩子，也太无法无天了！」</p>
江翊瞅着我，又看了看我偷穿他上学时的粉色 T 恤，眼神莫名。</p>
「你今天这打扮，扔进大学也毫无违和感，认错很正常。」</p>
他压低了声音，幽幽道：「哥，喜欢穿我的衣服？」</p>
我瞬间噤声，心虚地摸了摸鼻子。</p>
「那什么，我的洗了还没干，借你的穿一下。哎呀，回家就还你。」</p>
「不用还。」</p>
江翊坐在床边，掌心搭在我背上，顺着脊柱一路摸到尾椎骨。</p>
我猛地一个激灵，听他道：「挺好看的，我还有好多衬衫呢，哥你想不想穿？」</p>
被抚摸过的皮肤一阵战栗。</p>
总觉得怪怪的，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p>
「不用。」我叹口气，「以后用不着穿你的衣服了。」</p>
相亲失败，老哥我不需要再装嫩了。</p>
江翊还有点失望，挤出药膏，扒开我的屁股瓣儿，往伤口上抹。</p>
「今天教师聚餐吗？你和苏老师很熟？她对你好像还挺关心的。」</p>
「不熟。」我趴在枕头上，实话实说。</p>
「不是聚餐，就我和她俩人，相亲来着，结果……啊！」</p>
江翊用手指蘸着药膏戳进我屁股里，下手没轻没重的，目光阴恻恻看向我。</p>
「相亲？」</p>
我疼得嗷嗷叫，撅着屁股乱扭。</p>
「出去！你手先出去！」</p>
江翊非但没走，手指还在伤口上抠了抠。</p>
「哥，你想娶老婆了？」</p>
我已经无法思考，满脸涨红，双手紧紧抓住床单。</p>
「江翊，住手！」</p>
江翊又蘸了点药膏，指腹在伤口处一圈圈摩挲。</p>
「回答我，哥。」</p>
我欲哭无泪：「别弄了……」</p>
「相亲失败了，不娶，我谁也不娶。」</p>
江翊终于放开我，擦了擦手，用棉签轻轻将溢出来的白色药膏擦掉。</p>
我瘫在床上，疼出一身汗，仿佛刚捞上岸的死鱼。</p>
「你他妈的……想疼死我啊？」</p>
江翊把药箱收起来，重新帮我穿上裤子，拍了拍我的腰。</p>
嗓音低沉微哑：「哥，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p>
我缓过口气，没好气地白他一眼。</p>
「你跟媳妇儿能一样吗？媳妇儿能陪我睡觉，能跟我过日子，你能干嘛？」</p>
江翊脱了鞋躺上来，手臂搭在我腰间。</p>
「我不是每天都跟你一起睡觉，一起过日子吗？」</p>
「两码事。」我翻个身，也面朝他侧躺着，给他科普成人世界。</p>
「跟媳妇儿睡觉，可不是单纯睡觉，得在床上做点什么，睡完还能生个孩子，你能吗？」</p>
江翊眨了眨眼，腰间的手滑到我的小腹上，揉了揉。</p>
「我不能，没准你能呢，要相信奇迹。」</p>
「滚滚滚！」我拍开他滚烫的爪子。</p>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对得起身上的白大褂吗？」</p>
江翊笑了一声，紧紧抱住我的腰，埋头在我颈窝里。</p>
「哥，我不想和你分开。」</p>
我掌心搭在他的肩膀，心里默默叹了口气。</p>
这些年我只顾着谋生，却忘记了教给江翊什么才是正常的人生轨迹。</p>
哥哥和弟弟怎么可能会永远在一起呢？</p>
就算我打一辈子光棍，他也迟早会拥有自己的家庭。</p>
小鸟的羽翼早晚会丰满，飞离巢穴，迎向自己的天空。</p>
我能做的，只有放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