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涣散之际,我听见周如安在哭,他一遍一遍的问:</p>
「怎么会这样,血为什么止不住?」</p>
「愿愿,你别吓我,求你……」</p>
这应该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到他哭的这么伤心。</p>
连周母死的那天,他都没哭。</p>
刀子插进她心脏的那一刻,周如安推门而入,嘴角的笑意都还没放下。</p>
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我和周母缓缓倒在地上,直到她咽气。</p>
我的手上全是血,我很想开口告诉他不是我,不是我做的……</p>
「怎么会这样,血为什么止不住?」</p>
「愿愿,你别吓我,求你……」</p>
这应该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到他哭的这么伤心。</p>
连周母死的那天,他都没哭。</p>
刀子插进她心脏的那一刻,周如安推门而入,嘴角的笑意都还没放下。</p>
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我和周母缓缓倒在地上,直到她咽气。</p>
我的手上全是血,我很想开口告诉他不是我,不是我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