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开荤的男人,那是毛头小子,一身钻劲,不死不休,是冲,也是猛。让女人受不住,但终归高韵有,余力不足。”</p>

    “三十岁的男人,又是不同。沉淀了岁月的味道,会勾,会撩,会欲罢不能,或许少了冲劲,少了钻营,但胜在耐心,有男人味,性张力拉满,轻挑慢弄,细水长流,余韵十足。”</p>

    “周公子,你已经跨了二十,又眼看迈进三十,马上就是三十开外的老男人了,你觉得,你属于这两种的那一种?”</p>

    纪雀靠在窗台,听着外面不时落下的雨声,转眼看他。</p>

    她真丝睡衣半开,又赤足而立。</p>

    精致的小姑娘,墨发红唇,媚眼娇娇,诱人而自知,却从不收敛。</p>

    窗外风狷雨狂,天地苍茫。</p>

    浑浊的夜,是欲,是冷,是飞蛾扑火的绝决,也是你死我活的纠缠。</p>

    周行野视线与她缠绕,情绪极是稳定:“老男人够味,也够狠,你年轻,还嫩,不也照样夜夜求饶,老男人让你招架不住?”</p>

    一张黑卡放在桌上:“给你的。”</p>

    “是要跟我分手吗?”</p>

    纪雀看一眼那黑卡,认真说道,“周公子果然大手笔,动不动就给钱。”</p>

    她是女人,心思向来细腻,自然也懂男人的想法。</p>

    男人喜欢她,是她长得好,身段也好。</p>

    在床上,男人要得猛,女人放得开,极致配合,能令他格外满意,这是她的本事。</p>

    两年时间,她做足了一个乖巧金丝雀的完美一面,两年时间,她也出落得越发的娇媚。</p>

    像是夜间的尤物,是所有男人见了,都会蠢蠢欲动的诱因。</p>

    细腰,肥臀,浅浅的腰窝在情动时,养一窝水,便能养鱼……她让男人喜欢,也更让女人嫉恨。</p>

    但是,这钱又是怎么回事?</p>

    纪雀挑眉。</p>

    “给你的零花钱……”</p>

    周行野点了烟,向她招手,纪雀扬唇,赤足过去,“零花钱给这么多?”</p>

    周行野吐出一口气,没说话。</p>

    单手掐了她的腰,抱她坐于膝上,烟卷吐出来,带着烟味的吻,低头压在她的唇上。</p>

    她很配合的启唇,迎接他的索求。</p>

    一双手则主动攀上他的脖颈,缠绵,娇嗔,欲罢不能那味儿,就出来了。</p>

    “还是这么……敏感。”</p>

    一吻结束,周行野放开她,拇指摩挲她娇软微红的唇,撩得纪雀心里挺颤的。</p>

    周行野常年写字,发号施令,练就了一身的冷锐,但指间总有薄茧。</p>

    纪雀记得,两人欢好时,男人指间的这层薄茧,曾无数次划过她娇嫩的肌肤,给她以颤栗。</p>

    是纵,是欲,是忘情,是缠绵,也或许,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怜惜。</p>

    周家公子,是大院里出来的人物,如蛟龙飞天,是别人家的孩子,更是无数人都仰望的存在。</p>

    他一手建起的周氏商业帝国,更是A市的金字塔尖。</p>

    一支烟抽完,周行野抬手拍她屁股,等她起身,他双手掐着她腰肢,眼底带着极深的笑意:“美人如美食,上瘾。我有点事,明天再来,你等我。”</p>

    起身,穿衣离开。</p>

    纪雀摸着自己被吻过的唇,想了片刻,便灭了灯,站去窗边看着。</p>

    楼下,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停着,车旁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持伞而立。</p>

    周行野下楼,女子迎上去,轻声问:“谈好了吗?晚上我们大院的孩子聚会,玩得有点晚,你没跟她说说?”</p>

    周行野不语。</p>

    他抬眼,眼中只有浅淡的光泽,甚至还有一抹疏离,没说别的,只道,“怎么不去车上等?”</p>

    “车上没有你。”</p>

    顾兮尘轻笑,眼中有着浓浓的眷慕,“野哥,走吧。”</p>

    转身的时候,顾兮尘抬眼往上看,楼上黑了灯,寂静无声,纪雀静静站在窗帘背后,目光送着二人上车。</p>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屏幕大亮,铃声狂作,纪雀走过去拿起手机,是纪母打来的电话。</p>

    语气冰冷,一如既往的发号施令,不容拒绝:“纪雀,我要你不管怎么样,都要嫁入周家。否则的话,纪家也不会要你这个没用的女儿,听明白了吗?”</p>

    这是她的母亲。</p>

    眼中永远只有利益,没有亲情。</p>

    纪雀拢了身上的睡衣,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缩在沙发上。</p>

    她烈唇红唇勾着笑,语气散漫,又带着凉意:“母亲大人,您把我看得太有本事了。周公子是金字塔尖的人物,他要娶的妻,自是门当户对的高门贵女,我算什么,只不过一只上不得枝头的小雀儿而已,您以为,我还真能进得了周家的门?”</p>

    许是她的语气惹怒了纪母,纪母是在那边砸了东西:“不中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拢不住,你那狐狸精的本事学哪儿去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你姐去!你姐与周行野,才是最相配的!”</p>

    呵!</p>

    她这转眼又成狐狸精了?</p>

    亲生母亲这样骂她,纪雀也不生气,习惯就好了:“纪太太,你卖女儿吗?我姐这么好,那就让她来。”</p>

    “你以为我不敢?”纪母冲着电话咆哮,“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回来!明天晚上周家的宴会,让你姐姐去。”</p>

    挂了电话,纪雀冷嗤一声:想得美!</p>

    她的东西,她的男人,凭什么让人?</p>

    桌上黑卡拿了,纪雀换身衣服,冒雨出门,去了酒吧。</p>

    召了几个少爷陪酒,个个都是小奶狗,一口一个姐姐哄着她,她高兴,卡里的钱往外扔,往外撒,活妥妥的小富婆。</p>

    闺蜜于倩倩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副场景,脑门都疼:“滚滚滚,都出去!还有我说,小雀儿,你发什么疯?好好的一个人喝酒,你家周公子知道吗?他要知道了,还不把这个地方给拆了?”</p>

    男人有洁癖,自己的东西,便是不要了,别人也不能碰。</p>

    尤其是女人,那更是大忌。</p>

    纪雀给周行野戴绿帽子,一戴好几个,个个都是好手。</p>

    小奶狗被赶,有点不想走。</p>

    富婆大方又漂亮,他们好多年也等不来这样一个极品……免费的便宜谁都想沾,不劳而获的钱,更让他们激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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