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署谌,你敢不敢淡定一点?怎么动不动就要关我啊,现在都是文明社会了,不能私自囚禁,这是犯法的。”盛暮听到公孙署谌的话,心头一跳,不知道公孙署谌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惴惴道。

    “在这里我就是法。”他淡然回置,然后拉着盛暮上了楼。

    被他的话吓得脚下一个踉跄,盛暮差点摔在了地上,亏着公孙署谌紧紧地拉着她,还不至于整个人再次重伤。

    盛暮疼得揉着手腕,弯着眉,看着公孙署谌背着自己的身影,“你怎么知道他跟我说话了?”

    脚步一顿,盛暮手上一松,身边投下一片阴影,耳边响起低沉嗓音,“他跟你说什么了?”

    盛暮微微皱眉。

    “这是我的私事好不……”

    盛暮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手上一股大力传来,随后,她整个人被那股力扯得向前扑去,却是撞到了公孙署谌的身上,顿时,头上隐隐发疼,口中有些闷气,“你拽什么拽?拽的我疼。”

    “松开,疼。”盛暮拧起眉,伸出手指,敲在了公孙署谌紧紧扣在她手腕上的手,然后说道。

    前面的人不说话,只是力气小了一些,却依旧不容置疑地扣住她的手,对于盛暮的话不予理会,就像她只是一个在闹小脾气的孝子,不跟她计较,也不轻易和她妥协。

    盛暮见状,心头火气,抬起手,就咬在了公孙署谌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上。她没有丝毫的疼惜公孙署谌,也没有想他会不会疼,牙齿上用的力很大。

    顿时,一股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她的唇间。

    公孙署谌依旧只字不语,只是眉,微微拢起,松开禁锢着她皓腕的指,压上她的肩。

    随后,他加快了脚步,然后上了楼,径直打开了盛暮的房门,然后将盛暮拉了进去,反手锁住了门锁,一手同时反扣住盛暮的肩,将她整个人猛然压制在了门上。

    盛暮看着压着自己,身形高大的公孙署谌,平静道,“你放开我。”

    “你以你是狗么?”他话语里听不出喜怒,微微俯下身,似乎有了一丝怒意,狠狠将她压在门上,门上的纹路装饰凸起,硌着盛暮的背,被公孙署谌压在门上,背有些疼。

    “你有病。”依旧是这三个字,盛暮有些生气,闷闷道。

    “我有病我回去医院,这点不劳你费心。”他冷然回声。

    盛暮张了张唇,背上的疼痛让她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得抬头对上公孙署谌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公孙署谌看着盛暮,薄唇微抿,隔着面具,似乎有一种阴沉在酝酿,“完旻跟你说什么了?”

    “你有病。”

    “完旻跟你说什么了?”

    “你有病。”

    “我看你才有病。”公孙署谌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扣着她肩的手下滑,然后拉着她的手,朝着屋内走去,举动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蛮横地几乎要把盛暮扯到地上,“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跟我说话。”

    盛暮扑上去就咬,边一字一顿地咬着牙道,“公孙署谌,你!神、经、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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