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抹她的脸,她抖着一身伪装的骄傲离开那个地方,以为总算输了感情至少没有输掉自尊。

    可为什么要让她那么狼狈的回去那个地方,将那一身骄傲,抖落到尘埃里。

    钱,又是钱。

    明明知道他和权嘉印离婚了,为什么还要去和权嘉印借钱。

    他们难道不知道,那一张张钱,就和板砖一样,劈头盖脸的打的她鲜血淋淋。

    压抑着巨大的愤怒和痛苦打了车,她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狠心点撇下这事情别管了,不就是大学五年一半学费的恩德吗?这些年她还的还少吗?

    小姑姑两个子女的工作,小姑姑家房子的首付,还有小姑父的车。

    滴水之恩,她在涌泉相报,她们就算再消受的起,能不能稍微看看情况,考虑一下她的处境和状况?

    闭上眼睛,无端端的疲倦席卷而来,她多么想哭啊,那个家,那张尖酸刻薄的脸……

    “小姐,到了。”

    “这么快?”

    枫丹白露小区门口,保安还认得她,直接让她进去。

    这段路,走了很多次,这一次,每走一步脚都和灌了铅一样的沉重,那间房子,进过很多次,这一次,却站在门口,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

    “来了来了,我看到了。”

    是佣人吴姐的声音,大概在落地窗前看到了她。

    不多会儿,门开了,一进去,屋子里的空气压的她每一口喘息都困难。

    权母坐在沙发上,她小姑姑像是个罪犯一样低着头两只手交叠在身前站在沙发前。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她一进来,权母就泼妇一样的站起来,大步走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修长的指甲,戳的盛夏鼻尖生疼。

    “亲家母,你这是干嘛,我说了是我家那口子借的钱,你看你非要把夏夏叫来。”

    小姑姑何必和,叫她来的不是她自己吗?

    这个烂摊子,小姑姑自己捡不起来,所以才让她来收拾不是吗?

    “阿姨!”

    “盛夏我这辈子见过不要脸的,真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离婚的时候假清高,我们嘉印良心好要给你一笔赡养费你不要,现在觉得亏了,就旁门左道的让你这些亲戚来讹诈,盛夏你也太贱了吧!”

    一个字一个字,就和那指甲一样,刮剌的盛夏五脏六腑都疼的翻江倒海。

    以前权母总归还忌惮权嘉印几分,说话难听归难听,却也从没这样难听过。

    盛夏算是明白了,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权母对她压抑太久了,这次借故要把以前所以的气都往盛夏身上撒个痛快。

    她站着没动,权母骂的变本加厉,陈年旧帐一笔笔翻,夏家人拿了权家多少钱,贪了权家多少好处等等,每一件都确有其事,说的盛夏无地自容,面红耳赤。

    “盛夏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们嘉印,求我接受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当时肚子里还藏着半截子话吧,你是爱我们嘉印的钱,你们盛家的人,这一年多讹了我们家多少钱,你们怎么不去抢银行呢,你们一家就是敲诈犯,特别是你,狐狸精,敲诈犯,贱人,我要报警,你这种人还能当医生,笑话了真是,吴嫂,给我拿电话,我必须报警,把这一家的敲诈犯诈骗犯都给抓起来。”

    吴嫂看着盛夏,犹豫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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