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了五个人,像是地痞流氓一样缠上了林重,其中一个保镖久久不见林重回来,就说出去找一下,另一个保镖看着陆鹤宁回来之后就睡着了,然后想着自己去吃个饭上个厕所,就是没想到就这十五分钟之内,出了事。

    等他赶到的时候,陆鹤宁已然奄奄一息,就差一口气就死了。

    保镖和周辻棪迅速的缠斗了起来,周辻棪功夫不弱,但那保镖特别害怕陆鹤宁出事,打的分心,报了警打了120,两个人下手都是黑功夫,不一会儿就打的浑身冒汗了,旗鼓相当的,时间拖得越久对周辻棪越不利,周辻棪当机立断就跳窗跑了。

    那保镖不敢去追,守着陆鹤宁等救护车来,陆鹤宁当时已经陷入了昏迷,插了氧,做了急救才醒了过来,随后检查声带受损,说不出来话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蒋昭知道这事之后脸色难看的厉害,狠狠地抽了一包烟,才决定要来韩庭说,虽说他提醒了两人周辻棪出门了,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周辻棪出门是想要陆鹤宁的命。

    蒋昭把这些事情给韩庭交待清楚,韩庭攥紧双手,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哑声说了一句:“蒋昭,我要去见他。”

    蒋昭赶紧点头,他想到了韩庭的反应,不亲自见一眼肯定是不会安心的,连忙说:“我帮你办了保外就医,明天手续就办完了,明天就能见到陆鹤宁了。”

    韩庭点点头,又问:“最近怎么样了?有新消息么?”

    “佘警官似乎有点新消息,说是韩鹏联系了毒贩想要新进一批货,很快就能顺藤摸瓜查到一赢关人的地方在哪里了。”

    韩庭不再说话,举了举手示意狱警来把他带走了。

    他心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烧的他浑身滚烫,恨不得再回到那个雨夜,他一定不手软的把韩鹏亲手掐死。

    韩鹏,韩鹏,每一个字都让他想用无数种方法折磨韩鹏至死。

    韩庭一夜没睡,瞪着眼睛等着第二天下午,蒋昭把手续办完,开着车来接他,一路风驰电掣的来到了韩城第一人民医院。

    韩庭大跨步的往前走,一身的煞气,引得医院里的人纷纷侧目,却不敢多言。

    坐电梯上了五楼,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引人注目的那两位特种兵保镖,那位失职的保镖搓搓手,看见韩庭张嘴就是道歉。

    可是韩庭没有给他们机会,说:“滚。”

    那失职的小兵,年纪还小,还不服气,还想张嘴反驳。

    “就你这样的素质,一个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保家卫国?”

    韩庭说完,推开门就进去了,那小兵被臊白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确实是他失职,说好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的,谁能想到他就一刻钟没看着就出了事。

    医院里最豪华的单人住宿间,陆鹤宁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打吊瓶,他本来这段时间就操劳过度,遇袭之后,整个人就直接垮了一半,医生让他静养,并给他吊上了营养液。

    他预想的林重会在的场面完全没有发现,这么大的房间里,就只有陆鹤宁一个人在。

    韩庭看见陆鹤宁的一瞬间手都有点颤,他昨晚想了一夜如果此生再也没有陆鹤宁了,他要怎么活下去,后来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不如跟着宁宁一起,去地狱做鬼夫妻倒也自在。

    他太害怕,太害怕,太害怕了。

    两年前这样的心情就经历过一次,两年后再经历他现在他吓得连心脏都要骤停了,好在,宁宁没事,他的宁宁没事。

    韩庭坐在陆鹤宁病床前,伸手握住了陆鹤宁的手,看着还有半瓶的点滴,就盯着陆鹤宁的睡颜肆无忌惮的看了起来。

    这是他的宁宁回国后,两个人最安稳的时刻。

    第72章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人看了大半个小时,看着点滴输完了,才按铃叫了护士,护士来拔针的时候,陆鹤宁醒的。

    醒来的时候有点懵,看着护士拔完针,说了一句看着气色好多了,才后知后觉的看见韩庭正握着他的手不放。

    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使劲的挣挣脱不开,嗓子疼的厉害,说不出来话,反而把自己急出来一身汗。

    韩庭看着陆鹤宁着急的模样,轻微叹一口气,伸手摸了摸陆鹤宁身上的汗,黏黏的就说:“我打水帮你擦擦吧。”

    不要,陆鹤宁用眼神拒绝,但是韩庭没有接收到。

    转身去了洗漱间,洗漱间很大,还有淋浴喷头,他想了想,他刚从监狱出来,那地方毕竟有气味,他要陪着宁宁一整夜,不如直接洗个澡吧。

    想着就从洗漱间出来,然后反锁了病房的门,对着宁宁说:“十分钟,等我十分钟。”

    说十分钟就是十分钟,这十分钟里面陆鹤宁在想办法要怎么摆脱韩庭,按护士铃护士肯定管不了韩庭走不走,他找了找自己手机,死活找不见在哪里,又想着要不然就自己下床开了门走,又一想到门口站着两保镖,先不说失职不失职的,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看就都是遵从韩庭的意愿行事的,他肯定都出不了这个门。

    然后反手一摸就摸到了病房前的小桌子上放的水果刀,他抽了出来,压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才感觉好了一点。

    韩庭洗澡确实很快,不一会儿就端着一大盆热手,从洗漱间里出来,似乎是刚从监狱里出来的样子,穿着一件白色工字背心,一条普通的宽大的黑色长裤,完全不像是以前他看到韩庭西装革履的模样,这样的韩庭看起来更具有危险性和野性的诱惑。

    头发上的水滴还在滴,韩庭已经笑眯眯的沾湿了毛巾,轻柔的擦上了陆鹤宁的脸。

    陆鹤宁别扭的转头,韩庭的手就跟着转头。

    擦了两遍之后,韩庭就说:“我帮你擦一擦身子。”

    说着就要去解开陆鹤宁病服的扣子,手刚一伸过去,陆鹤宁就伸手啪的打掉了韩庭的手,韩庭再接再厉,陆鹤宁也不放弃,来回了几次,韩庭还没有逗够,陆鹤宁的耳朵尖就红了。

    密切注意着陆鹤宁的韩庭自然看见了陆鹤宁泛红的耳尖,一下子眼神就深了,呼吸就重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躺在自己眼前,能忍得住都不是人。

    “别闹,我就帮你擦一擦,”韩庭终于使劲的按住了陆鹤宁的一只手,另一只手解开了陆鹤宁的衣服扣子,陆鹤宁气急了张嘴就咬在了韩庭的手上,眼神凶狠的瞪着韩庭。

    被陆鹤宁瞪着,韩庭直接举旗了。

    湿毛巾缓缓的从脖子处的喉结上擦起来,一路向下,经过胸膛,来到了平坦的小腹上,陆鹤宁没有劲,他本来就没有完全恢复,就算恢复了也不是韩庭的对手。

    只能扭着身子不让韩庭碰,可是他越扭韩庭呼吸越重,手指尖不小心触碰到陆鹤宁肌肤的时候,就像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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