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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好休息吧,过段日子我再来看你。”顾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相较于三年前,他已经更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变得隐忍,变得更加处变不惊。

    听到他说明天又要来,秦燃立马从病床上挺身,强烈地表示拒绝,“不用了吧,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忙,你还是别来了。”

    顾泽没说什么,也没有继续和秦燃争辩,只淡淡地说,“你好好休息吧,以后脸上还是少动刀子为好。”说着,大步流星地出了病房。

    在顾泽出了病房后,秦燃脸上的神情迅速变得冰冷,(如果可以看得清他的脸的话)宛若一个等待命令下达的杀手。

    之后的日子里,顾泽果然准守信誉,相隔几天就会来病房探望秦燃,但是每次来了后,几乎都要把秦燃给气个半死。

    因为是整容医院,秦燃重新修整的地方是脸部,故也不好让全公司的女同胞们知晓,估计要是被谁给宣传出去了,秦燃还没被顾泽气死,就被这件事给气嗝屁了。所以,自然而然的,这件事也成了绝密,顾泽对外也只是宣称秦主编休假了,女同胞们,你们就放心吧,你们帅气的主编只是去度假了,好的很。

    因为没什么人来看望,连gray也没通知,所以在这段日子,来看望的只有顾泽一个。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秦燃实在是忍不住这段日子顾泽对他的“摧残”,终于火山爆发。

    “我怎么了?”顾泽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还带着水果来看你,不好吗?”

    “好什么啊。哪会有人像你这样的?”秦燃像极了韩剧中的女主角,只能嘟着嘴不满地叫道,“你这是照顾人嘛,啊,根本就是在虐待嘛,虐待!”

    “水果不好吃?”顾泽问。

    “什么。”秦燃听了,简直要吐出一口老血来,“你根本就是在装蒜,这些日子以来,你就是在监视我,不仅是监视,而且逼问我。”

    “我只是在关心你,才问你家人的情况的。”顾泽像是在叙述一个事实似的,丝毫没有感觉到羞愧的意思。

    “你在骗谁啊,怎么会有人问家庭情况,是直接把家人各项资料都搜个遍的啊?竟然连我的祖上也没放过,把我祖籍都挖出来。你他也太过分了吧你。”秦燃越说越生气,最后,这场上司探望下属的正常活动已经演变成秦燃的个人控诉会。

    “还有,我到底是不是晋江人,关你什么事啊,非要说我是晋江人,说我有晋江口音,拜托,我是正宗美式口音,好不好?你查我的家庭信息,好啊,你去查啊,查出来,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我是被美国当地的福利院领养,你说这资料是假的,喂,你说是假的,他就是假的啊。”

    “秘书给我的资料,虽然的确是你的身份资料没错,不过,漏洞百出,我才亲自来询问你的。”顾泽依然没皮没脸地解释着。

    如果说这三年来,顾泽的性格是越发隐忍了的话,那么,顾泽的脸皮也练得相当厚实了,可谓是铜墙铁壁之脸皮。

    “行,我家庭资料做假,个人资料作假,好,你怀疑这些,我都无话可说,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你干嘛偷看我洗澡?”

    “这个.....”顾泽悻悻地摸了摸鼻梁,一时没找出合适的解释,“这是因为......因为.......”

    “啊哈,被我逮到了吧你。”秦燃一脸奸笑,(如果还可以看得到他的脸的话)“我知道,你不就是误认我是你的前男朋友了呗,以为你前男友特地去整容回来找你复仇,对吧,你是这么想的吧?”

    “这可是你说的。”顾泽扯了扯嘴角,微笑道,“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林良树!”

    “唉,顾总,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啦。”秦燃尴尬地笑起来,又重新躺回到床上扮演“植物人”,“真的,刚才那些话,我都是开玩笑的。”说着,秦燃看了一眼右手上并不存在的手表,说,“今天你探望的时间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去了,回去吧,回去吧。”

    “对了,我倒是忘记跟你说一件事了。”习惯性的,顾泽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说,“绑你的人已经抓到了。”

    “什么?这么快?”

    28、28. ...

    “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还不想让他被抓到,是吗?”顾泽好整以暇,用“你大有问题”的眼神看着秦燃。

    “没有,没有。”秦燃又看见顾泽表现出这双熟悉且恐怖的“眼神”,立即摇头,在病床上坐得端端正正的,表示自己心无旁骛,绝对是个“好学生”之流。解释道,“他打我打得鼻子都歪了,我怎么可能想要包藏他啊,我又不是傻,是不是。”

    “你还不傻?”顾泽轻哼一声,上下“浏览”似的观察他一番,说,“不傻,会笨到去做脸部整容?”

    “我乐意!行不?”秦燃任性地把床上的被子一裹,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说,“你走吧,以后别来了。”说完,就紧接着就把整个自己的头部包到被子里去。

    顾泽低头想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说,“好,我走。你好好休息。”

    现实生活中存在这样一类人,他们永远属于“成功”定律里的佼佼者,从来不会失败,他们欲/望得到的东西,也会如愿以偿地得到,从来没有失手过。顾泽就是属于这类人,即便是毫无依据的事情,他也能凭借自己的直觉,判断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他现在就做出了这种判断,在知道秦燃整容的那个夜晚起,他就知道了为什么这个刚从海外归来的新主编会对自己这么不满,为什么处处给自己使绊子。因为之前,自己曾经做了对秦燃不好的事情,做了让秦燃伤心的事情。

    至于他到底什么时候做过,那也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良树就是秦燃,秦燃就是良树。

    顾泽再次返回病房,对正半躺在病床上吃香蕉的秦燃说,“我还有些话要对你说。”

    “你怎么又回来了?”秦燃有些生气,把香蕉扔在一边。

    “不想听,你走吧。”秦燃埋怨,这人怎么这么烦事呢,想好好吃个香蕉都不行。

    “不听的话,你可能会后悔。”顾泽略带着威胁的口吻对秦燃说。

    “好吧好吧,你说。”秦燃又把丢在一边的香蕉捡回来,继续啃巴啃巴,他一心沉醉在这根香蕉上,故意地开始忽略顾泽。

    “好,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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