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这块区域,其他地方一览无遗。

    水顺着头顶滑落,打湿脸颊,水沿着漂亮的下颌角往下,到弧度修长优美的脖颈,再到精致深陷的锁骨,然后再到……

    不得不说,这种半掩琵琶半遮面、半遮不遮,最能挑起男人的性.趣。酒店老板真是个妙人。

    周巍欣赏得差不多了,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扭动门把锁,果然……门开了。

    周巍勾唇,走了进去,当着谢屿的面,不紧不慢地脱了衣服。

    谢屿:“……”怎么不把你骚死。

    谢屿知道周巍觊觎这种浴室py已经很久了,奈何一直没有地方能施展的开,毕竟一个第一次做那档子事都能把人按在窗边做的人,能指望他只在床上玩花样?

    周巍这人表面有多正经,私底下就有多骚气。

    水没有关,淅淅沥沥地流着,氤氲的水汽里,周巍按着他的腰,慢慢深入。谢屿溢出一声低吟,眼尾潮红一片。

    水几次被溅开,愈演愈烈,到处都是……

    ……

    完事之后,谢屿率先体力不支地倒在床上睡着了。

    床头灯投下黄晕的光,谢屿半张脸被光线笼着,眉眼清隽好看。

    周巍觑着谢屿安静的睡颜,眼里闪过什么。片刻后,他轻轻地揽过谢屿,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再等等,过几天把东西给他……

    ·

    西藏是一个海拔越高低温越低的地方。

    羊卓雍措海拔4998米,仿佛一抬手就能摸到浩瀚无际的白云和湛蓝的天空。这里的风景美虽美,却也冷得可怕。

    谢屿裹了一身羽绒服,下车后还是不免被冻得两腿颤颤。

    要陈阳说,这两腿肯定不是冷得颤,至于为什么颤,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谢屿一眼刀子飞了过去,陈阳瞬间闭嘴了。

    羊卓雍错海拔高,上来也不易,他们坐了一上午的车,才从山底爬到了山顶。山路蜿蜒崎岖,一弯又一弯,完全是游走在悬崖峭壁旁。

    羊卓雍错是西藏三大圣湖之一,在来羊卓雍错的前一天,他们旅行团刚去了纳木错。纳木错也是圣湖,去往纳木错的路同样不好走,但它的路不像是羊卓雍错,在悬崖绝壁旁反复横跳,它的路是又远又长,满是泥泞,坑坑洼洼。一路上可以看见巍峨的雪山,又可以领略六月的飞雪。这是羊卓雍错见不到的。

    纳木错的美丽不比羊卓雍错差,可惜前一天天空不作美,又是阴天又是下雨下冰雹,纳木错的美景没看着,回来差点淋成落汤鸡。

    今天的羊卓雍错虽然没见着太阳,但是至少是一望无垠的蓝天白云。

    谢屿和周巍两个人往观景台走。羊卓雍错的观景台有好几个,分布在不同方向,谢屿和周巍去的是最远的那一个。

    那里的游客很少,只有三四个人。谢屿走上观景台,找到一个好位置,让周巍给他拍照。等了会儿,却见周巍迟迟不拍。

    “冷死了,快拍几张,拍完我们就走人。”谢屿搓手哈气道。

    “等一会儿。”周巍说。

    “?”

    几分钟后,这个观景台上的人都走了。

    周巍走到谢屿旁边,出声道:“谢屿。”

    “嗯?”谢屿抬眼看他。

    “手伸出来。”

    “?”谢屿不解,却依言把手伸了出来,“你要干……”“嘛”字咽没到了喉咙里,他看到周巍拿出一个戒指套到了他的无名指上。

    “你……”谢屿嗓子有些干,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巍弯了弯唇角,道:“我把你之前给我的那个‘戒指’融了,做成了现在这个戒指。”

    谢屿一愣,心口情绪在泛滥,拥挤在胸口,想要挣脱出来。

    “这是我给你的毕业礼物。喜欢吗?”周巍问。

    “……喜欢。”

    蓝天白云下,周巍的眉目格外分明,他弯着眸,眼里敛着温和有力的光。

    “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虽然你早就知道了,但是我还是想说——”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周巍和谢屿的故事写完了……

    下一个就是林初盛和沈深的番外了~

    ☆、番外·春林初盛(一)

    ☆、番外·春林初盛(一)

    春水初生,

    春林初盛,

    春风十里不如你。

    愿有岁月可回首,

    且以情深共白头。

    ·

    春天来临的时候,江城二中迎来了百年校庆。

    这一年是沈深毕业后的第十年, 也是他当兵的第六个年头。

    二中的百年校庆,沈深作为校方特邀的荣誉校友,自然是不得缺席。

    沈深来的晚,宴会厅的校友们已经开了席, 高朋满座,推杯换盏。沈深正想随便找个空位坐下,突然不远处有人喊了一声“沈深”。

    沈深循声望了过去, 乌泱泱的一片人头,谁也分不清谁。

    “诶!沈深!是我!”说话间,一个男人站了起来,冲沈深挥了挥手。

    沈深盯着那男人打量了一会儿, 才想起来是以前理1的同学, 见那人又喊了两声,沈深索性便走了过去。

    理1的同学似是都聚在这一处, 沈深一来,气氛陡然高潮,各个起来招呼沈深。

    沈深看着他们, 懒懒地挑了下眉,波澜不兴地说道:“要不了这么客气,都坐下吧。”

    这话说得跟在自己家似的, 也就只有沈深这个混不吝的性子才说得出口。

    同桌的几个小姑娘偷偷摸摸地觑着沈深,不一会儿全羞红了脸,期期艾艾地找旁边人打听这人是谁。

    “你们问他啊,沈家的三公子沈深,不知道吗?”

    小姑娘声音娇娇滴滴的:“是哪个沈家啊?”

    “还能是哪个沈家啊,那个经常上电视的沈建国沈老就是沈深他爷爷,现在知道是哪个沈家了吧?”

    小姑娘惊讶地张着嘴:“这么大来头……”

    “一家子军官,听说这位少爷……”说话的人下巴往沈深方向抬了抬,“前年也升上了上尉。”

    小姑娘捂着嘴,激动得厉害:“他有没有女朋友呀?”

    回答的人不知怎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支支吾吾地道:“应该……没有吧。”

    小姑娘睁着大眼睛不明就里。

    正巧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当着沈深的面提了那一茬:“欸!林初盛来了吗?”

    场面当时就安静了。

    沈深垂着眼睑,像是没听见似的,随手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喝着。

    “好像是来了吧,我刚才还在大厅见到了。”有谁小声说了一句。

    沈深喝酒的姿势没有变,垂眼的睫毛却是极轻微的颤了颤,没人发现。

    小姑娘扯了扯旁边人的衣服,轻声细语地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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