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每个坏天气

第五十二章 不是别人家的(3p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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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衍在她怀里哭了很久,到后来眼睛肿了,嗓子也是哑的,他有这痛痛快快的哭,陈知看他呼吸渐渐平缓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去洗把脸。”

    邵衍头晕脑胀地从她怀里来,看了眼林商,忽然哑声道:“对不住。”

    听了这久似是而非的故事,林商早就把之前那点龃龉忘了,飞快地摇头:“没事,是我有错在先。”

    陈知抖了抖己被邵衍哭得一塌糊涂的衣服,看了眼时间:“半夜两点多了,有什话明天你俩己解决,现在该休息了。”

    邵衍应了声,依赖情绪十分明显地往浴室去了。林商看他身影消失,才小心翼翼地抓着陈知衣摆:“陈知姐姐……”

    他脸上表情有点忐忑:“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

    陈知愣了愣:“哪句?都是真话。”

    林商鼓着腮,一双眼睛笑吟吟的:“你说你喜欢我——”

    这时候倒是聪明。

    “才不是别人家的,我就是姐姐家的。”他胳膊揽住她脖子,跟邵衍如一辙地钻进她怀里,唇压了去,“……只是姐姐家的。”

    陈知好笑,手臂依着他心意环上他的腰:“还敢只喊姐姐,真不怕邵衍把你给掐死了?”

    “我偷偷喊。”林商狡黠地笑,“而且有姐姐在,我不会有事的。”

    陈知摸了摸他的脖子:“好了,别撒娇,赶紧去休息,再不睡明天起不来了。”

    林商摇头:“我睡不着了,我好羡慕。”

    他黏黏糊糊把头搁在她另一边肩膀:“好羡慕,姐姐、姐姐……”

    嫉妒的火烧得他干燥,想被陈知完全占有,想要被管教和安抚,在姐姐的注视肆无忌惮地哭泣。

    他唇贴着她耳朵,声音低去,一个劲地吻她:“我做吧……我好难受……我也好想哭……把我操哭好不好姐姐……操我嘛……”

    他硬起来是真的快,吻技成长也快,陈知看了眼站在卧室门的邵衍,很艰难地捏住他的腰:“……别乱动。”

    邵衍很快抿着唇站到她面前,没用几分力气,抓着林商后衣领,除了声音有些闷外语气还算冷静:“滚去,天晚上不行。”

    陈知便笑了,几时见到邵衍这样明显地表达占有欲?

    她生一点顽劣的捉弄心思,低头去吻了一林商的唇,眼神还落在邵衍身上,几乎是立刻他脸色就变了,带着点愤怒和委屈地喊她:“姐姐——”

    陈知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好,她像是一个以爱意为养分的吸血鬼,在饥饿的时候正好发现己心血来潮当宠物养的人类是以食用的。

    邵衍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这感觉太好了。

    她喉咙里冒一声“嗯”,垂眼不再看他,尖慢腾腾舔舐着林商的唇,亲得小朋友不住嘤咛——也有林商就是故意的。

    然后她察觉到邵衍拉着她的手伸进了他睡裤,越过那根硬挺的阴向继续,顺手撩拨了一,面一片泥泞,他发一声沙沙的甜腻呻吟。

    她捉弄的心思顿时熄了一半,不管怎说,她不真让邵衍带着心理阴影陪她玩双飞的。

    陈知抬起头,就看见他红着一双眼,声音直打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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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不试一试……”

    她慢条斯理地揉着他阴蒂,眼睁睁看着他脸色愈发浪荡,连眼睛都舒爽得眯了起来,才带了点认真地问他:“你确定?”

    他毕竟是双性。

    邵衍反应了半晌,很轻地回答她:“如果晚有一个人要走,那个人不是我。”

    说这话时他脸上红潮还没退,媚眼抛得浑然天成——如果他肢体语言不是那僵硬的话。

    陈知笑了声,手指捏了捏林商脖子:“不走?”

    林商回头跟邵衍对视了一眼,无辜地看他:“我干嘛要走,不接受3p的人又不是我。”

    陈知拍了拍林商的肉示意他起身,朝邵衍挑了挑眉:“希望你交的朋友嘴比较严。”

    邵衍脸白了白,目光飘到林商身上,这才意识到林商确实勉强称得上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如果他连林商都没办法交付信任,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克服恐惧。

    “去卧室,”陈知抽开手,让邵衍把她手指舔干净,湿润的手指掐了掐他脸颊,“别担心,宝贝,我会给你兜底。”

    进了房间林商才突然意识到这跟在车里那次是不一样的,那次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要说真刀实枪地干,通话那次大概算,他又全程都没有看见过第三人——总之其实他从来没有完全见过另一个人赤裸着身子在陈知身求欢的模样。

    所以这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三人行。

    陈知是最后一个进的卧室,站在门看着坐床上都不敢轻举妄动的两人,心了然:“后悔的话就算了。”

    林商摇头,现在算了的话去的人肯定是他,他又不是不接受,只是事到临头有点怯场而已,他意识看向邵衍,希望他开个场。

    然后他才发现邵衍比他紧张多了,因为陈知关门的动作肉眼见地坐立不安。

    陈知没急着穿戴道具,走到邵衍面前摸了摸他头发:“害怕?”

    邵衍发一声闷哼,身子迅速软了,攀着她的腰:“姐姐……我、抱一会、行吗……”

    “抱多久都行。”陈知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吻,俯身从高处吻人的优点就在于主动权全掌握在她手上,邵衍又是个容易沉迷于快感的人,她微微后撤他就急不耐地往前追,像条愿上钩的鱼,微微张着唇,一副着迷又渴望的模样,被她一点一点吊着,根本不知道睡衣扣子已经全被她解开了。

    她手指搭上他衣领,问他:“宝贝,把衣服脱了,好吗?”

    即便已经尽她所地放柔放轻了调子,邵衍仍旧不明显地瑟缩了一。

    他眼睛闭上,睫毛轻轻地抖,是一个任她宰割的姿态。

    从林商视角只看见他逐渐显露来的背脊,一个男人为什会拥有这样柔和的线条——这念头只一闪而过,更清晰的想法是,这样的后背,后入看起来就比别人要赏心悦目,不怪陈知会在床上喜欢他。

    白皙,单薄,因为他仰头的姿势连着肩颈,像一幅寥寥几笔勾勒来的水墨画。

    这画的线条很轻地晃动了几,然后显现峰峦的痕迹,又快速地没入陈知衣襟。

    紧贴着陈知的姿势反而欲盖弥彰地凸显了那一点起伏的弧度,即使不明显,也没法欺欺人地说那是男

    人有的胸型。

    林商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他本来是一个审视情敌的视角,在心里别别扭扭地打分,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视线唰地上移,对上陈知沉静的眼眸,整张脸都红了。

    他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大脑一片空白。他其实还不太清楚是什情况,在他面前的是个女孩子,邵衍的发育了问题,还是最离谱的那个?

    陈知笑了声,低头亲了亲邵衍额头:“要睁开眼睛吗?没有你想象中那糟糕。”

    邵衍看向陈知,视线不敢往边上走。最糟糕透顶的时候他什都不在乎,是被陈知娇惯了几年,又被她视作珍宝一样安慰,他反而生来一种久违的耻感。

    越被她这样温柔看着,他越想要缩进她怀里寻求心安。

    说他软弱怯懦也好,渴望被哄被爱也行,总之他其实只希望己世界里永远只有陈知一个人。

    ……但这样行不通。

    陈知只会在他身边短暂地停歇,他不做她人生路途上日益不合格的旅店。

    他想照顾她,想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成为有资格排解的那个人,想给她提供更多东西——不止是性爱。

    邵衍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直视林商,还没等他开,就看见林商猛地捂住了双眼,语无伦次:“等等衍哥——等一等一——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林商躺倒在被子里,发懊恼的声音,他觉得己挺不是个东西的,不管怎样,确实是他因为陈知的特殊优待吃醋,把邵衍逼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所谓性瘾,陈知所说的“带来”,他眼前的景象,共拼凑了一个渐渐完整的怕故事。

    看见他这样,邵衍反而轻松了很多,如释重负地靠着陈知,才发觉己了一身的冷汗。

    不是所有的男性看见他的身体都会露嫌恶、猎奇、淫邪的目光的,他预想中的场景没发生,甚至连调侃都没遇到。

    林商看起来比他还要不知所措。

    邵衍小声嘟囔:“息。”

    这声放松的抱怨逗乐了陈知,她一边吻他一边揉捏着邵衍的乳肉:“宝贝,还紧张吗?”

    邵衍双臂向后撑着身子,闭着眼喘息:“我不知道……姐姐……我……我得先试试。”

    他睁开眼看着她,一副又要哭来的样子,眼睛往林商所在的方向瞄,嘴唇张张合合,最后轻轻喊了一声:“林商。”

    那边传来委委屈屈的小声回应:“……衍哥。”

    邵衍顿了顿,焦虑地舔了舔上颚:“过来……你不会要等姐姐去请你吧?”

    林商在他身后爬起来跟陈知对视,犹犹豫豫道:“我真过去了……哥你别应激……我不敢对你怎样的。”

    邵衍茫然地眨了眨眼,察觉到己在被一直以来看不上的弟弟哄着,又羞耻又酸涩。

    陈知摸了摸他头发,低头用唇很轻地碰了一他脸颊,问他:“行吗?”

    邵衍被她这珍而重之的态度弄得脸红,带了点懊恼地小声道:“不要这样哄我啊……”

    陈知眼睛弯了弯:“不习惯?”

    她手指探去揉捏着他的阴,邵衍剧烈地喘了喘,不受控制地呻吟:“好难受……我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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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姐姐……”

    他天反应激烈得陈知都有点吃惊了,她本来还担心他毫无兴致,但是结果恰恰相反——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人越多,他身体的准备就越充分。

    身体和思想有时候会背道而驰,陈知抽开手等他回神,问他:“你要不要试试先帮帮林商?”

    林商脸猛地红了:“陈知姐姐——”

    他没拒绝成功,因为邵衍手指已经握了上来,手法老练,技艺精湛,快感、羞耻、兴奋过电一样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爽得他脑子里一瞬间像炸开了烟花,甚至本地挺着身往邵衍手上送。

    陈知微妙地产生了一种被邵衍比去了的感觉,朝邵衍挑眉笑了一,转身拿道具去了。

    邵衍完全是凭着本在机械地给林商套弄,旧日的回忆导致他有一瞬间想跪在地上给他交,但仅仅是一瞬间就被林商溢的呻吟拉了回来:“衍哥、衍哥……慢一点……求你了……”

    这呻吟给了他一种他是主导者的错觉,他用一种奇妙的眼光打量着林商,放慢了速度——连他己都没意识到他此刻这种循循善诱的问话方法跟陈知一模一样:“……被男人打飞机,不恶心?”

    “衍哥的话……不是不接受,”林商乖巧地看着他,随即意识到不对,急急忙忙补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因为衍哥是听了陈知姐姐的话才这样做的,而且姐姐在看着的话,场面会一直被控制在她手里,不用想太多——”

    邵衍带了点震惊地看着林商,这种堪称盲目的信任,扪心问他是做不到的,即使陈知在场,要把己身体主动交托到第三者手里,这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如果陈知姐姐都觉得没问题的话,我也没必要介意。”林商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试探地问,“衍哥要……要试试让我帮忙吗?”

    陈知替他答应了:“试试,我看着呢。”

    她已经穿戴好了假阳,正在上面涂着润滑,邵衍跟她对视,抿了抿唇,觉地脱了身所有衣物直跪在床上:“……我接受不了。”

    然后林商的手就搭了过来,再然后陈知站在了他身后,假阳没什阻碍地插了进来——他已经够湿了。

    邵衍无法抑地发惊呼,被陈知揽在怀里很温和地亲着颈侧,假阳在他体内缓慢地抽插:“别怕,宝贝。”

    被前后夹击,他终于意识到己想错了,他根本没法定义这算不算接受不了,恐惧不安和兴奋刺激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作用在身体上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血液扩张、心跳加速,一样地让人毛骨悚然。

    全身的感官都被加强了,脑子里混乱地想着这样是要失控的,人已经被迫贴近了林商,不得不借力支在他身上,把头搁在他肩膀。

    邵衍不知道己喘得有多厉害,林商是知道的。温热的鼻息一直打在他颈侧,甜腻的呻吟直接往他耳朵里钻,陈知捣弄的力量隔着一个人都传递到他身上,恍惚间觉得己是在被她操干,但除了性器察觉到一点微薄的快感,什额外的满足也没有。

    并且这快感根本就不受他控制,邵衍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动作是时断时续的。

    林商难受得不行,无意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发现撸动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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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己的东西,忍无忍地求他:“衍哥,衍哥,快点,摸摸我,我想射,求你。”

    他难耐地绞着腿,脸上浮现一层欲求不满的红,渴望地看着陈知,小声喊她:“陈知姐姐……”

    陈知笑了一声,手伸到前面,两根性器的前端被她一起握在手里,两人时发舒爽的喟叹。

    邵衍手臂腾空来,无意识圈住了林商脖子,这还不算,看着视线里微红的耳垂,他想也没想就了上去,尖细细地舔舐,喉咙里发糊的呻吟。

    林商被他咬得腰一软,彻底支撑不住,两人一起跌进被子里,邵衍这才反应过来己做了什,支起手臂要起,被陈知从身后重新覆上,整个人都被紧密地贴在两人之间。

    陈知凑在他耳边轻笑:“还接受,宝贝?”

    一边问他,一边抓着他乳肉用力揉了一把,身后一刻不停地操干,带着他性器在林商小腹一耸一耸地蹭,林商那根也直挺挺地顶着他,黏腻清液在他皮肤上若有若无划过。

    他觉得己要疯了,身体本地产生愉悦的反应,感官爆炸一样传递数据,大脑却是宕机的状态,不是被轮奸时那种放空己不要乱想的待机,而是屡次试图重启却像是被叫做陈知的病毒侵袭、疯狂发警告却无为力的状态。

    他咬着唇,声音带着哭腔,根本不知道己在喊些什:“不要了姐姐……我难受……我不行……真要被操死了……”

    知道他快到极限了,陈知手指探去揉捏着他曩袋,动作不停,没一会,就听见邵衍发一声忍耐的尖叫,双腿都绷直了,性器接连射了好几股都没软,被陈知抵着穴内敏感点磨蹭了一,又后劲不足地流了两股才算。

    陈知把假阳抽来,才发现他身一滩体液,全湿漉漉淋在林商腿上。

    从他身上起开,看见邵衍试图起身又跌在林商身上,压得林商那张春情十足的小脸痛苦地皱了一,勉强翻了个身躺在一边,有气无力道:“对不住……我缓一缓。”

    林商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脸颊绯红,T恤皱堆在胸前,腹部到大腿被邵衍的两种体液弄得一塌糊涂,性器还直挺挺硬着,难耐地吐着清液。

    陈知伸手把他捞起来半抱在怀里:“等急了?”

    他眼里都是跃跃欲试的期待,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侧的邵衍,小声提醒:“衍哥……”

    邵衍睁开眼,摇了摇头示意己没事又重新阖上眼皮。

    礼貌征求了邵衍的意,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陈知唇上撞,被陈知按住后脑勺轻轻斥责:“慢点。”

    随即她就加深了这个吻,林商喉咙里冒舒适的呻吟,身急切地找着她胯那根给予他快乐的玩具,被陈知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肉:“肠了?”

    他这时候都有些羡慕邵衍了,不需要肠和润滑,随时做。眼地看着陈知:“清理过了……快点嘛陈知姐姐,你都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

    陈知故意慢吞吞挤着润滑,手指撸管一样均匀地涂抹着身那根硅胶玩具——那上面还沾着邵衍的水,看见林商视线不由主地黏在上面,一副恨不得把他己性器替换上去的模样,轻笑了一声:“扩张没有?趴好。”

    他赶紧摆跪趴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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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势,部高高翘起,陈知端着他的腰强迫他换了个方向——正对着躺在床上闭眼休息的邵衍:“这个方向。”

    林商呜咽一声,羞耻地把头埋进臂弯,这画面冲击感太强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做的事情有多背德。

    邵衍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偏头看了林商一眼,视线又移到陈知脸上,朝她做了个无声的型:“坏姐姐。”

    这一眼慵懒疲惫,却饱情欲和爱意,陈知笑了笑,见他状态还好,便放心地垂头用假阳在林商穴打转,逗得林商不住摇,手指伸进去给他扩张,找到那一小块体轻轻地按揉。

    听见林商小声的呻吟,邵衍很快爬起来,抚摸着他脖子,手指探到他身掐了一他的乳尖。

    林商惊慌失措:“衍哥——”

    邵衍说不上己是什心理,他是带了点恶意的,好像己刚刚那失控,林商也得体验一次才公平。

    ……想把他变得跟己一样浪荡。

    这念头如此恶毒,以至于想到的时候他己都被刺了一,带了点茫然和后怕地抬头去看陈知,却看见陈知一副知悉他念头的轻笑,身假阳送进去浅浅一个头又来,在林商摇头中用着九浅一深的插法。

    不用他动手,林商在床上倒是一点都不羞涩,坦诚地对着陈知发浪:“姐姐快一点……嗯——不要、呃——不要欺负我……那里再蹭蹭嘛……”

    林商的浪荡和陈知的反应叫他安心。邵衍退一步坐在床上,有点失神地看着陈知的动作——他有看见她后入操人时脸上神情的机会。

    真驯服猎物时,她的眼神就再也不在他身上停留了,视线冷静又专注地盯着林商动作,眼睛会因为捕捉到了意外的反应亮一,明明表情还是那副冷静到不近人情的样子,却显露一点胜券在握的傲气。

    己在她身的时候,她也是一样的吗?

    邵衍觉得心跳加速,一点醋都吃不起来,只想吻她。

    这想法直接将他从混乱的关于浪荡和肮脏的我谴责中救了来,他膝行过去,头低去很轻地用唇碰了碰她大腿,一路蜿蜒着向上吮,头简直要钻进她睡裙里。他爱死了她穿这件睡衣,丝绸质地,男友衬衫款式,上面还有他刚刚流过的泪,用牙齿轻轻地叼她内裤边缘,被陈知按住头不让他乱动。

    她呼吸有点不稳:“待会,宝贝。”

    邵衍糊着闷哼:“您干您的,我不打扰您。”

    他伸手去解她扣子,陈知没奈何地任由他去,也不再折磨林商,加快了身抽插的速度,偏邵衍作乱,时不时蹭蹭她腰腹、胸、脖颈——凡是从小被教育不轻易受伤的地方全被他吻了一遍,他碰一她的节奏就被打乱停顿一,眼看林商因为她这时断时续的动作快要带上了哭腔,她忍无忍地抓住他头发跟他接吻。

    林商听见一声接吻间隙里漏来的呻吟,阴一跳,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射了来。

    陈知还没意识到,仍顶着那点摩擦打转,察觉到他在己身挣扎,双手意识握住他的腰往回钉了一,林商小幅度地拍着床铺:“姐姐——射了——我不要了……”

    本来准备他射精了就放过他的陈知听见这句话反而重新操干起来,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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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动。”

    陈知哪次干他不是等他不应期过了再继续,这会被刺激体,他身体因为前列高潮的回泛而不住抽动:“酸——呃、不要不要……每次都这样——最后折磨我……”

    他整个人不住发崩溃的呻吟,跪趴的姿势已经软了,腰塌去,还本翘着,胡乱哭喊:“衍哥——衍哥救我——”

    陈知笑了一声,挑了挑眉。

    邵衍跟她对视,了然地在林商身摸索了一会,林商软软抽了一气,声音里带了点委屈的鼻音:“呃——坏蛋……”

    有了邵衍的帮助,他第二次射得格外地快,林商后怕地瘫在床上提前预警:“不要了不要了!我会坏的!起码让我缓一缓嘛……”

    陈知抽假阳,拍了拍他哄道:“好了,结束了。”

    他这才如释重负地安静来,朝陈知笑:“陈知姐姐还是心疼我的。”

    陈知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林商这幅样子一看就知道根本没到极限,估计真玩了次双飞对他来说也刺激不小,以后再说己不在乎3p的时候也会知道要考量考量了。

    等她洗完澡来,屋里灯只剩了床头一小盏,林商已经蒙头睡着了,邵衍坐在床沿朝她笑,语气轻轻:“姐姐,您先别睡,等我一,我洗完澡回来有话跟您说。”

    没过一会,他就带着一身水汽钻进被子里——还特意挤在了她和林商之间,床上睡三个人稍微有点不在,陈知伸手将他搂住,听见他道:“我刚刚真的很害怕……姐姐。”

    陈知“嗯”了一声示意己在听,察觉到他抓着己手向他腿间伸去,刚洗澡没多久,一摸就知道他又有点情动。

    邵衍发声轻哼:“如果当时我再来一次,我真的会放飞我……姐姐……我没有救了,我好舒服,我那时候爽疯了……”

    陈知问他:“现在想要吗?”

    他喉咙滚动了一:“不是,您听我说。我再来一次什都做得来,您让我给林商、让他操我……都行,我那种情况拒绝不了……”

    “我觉得很怕,我总是这样,没法控制己,”他咬了咬唇,“我不是不想治性瘾,我想治,只是每次遇到事情的第一反应都是我现在需要做爱,我控制不了这个,这让我觉得己糟糕透了。”

    “我刚做完的时候是真的濒临崩溃,我不明白己怎爽成那样,我觉得恶心。”

    “但是,”邵衍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笑,“跟姐姐做的感觉特别好……我很羡慕林商那种单纯享受、毫无负担的样子。”

    “如果……我是说如果,即使治好我心理上的性瘾,”他凑过来向她索吻,“我这个体质这辈子都没法改变了,我在床上也还是一样的……您不会不要我的对吧?”

    陈知看着他笑,意识到邵衍正在试图把他对己的感情从依赖转变成信任,她没像以往一样安慰他“不会”,而是眼睛弯了弯:“看你表现。”

    邵衍闷笑,前所未有地心安,揽着陈知脖子己把唇凑上前:“姐姐,好爱你呀。”

    他舔着她唇缝,一边说着“我爱你”一边把尖往她腔深处送,喉咙里还不忘再次发重复的糊吞音。

    他抓到了陈知那点希望他正常甚至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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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期待,迫不及待地要用爱意来表示决心。

    他不敢跟她保证他会治好己的心理障碍,只一遍遍跟她说他爱她,他愿意为了她去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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