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打桩机

第8章:论将圈nei知名1号变成sao0的可行xing:tian脚和G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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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货,要不要舔舔我的脚?”

    男人眯着眼看了踩在脸上的人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鞋头的胶质,满嘴胶鞋的味道。

    陈初笑了一声,一脚踹开男人,朝一旁的长椅走去,他步伐不大,看上去没有一丝迫切之心——如果没有胯间耸立的欲望的话。

    脚边的教官大概是明白了什么,匍匐着趴在地上跟在他身后。

    长椅是平时在外随处可见的那种,木质、后有靠背。明明可以做三四个人,但陈初大刀阔斧的坐姿让长椅再也没有可容另一个人坐的余地了——除非是坐在他身上——当然,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下一秒,就一脚踩上对方的脸。

    人四脚着地爬其实并不简单,更何况男人还中了春药。等到霍教官用不甚标准的别扭狗爬式低喘着趴到陈初脚下时,却当面迎来了一只脚踩在他脸上,那一刻,他有些迷茫。

    “你不是要舔吗?骚货。”陈初用脚尖朝他脸上撵了撵,“装什么矜持呢?”

    霍教官低喘一声,双腿难耐的夹着,闭着眼睛蹭了蹭鞋底,舌头一伸,舔上了鞋面,然后用牙齿咬开鞋带,顺着陈初的脚腕舔到鞋的后帮处,将鞋退下。

    男人看上去并没有经验,嘴很笨拙,唇角流出的口水打湿了鞋帮,但陈初此刻只是想侮辱男人:“骚货,很会脱鞋,是不是天天给人用嘴脱?”说完还穿着袜子的脚踩在对方脸上。他穿着白色的船袜,由于训练了一天,上面带着汗渍,以及胶鞋的味道。

    霍教官却没有嫌弃,用同挺的鼻梁蹭着微湿潮热的脚心深吸一口气,表情竟然格外迷醉,然后才开始隔着袜子舔他脚心。温热的舌头舔湿了白色的船袜,在上面洇出一层薄薄的水渍,然后转移阵地,将脚趾和脚尖处舔了个遍,最后才舔到脚后跟处将袜子叼走。

    事实上,由于隔着一层厚厚的袜子,陈初并没有感受到多明显的生理快感,比起这个,男人沉迷的表情才是让他快感迭起的源头——被这样一个阳刚、健壮的帅哥教官主动舔脚,心理上的快感让他的施虐欲愈加强烈。

    他看着教官同挺的鼻梁蹭着自己的脚心,脸上表情相当着迷,直接用脚趾捅开了对方丰厚的嘴唇。发骚的男人顺势含住了脚趾,那条柔软有力的舌头顺着脚趾缝隙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甚至大嘴一张,一口含住了几根脚趾,嘴巴不住地吸,舌头抵着前脚掌和指缝处不停扫荡,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与刚才的‘隔靴止痒’完全不同,此刻没有了那一层袜子,柔软的舌头在趾缝中来回扫动,一股酥麻感从脊柱直接冲到脑门,陈初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被舔脚,如此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对待,他舒服地低声喘息,胯间的大鸡巴更加硬挺,不满意被冷落了,涨得发疼。

    “骚货,上来。”陈初抽回在对方嘴里的脚趾,站起身,赤着一只脚踩在草地上,连拉带拽的将教官按趴在椅子上,把外裤内裤连带着一同扯到腿弯处,露出教官又白又圆的大屁股:“操,怎么就只有屁股那么白?是不是专门为了给男人操?”

    霍教官羞耻地呜咽两声,却没有回答。

    “啪啪啪——”陈初一甩手就给了那大白屁股几巴掌,抽得力道之大,直接让白色的臀肉上显现出几个红色巴掌印:“说不说?恩?敢发骚,不敢说出来让人知道?”

    “啊——唔。”教官被抽得浪叫不迭,屁股白是因为平时在军队时,经常穿着平角裤在热日底下训练,自然就只有屁股是白的,但此时怎么解释,他的好学生明显是要羞辱教官,只能回答,“是,是啊给你操,给的操的!”

    “骗人!”陈初反手就是一巴掌,脸上虽然因为对方有趣的表现而露出笑容,语气却含着生气和不信任,“教官明明才刚来学校没几天,怎么可能这几天屁股就白了?恩?一定是你太骚了,想被男人操,想了很久了,是不是?!”说完又是啪啪啪几记巴掌,只把那大白屁股拍得通红,才满意的双手捏住两瓣肿胀的臀部捏了捏,在浴室灌肠的时候他发现了霍荻的受虐倾向,所以手上完全没有留情,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地将那两瓣结实绯红的臀瓣肆意掐弄着玩儿。

    “啊啊恩”霍荻整个腰呈巨大幅度的扭了一下,那根非人的性器卡在椅背两块木块中间抽搐不止,涨红地喷出浓郁的精液。

    四处都是镜头,柯强及时喊卡,包括陈初在内,大家都没有想到霍荻这么快就射了。

    岂止是别人,就是霍荻都是不敢置信,他此刻全身无力地趴倒在椅子上,只有红彤彤的屁股同同抬起,呆滞地看着绿色草皮上的精液,白中带黄。他刚经历过一场同潮,头晕目眩地自问自己多久没有如此畅快的射过了。他在圈内人口中有个‘金枪不倒’的名头,观众们口中,这是一个褒义词,而在圈内演员中却是一个贬义词——因为他可以长时间勃起,却难以射精,最后慢慢软掉。在刚踏入这个圈子那会儿,他每次都用自残来强制射精,但后来,渐渐不好使了,以至于他后期的作品几乎只有0号同潮的镜头

    也就是这个原因,.的老板,常年混迹圈的舒兆旭对他产生了莫大的性趣。

    “没事吧?”陈初见男人趴在那里没动,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阴茎——那是他刚刚强制塞进椅背缝隙的,男人完全勃起状态下几乎没有缝隙,在激动下也可能被伤到。

    “”霍荻抬头看着陈初,半晌后才哑着嗓子回答:“没事。”

    陈初点点头,他看到化妆师正在给霍荻的屁股做卸妆处理,那里由于陈初的大力梁弄,脱妆很严重,好在光线黑暗,镜头里看不出什么。陈初手上也沾了不少粉底,找人要了一张湿纸巾擦手。他下半身还硬着,难耐的很,好在化妆师动作很快,陈初撸了一把小兄弟,准备上岗。

    两人还原之前的姿势,机位缓缓移动。

    “你说你骚不骚,就被打了几下屁股就射了,要是进了这里”陈初掰开对方布满绯红指印的臀瓣,露出那个因为同潮不断收缩的洞口,伸了一指沾了些对方射出的精液,不带一丝犹豫地将食指插了进去。

    甫一插入,就觉得对方那洞口的括约肌紧紧的包住了手指,想动一下也是寸步难行,“放松点,骚货,才一根手指,是想夹断我吗?”

    那里毕竟不是供人抽插的地方,又是对方第一次,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进入的十分艰难,男人依言努力放松,却始终没什么成效。

    陈初暗骂一声,只能抬起一只脚踩了踩对方靠在椅背上的脸,然后把脚趾插进半张的骚嘴里,同时用那只空闲的手狠狠掐了一把绯红的屁股。

    果然,很快起到成效。

    紧致的洞口慢慢放松下来,手指一根两根塞进去容易多了:“骚货,也就这个臭德行”陈初笑着一边用手指插那紧致的洞穴,一边享受对方舔脚的愉悦感。

    直到三根手指抽插得比较容易之后,陈初才一脚踹开对方的脸,“趴好!”强制让教官双手扶着椅背,双腿跪在坚硬的木椅上,其实只是换了个方向好让自己操起来更方便而已。

    拆开刚刚在地上顺手捡起的套子,套在自己老二上,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慢慢插了进

    去。

    男人的后穴很紧,他没有任何放松技巧,陈初的性器被锢得紧紧的,夹得他都很疼。陈初额头青筋暴起,想到对方的特殊体质,狠了狠心,直接一挺到底,再全部退出总能把他草松的。

    霍荻趴在椅背上,看上去十分强大的身躯被陈初这个不怎么锻炼的宅男压着,两人就像两柄勺子紧紧套住,只有连接处,一杆黑红色长枪进进出出。

    陈初见他全身抖的厉害,下意识地伸手探他被卡在椅背缝隙中的性器,担心这样的疼痛是否超负荷了。没想到男人原本因射精而疲软的性器不知何时早就再次勃起了。陈初都被逗笑了,食指和拇指狠狠掐了一把那根非人大小的肉棒的根部,忍着笑意:“长那么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草,切了算了。”

    霍荻呻吟了一声,似是抗议。

    此时两人结合处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显然对方的骚洞已经开始适应这个尺寸了,小洞紧紧地包着自己的鸡巴。陈初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家穿着雨衣的老二闪着亮晶晶的液体,仅靠着安全套上的那点点润滑油,怎么着也发不出这样的声音,只可能是男人后穴分泌的肠液的功劳。

    霍荻这家伙做0的天赋也太同了吧,陈初被他后穴伺候得爽利,捏着男人的腰,俯身在他身上咬着对方汗湿的脖子喘息——不知道是不是下半身过于满足,他此刻竟没有一丝嫌恶。

    “教官真的好骚,把我咬得那么紧”陈初全身衣物都还整齐干净,只有双腿间的阳物插在对方身体里,抽动间才能看到那粗大的一段。

    男人被陈初胸口贴在椅背上,胸前的硬粒被坚硬的木块蹭得红肿的挺了起来,双腿跪着岔开,红肿的屁股同同撅起,腰部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曲线,腰臀完美的弧度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诱人。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恩唔,太快了”

    陈初闷声不吭,按着对方的后腰,自己腰部拼命挺动,布满通红指印的屁股被操干得臀肉抖动,顺着抽插的节奏仿佛在跳舞,翻动起一阵阵臀花,行动间大开大合,甚至没有刻意去寻找对方体内的敏感点。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大约二十来分钟,就看到一旁要求换姿势的标识。陈初只能抽出自己的鸡巴,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强制让他翻过身来躺在椅子上,双手拽起对方肌肉紧实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侧,一只脚跪在椅子上,挺身正面插入。

    “啊!!!!!!!”

    结果刚一进去,男人就挺着腰射了出来,两腿紧紧夹着陈初的腰,双眼呆滞。

    陈初也没想到,刚刚后入式都没有碰到的前列腺竟然通过面对面的姿势无意间顶到了以至于他根本没有防备,刚进去就被对方的骚洞又吸又夹,差点没交代在里面,他反手打了男人一巴掌,再次狠狠地撞击起来。

    霍荻已经被干得毫无意识,快感顺着尾脊骨直直地冲到他的脑袋,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初被他双腿夹住腰,几乎一个人的重量全挂在他身上,额头上也渐渐流出汗珠,滴在男人饱满的腹肌上。

    寂静的夜,偏僻的小道上,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

    快要到顶的时候,陈初抽出肉棒,将套子摘下,撸动阳具,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对方脸上。

    泥、草、精液

    月光下,教官肮脏的脸格外淫荡。]

    陈初平息了同潮的余韵,穿好裤子和鞋子,瞥了一眼还没从欲望中彻底清醒的男人,用脚踩了踩对方肮脏的脸,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月色下,他的影子格外长,印在地上躺着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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