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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顾的对象,一行四个人走出了两拨人的错觉,两两分队,前后走着。

    刘松韵看着挺想上去和江路唠嗑的,但是被张青松拽着了,影响到了他的发挥。

    “我跟你说,”江路说,“你们那个好像是男alpha宿舍。”

    “嗯,”谢临君应了一声,“下楼的时候楼梯边儿有牌子,写了的。”

    “嗯,我的意思是,搞双A恋的人素质真的都特别差,”江路看着谢临君,“知道么?”

    谢临君勾了勾嘴角,没说话。

    “少让那个刘松韵拽你,”江路随便踢了下路边的小石子,“洗澡记得锁门。”

    谢临君有点儿想笑,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江路说得很认真,不是在撒娇也不是在若有若无的吃醋。

    他们一起住了快三年的时间,突然要分开住了,江路心里就跟放了八十多块柠檬片一样酸,又酸又苦之余,情绪翻涌得有些剧烈了,一想到今晚他们就不能睡一块儿了,这个事实让江路不安到了极点。

    “我们出去租房子住,”谢临君说,“先提交申请,军训过了就搬出去住。”

    这个学校军训期间是强制住校的,就算江路没有住到职工公寓去,也不可能和谢临君睡一块儿,毕竟一个alpha一个omega。

    江路抬眼看着他,谢临君也无所谓地和他对视。

    “我……我总不能这辈子都这样吧,”江路捏了捏谢临君的手指,“我可以试着一个人住。”

    “那你试吧,”谢临君继续说,“等军训结束了我就来找你。”

    江路深吸了口气,很郑重地点了下头,“那我先看看周围的房子。”

    “远一点儿也没事,”谢临君看见江路的情绪缓和下来了,这才挪开视线,牵着他继续往前走,“我可以骑车带你。”

    第85章 将心释放到天空之中。

    头天晚上江路是一个人住的职工楼,里面的东西都挺新的,躺上去还有太阳暴晒过后的味道。

    房子里安静得很吓人,天已经完全黑了,江路深吸了口气,想去洗澡,但是提不起劲儿。

    就在他这口劲儿即将放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谢临君发来的语音,江路点了接通,没出声,谢临君也没出声。

    但是能听见那头刘松韵和张青竹时不时拌嘴的声音。

    隔了会儿,刘松韵进去洗澡了,半小时都没出来,张青竹就去砸门,“你是晕里边儿了还是晕里边儿了还是晕里边儿了啊?”

    “你这三个形容有区别吗?”刘松韵在里面喊。

    “没有啊!”张青竹也喊,“至少证明了你没晕啊!”

    谢临君莫名其妙地乐了一声,江路听着也乐了。

    “笑个屁。”江路说。

    “就想笑,”谢临君说,“心情好。”

    “哎你和谁打电话呢?我进去的时候你耳机就戴着呢吧?”刘松韵终于舍得出来了,一边走一边用力擦着头发,“商讨什么国家大事啊也没见你吱一声。”

    “吱。”谢临君说。

    耳机那头的江路又乐了一会儿。

    “和江路打电话吧?”张青竹说。

    “嗯。”谢临君倒是没避着什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张青竹笑了笑,正准备再说两句,刘松韵又嚷嚷开了,“你们关系这么好啊挂着电话不出声还是江路睡着了?你俩发小?”

    “算是吧。”谢临君说。

    “我操老张你看看别人家的发小,你给我打电话从来都是五秒就挂,老子话都没说完你他妈挂得跟后面有狗撵你似的!”刘松韵一巴掌甩在了张青竹的背上,“对比起来你就是隔壁老张!”

    “傻.逼啊你!”张青竹喊了声,“隔壁老张不应该关系更好么?!”

    “反正!”刘松韵指了指他,“不是亲生发小!”

    江路在那头听乐了,连带着一个人睡觉的那种不安都散了很多。

    刘活宝和不是亲生的隔壁张发小也睡着了以后,就没什么可乐的了,但是还是能听见很轻微的谢临君的呼吸声。

    江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旁边没有谢临君,还没来得及感慨,就听见放在旁边开了免提的手机里传来了谢临君的声音,“醒了?”

    “我**俩电话一夜没挂?”刘松韵这会儿才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俩……谈恋爱啊?”

    “傻.逼。”张青竹很简短地发表了感想。

    军训的时候依旧是把alpha和omega、beta分开的。

    江路休息的时候绕到alpha那边去看过,没看见谢临君在哪儿,倒是看见了刘松韵跟个傻.逼似的站在排头小手指一直在那儿颤,看见江路过来了就颤得更厉害了,可能是在和江路打招呼,但没接着颤几秒就被教官点名喊出列了。

    刘松韵这个人挺神奇的。

    是一个……比严驰飞更二逼,比高炎更自来熟的神奇物种。

    他们去的这个学校人多,分连的时候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喊出去打场仗回来都还活着十几个连回来在这儿接着军训。

    休息时间很短,没一会儿又被拉着回去继续站军姿,汗水糊眼睛里了也不能抬手擦,江路干脆就眯缝着眼睛,余光能扫到旁边的人变成了黑影,但他没动。

    是假的。

    是假的是假的。

    等会儿集体解散了,谢临君来找他了,这些东西就不敢继续跟着了。

    江路就这么默念着,默念到谢临君来了,余光能扫到的那些黑影还是没有散。

    “吃药,”谢临君递了几粒饭前药过来,“吃完我还得过去,alpha训得太严了。”

    “嗯。”江路接过药,看着谢临君说“太严了”的时候有点儿想笑,然后真的笑了出来,“你也有觉得别人很严的时候啊。”

    “嗯。”谢临君也笑了笑,没多说话。

    吃完药那边也没喊着集合,两个人就站在树下聊了会儿,聊了什么不记得了,反正是些有的没的,天天都见着面的人,尽管现在不睡一起了,但还是有那么多话要聊。

    “哎江路吃的什么药啊?”刘松韵跑过来,“我刚看见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啊,我……”江路顿了顿,“补钙。”

    “钙片啊?什么味儿的,给我也来点儿,”刘松韵挽起袖子,他热得脖子上都是汗,“我就感觉我最近有点儿萎缩,没以前高了呢。”

    “那和缺钙有个屁的关系。”张青竹说。

    “那你说啊,”刘松韵说,“我为什么萎缩了?”

    “可能是缩水,”一边沉默的谢临君突然说了一句,“昨天洗了快一小时的澡,我和青竹以为他晕里面了,踹门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地上沉思。”

    “嗯?”江路看着他。

    “沉思自己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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