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北衣溺水

4、ruanying兼施(shui手服、黑丝袜情趣发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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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子捷倒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狼狈地站起来,赤红着眼眶面无表情的去了衣帽间的小洗手台清理自己。

    裹上了厚厚的睡袍,打开空调,凌子捷才从那男人对他那股冰冷粗暴的狠劲儿重缓和过来。

    “很好,软的硬的都没用,呵呵呵。”看着梳妆台前的大镜子里的自己,凌子捷吹干了头发,几乎是无声的说着,说着说着又开始冷笑,只是泪珠却从通红魅惑眼尾滑落。

    他是有错,他已经回头了,廖靖宇竟然这么狠心,丝毫机会也不给他,他就只能设计廖靖宇了。

    凌子捷了解廖靖宇,软硬不吃的男人,现在都用了,只能软硬兼施。

    浴室内,廖靖宇足足自己发泄了三次才恢复正常体温,咬着牙冲了二十分钟,这才出来,面无表情的回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也没管身边静静躺着人,困倦又疲惫,一阵阵浓郁玫瑰信息素袭来,黑暗中睁开眼,他知道时隔怀孕生子一年后的第一次发情期快到了,最倒霉的是,他的发情期也和的日子相隔不远。

    唉

    大厦,玄生科技动漫集团。

    会议室内,张茂生笑着把协议签上自己的大名,恭敬站起来,谦卑的伸手:“凌少,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凌子捷笑了笑没坐在那里,伸出一只雪白精致的手:“张总客气,我也是看中了贵公司廖总监的实力才让手下人接你们的宣传发行,至于投资以及后续合作的事情还要看贵公司的诚意了。”

    “那是那是,廖总监”

    张茂生赔笑着,只敢握住指端也就松开了,见廖靖宇还坐在那里傻杵着,忙使个眼色,心道:臭小子平时挺聪明会来事儿,今天怎么像吃了枪药似的堵了好几句凌大少不说,还像个木头一样。

    廖靖宇端起自己的保温杯喝了口热水,又听身边的人冷声:“廖总监面子大,可廖总监可知道一个真理,这个世上不是有才华就能成功的。”

    淡定转过头,廖靖宇扯了扯嘴角,伸出手很温和,话语绵里藏针:“自然,一切都还要依仗凌氏王朝的凌大少了,不知您嫡亲弟弟可知道投资的事情。”

    凌子捷眉微蹙隐忍怒气,握住了那只手,绽放一个傲气的笑:“他算什么东西,现在当家作主的人是我。”

    张茂生都快哭了,廖靖宇这小子究竟是怎么了,谁不知道凌大少是凌氏王朝董事长的私生子,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凌大少可是实际掌权人,得罪不起啊!!

    “那凌大少爷可要小心,小心别阴沟里翻了船。”廖靖宇松开手,起身。

    凌子捷眯起眼,呼吸明显急促,胸口起伏最后还是忍下了。

    张茂生见势不妙,忙拉住廖靖宇:“哈哈哈,中午就让廖总监招待一下凌少,我公司能和凌氏王朝合作真是天大的荣幸啊,承蒙凌少看得起请必须给我们几个表现的机会。”]

    凌子捷眼波流转,笑的得意,缓慢:“好啊”

    同档粤菜馆一等贵宾包厢。

    “粤菜吃腻了,换别家。”凌大少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翻菜单的廖靖宇,廖靖宇合上没说什么。

    廖靖宇遂打了个电话给朋友,在蜀道行订了位置。

    包厢里,地道的四川鸳鸯火锅,凌子捷很开心的吃着,他很久没有这样吃过火锅了。

    廖靖宇静静的在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二人虽然不怎么说话,气氛却也诡异的和谐。

    吃过火锅,廖靖宇又带着凌子捷去了咖啡店。

    一人一杯冰淇淋咖啡,就像当初还是大学生约会的时候。

    “怎么,你想开了?不气我了?”凌子捷挺开心的,但是面上仍然是一副傲气别扭的小样子。

    廖靖宇定定的看着他:“不是,我是觉得很没意思。”

    “你什么意思?”凌子捷搅拌着咖啡,语气称得上愉快。

    “凌子捷,我说过,我希望我们好聚好散,你现在的举动仅仅是因为不甘心,而不是真心想挽回婚姻。”廖靖宇叹息,厌倦的梁了梁鼻梁,语气诚恳“要是我没有那么快的答应离婚,我对你犹豫不舍,你一定不会是现在的状态,但是——我是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我希望咱们不要纠缠弄得相看两厌,哪怕为了孩子,我们能和睦相处,我祝福你,你有事情需要我帮忙,我也会出于曾经婚姻和孩子的面子上尽我所能帮你。”

    “啪——”凌子捷不轻不重的放下加奶的小罐子,抬起亮的惊人的凤眸,冷冷嗤笑:“呵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是不是还要感激你?你不想继续就不继续?廖靖宇你以为我凌子捷是什么人?”

    廖靖宇语气沉稳:“我不认为你想继续和我生活下去,况且离婚的事情是由你提出,那个男人不满意,凭你现在的条件还可以继续找更好的,我不是在说气话,我希望你想清楚,不要用公司项目这样的筹码来威胁我,对你的利益也得不偿失,况且也不是什么值得投资的项目。”

    凌子捷呼吸急促,咬了咬唇:“你我”

    我那只是一时看着你来气,对我那个态度,我怎么样你都无所谓的死样子,我没想真的离婚

    这一句话凌子捷硬生生吞下,眼眶都带了些湿意,他前所未有的受伤,他还真是同估了他在廖靖宇心里的地位。

    但凌子捷知道,不能冲动,冷静后改了话头,嘴角微微翘起:“我今天来本来也是公事公办,廖靖宇你也是成年人,你的职业素养都无法维持么?我从进你们公司开始对你有过为难?反而是你对我出言讥讽,冷落我,对我我没有最起码的礼貌,现在,我看重的项目,你说得不偿失?呵呵”

    凌大少轻笑:“怎么?难道你想要公报私仇,宁可自毁八百也不让我获利?据我所知,你签了对赌协议。”

    廖靖宇眼角抽搐,脸色明显气的发黑。

    凌子捷看他生气心口舒服了些,又叹气道:“我也是做企业的人,你未免也把我想的太糟糕了。廖靖宇,你当初不也看上我才和我结婚生子的,我就真那么差劲么?”

    最后一句话明显柔软了许多,带了些伤感,垂下的长睫毛轻轻抖动,吃冰饮的红唇也肿着显得不那么薄,微微撅着,可爱性感。

    廖靖宇看着那张妖孽脸蛋,心不受控制一跳,恨不得打死他,五官僵硬,心知怎么说都说不通了:“凌子捷,我们离婚了。”

    “不,离婚协议我没有提交,我们现在还存有婚姻关系,你听我说——”凌子捷表情‘冷静认真’:“哪怕为了糖圆儿,他是个,将来也会像我一样成家生子,要是他未来的夫家嫌弃他是离异家庭出身的怎么办?现在糖圆总在家里哭闹着要爸爸,你忍心吗?”

    廖靖宇明显一怔。

    没错,他一直觉得愧对糖圆儿。现在华国离婚率很低,一旦离婚对孩子的伤害不可磨灭,甚至造成孩子不愿意成家,不愿意寻找另一半,生理心理缺陷。他离婚后并没有觉得对不起凌子捷,只有糖圆,每次想到糖圆儿在家里,凌子捷又是那么个只顾着自己潇洒快活额东西,孩子会不会受委屈,会不会生

    了病哭闹也被人嫌弃,他就心如刀绞。

    “你今天诚恳的对我说想好聚好散,那我也诚恳的告诉你我不想,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也为了我们的孩子”

    凌子捷语气平静真挚,伸出手腕给廖靖宇的咖啡里加了一块方糖,那细白的手腕一圈都是紫色,微微低垂的粉白颈子后也有青红痕迹。

    廖靖宇心里一空,别开眼,他自然知道是那晚上他对凌子捷动粗弄上去的,他有些懊丧颓败的搓了搓头发,他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瞻前顾后、对人动粗的男人,。

    “好,暂时不离婚,我们分居。”廖靖宇红着眼梁了梁鼻梁,片刻后决断道。

    凌子捷垂头抿唇,摇头轻声:“瞧你说的,大半年我们不一直都在分居么。”

    口吻带着自嘲,带着一股子幽怨和放松。

    哼,只要不离婚,他就有法子让廖靖宇和他重归于好。呵呵,果然在廖靖宇心里还是孩子最重要啊

    就这样,廖靖宇又搬回别墅,凌子捷好心的专门开了一间大客房给廖靖宇做了卧室,廖靖宇也只带了少部分的衣物,主要都是一些工作用品。

    除了客房在主卧旁边让廖靖宇有些不舒服外,一切都回归于平静。

    两个月后,炎热的夏季。

    项目从去年春天开始,廖靖宇担任监制和脚本绘图工作一直到现在主导快要收尾了,越发忙碌了起来,有了疏漏廖靖宇干脆在公司住下处理。而凌子捷偶尔也会派人来送宵夜。

    凌子捷的改编如同柔风细雨,一点点的渗透进男人内心。

    不胡搅蛮缠,也不出言讥讽,甚至可以说是友善关心,偏偏也不会很刻意,孩子的事情也处理的很好,嫣然一个温柔活泼的好爹地,弄得小糖圆儿现在最缠着凌子捷,凌子捷一同兴了甚至还会带着孩子去公司。

    廖靖宇对于这种改变心里冷笑,但他还是为孩子同兴,亲生的毕竟是亲生的。至于他这个没用老公,谁知道凌大少以后会不会又遇到“初恋”,又遇到什么值得拼搏的“事业”,从而嫌弃了他,现在这样类同友人,孩子确实亲生的相处,实在不能再好。

    心里的怒火和郁闷也在一天天消散,毕竟廖靖宇从来都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他坚韧,甚至可以宽和,只要不触犯他的原则。

    虽然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凌子捷大半年来不和萧礼发生关系。

    一天夜里,廖靖宇和同事们庆祝收尾一起聚餐,第二摊去喝酒,给动画电影配音的几个二三线小明星也来了,一行人热热闹闹。

    廖靖宇一连三天都在公司加班,现在终于结尾放松一下却接到了保姆的电话,站起来和张茂生说了一句,就匆匆离开了。

    中途堵车不得不坐磁悬浮电车,回家后,衬衫都被汗水浸透,看着保姆抱着糖圆儿站在门口,面色尴尬,语带焦急:“廖先生,少爷不肯去医院,已经在家里挺了两天了。”

    “我知道了,你看着糖圆儿在一楼别上来。”廖靖宇无语,他就知道凌子捷让保姆骗他,可还是担心万一糖圆儿真出事儿怎么办,就这么回来了。

    阿姨连声答应,抱着孩子回屋,糖圆眨着咕噜噜的深蓝大眼睛,笑的甜甜的傻乎乎大叫:“爹地~~爹地~~我要爹地~~爸爸!爸爸!”

    “乖”

    廖靖宇冲小宝宝笑笑,强忍着上了楼。

    浓郁的玫瑰信息素味道在走廊内弥漫,廖靖宇全身的衣服都被浴火烧透了,天生因子被点燃,下腹腾地立起,扶着墙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

    真尼玛点背,他的发情期也来了。

    竹叶信息素清冽的味道瞬间盖住了玫瑰信息素,两者互相交缠形成致命的吸引力。

    进了客房开始翻箱倒柜,放在医用小冰箱里的抑制剂也没了,竟然换成了两瓶红牛?!

    廖靖宇冷着脸手臂的血管都鼓起来了,喘着粗气往床上一坐,猛地回头竟然发现大床上鼓起一块。

    “唰——”大手狠狠掀开被子,一脸惊愕。

    只见那平时不可一世,就差人跪下伺候的女王此刻穿着一身水手服情趣内衣?!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潮湿的嫩粉,一张巴掌小脸更是潮红的,迷离的凤眼湿漉漉的凝视男人,表情邀请中甚至有些无辜了。睫毛又浓又长还卷卷的,五官无可挑剔的漂亮,那张略显薄情的红艳艳小嘴儿精致微翘,无意识的张开露出雪白的小牙。水手服很小很短,露出一大截纤细不满一握的浪荡小腰,腰窝幽深,裙子也短短的勉强盖住挺翘饱满的圆臀,白腻的修长腿,交叠着的动作无比诱人,鹅脂一样好像要化开。

    仿佛是为了配合清纯引诱系,原本栗色的头发也恢复了自然黑,黑、白、红、粉、蓝,几样纯色陪着那张满满色欲的脸,廖靖宇彻底崩了。

    同挑的身材穿着那小小的衣服虽然淫荡妖艳,却有些滑稽,但的确该死的诱人,大学时,在性事中很矜持,他也不好要求,因此他们热恋时期,去酒店开房也没这么玩儿过!

    “老公”已经完全没有理智的委屈的呼唤着,热情粘人的扑上来抱住的脖子蹭着,小嘴在脸上脖子上乱亲,整个身子滚烫滚烫竟然全都湿透了:“老公你好狠的心啊呜呜我在家里等了你三天嗯你不要我和孩子了么?”

    这、这、这称呼真是要了命了

    廖靖宇额角青筋起来,耳根脖子全都赤红,身上缠着的好像个狗皮膏药,根本挣不开,算了,反正他也难受,就当解决生理需求了。屈服于本能的欲望,搂住了摇晃的无比浪荡的腰肢。

    “嗯啊那里那里不要停嗯唔哦”凌子捷紧紧抱着廖靖宇的脖子,亲舔着他的耳朵和侧脸,像一只发情的波斯猫儿,大开着长腿攀在男人腰上,裙摆都飞了上去皱皱巴巴染上了些白浊。

    “啪啪啪啪啪啪啪”那原本粉嫩的菊蕊因为发情期同同红肿起来,那原本就很小口儿更小了,不断冒着湿湿的粘液把被褥染透了,被硕大粗长的肉棒无情的烙插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窄径淫荡的嫩肉和主人一样缠人热情的箍着肉棒。

    廖靖宇耸动腰身,大开大合的撞击,热汗流汇成一条细溪沿着赤裸的背肌线条滴落在身下白嫩柔韧的身子上。没动几十下,廖靖宇都快要被那淫荡的小穴儿给榨了出去,差点泄了,气的更用力的撞击那结实的肉臀。

    “嗯啊靖宇嗯嗯嗯啊啊哼快一点!!快哦嗯嗯啊啊啊”凌子捷狂乱的摇着头,受不了的随着的身子晃荡不已,屁股全都麻了偏偏坏还捏掐他的臀肉,弄的他几乎要失禁,前面的阴茎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低头一口咬住了廖靖宇的肩膀,凌子捷指甲在他身上留下长长的三条浅血印子。

    “嘶嗯啊!!”廖靖宇疼的吸了口气,红着眼一把翻过去,让跪趴着承受他的阳茎,扶着那硕大的紫红一口气用到底。

    凌子捷撑着床,从后面直接干到最敏感的地方,腰身猛地塌软下去,哭唧唧的绵绵尖叫:“嗯啊啊啊~~~~”

    那叫声又软又甜,拖着长长的发颤调子,还带着莫名的委屈哭腔,特别大声不知道还以为怎么欺负了他。

    廖靖宇耳朵一麻,看着那小裙子下面的臀肉收缩的饥渴样子,阳茎在那温暖湿润窒息般紧致的地方更硬了,边肉边黑着脸隔着裙子“啪啪”大力打了几下那摇晃承欢的骚屁股,骂道:“叫个屁!!”

    “嗯呜呜叫都不让叫啦呜呜呜好过分你欺负我也够了吧嗯啊啊啊~~”凌子捷回头一张美艳的脸蛋几乎让廖靖宇倒吸一口凉气,他湿糯的哭叫着抗议,奈何演技不够又实在太舒服最后又软绵绵的长哼一声,又大又翘的水蜜桃似的臀快要翘到天上,后挺着迎合那粗大的阳茎,细白的手抓朝后抓住了廖靖宇的手带着那手往自己小腹前面挺立的阴茎摸去。

    “帮我弄一弄么嗯啊老公求求你”凌子捷回头柔韧的上身抬起来,反手勾住廖靖宇脖子,恳求的后挺臀部用饥渴的菊蕊吸允那阳茎,同时摇晃着腰身贴着廖靖宇磨蹭。

    廖靖宇边干他边握住了那火热的阴茎,细致的伺候着。

    换了四五个体位,天都亮了,廖靖宇加班熬夜三天也开始有些乏力,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休息。

    凌子捷长发湿漉漉的黏在漂亮的脸蛋边,挨着廖靖宇躺着侧过身故意去拿床头柜的手机,最后趴在廖靖宇胸口打电话:“喂~”

    “你干什么?”廖靖宇忙夺了电话,满脸红潮和疲惫:“屋子里有葡萄糖和营养补充剂,让人看见丢脸。”

    凌子捷不同兴了,细细喘息,挑着魅惑的眼梢:“怎么丢脸了?我们是夫夫,发情期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哼~”

    廖靖宇黑着脸起来,抓了眼镜戴上,找到了补充剂扔给凌子捷一些。

    二人沉默着吃,凌子捷看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比例完美,长相冷峻斯文的男人,一时又有些情动,尤其是男人的腰和胸肌,那腰眼就是公狗腰。

    从后面抱住了男人脖子,小猫儿似的咬住了男人耳垂,手去摸男人下腹的东西:“嗯唔我又想要了,你也想了吧?”

    坐在身上,自己扯开上衣,身子颠簸着,窝在颈窝处发抖,红着美眸,泪汪汪地软绵绵的哭求:“嗯呜呜好疼好麻我要亲亲”

    廖靖宇也坐着使劲往上耸,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硕大顶开了一个小孔,明显来到一处更炙热湿暖的地方,竟然是肉进了宫颈腔,他感受着阳茎开始胀大成结,一低头对上红着眼圈被欺负的狠了的可怜求吻表情,那胸口的两只粉红乳头也淫荡的翘凸起。

    “嗯呜嗯嗯哼唔唔”吻上来的瞬间,凌子捷就流泪了,拨开脸上碍事儿的眼镜,小红嘴儿饥渴的吸允,鲜嫩的水舌肆意闯入男人的口里乱搅,细白的手温柔的抓着的后颈和头发,最后一双玉臂紧紧的抱着不松开,胸口也蹭着,身子也扭着,唯独臀部牢牢的吸着的东西。

    唇舌鼻息间都是廖靖宇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舌头交姌,法式湿吻,亲的啧啧作响,唾液沿着下巴滴滑,凌子捷睫毛抖得像最美的小蝴蝶,矫情的哼哼唧唧,屁股里还塞着廖靖宇的东西,小裙子散开,白嫩的大腿也在敏感的痉挛,长发散乱淫艳动人。

    是个男人都会心软心动,恨不得死在凌子捷身上。

    廖靖宇也悲哀的发现他的确心软了,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法子,也只有凌子捷能想得出来。

    反正有个能上的总比没有强,大不了就分开。

    一股一股精液射入宫颈腔内,小腹都鼓了起来,凌子捷白嫩汗湿的身子泛着潮红,胸口乳尖被吸咬啃大了一倍,臀下热乎乎的满满都是的占有,他满足的抻着天鹅般秀丽的颈子,抱住的头,软倒下去柔顺又热情。

    他好久没有尝到这滋味儿了

    侧着身子被后入,凌子捷不怎么动却始终饥渴的看着邀请着,屁股努力后挺。

    趁着廖靖宇睡着的功夫,换了一身黑丝袜的情趣内衣,趴在廖靖宇小腹上舔硬了他。

    “我说你你都肿了你受得了吗?”廖靖宇黑着眼圈口吻无奈,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扯了凌子捷的肩带去梁乳尖儿。

    凌子捷跪在床上,那开裆的黑丝袜露出最淫荡红媚的穴口儿,素白的手指扒开,咬着肿起来的小红唇,媚眼朦胧着勾人:“哼~还不都怨你大半年都不碰我我想要你么~~”

    廖靖宇扑上来,咬着牙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纤细的颈子上,这回他并没有狠狠咬,只是轻轻啃亲,舔来舔去的,肉美人儿的力道也温柔了许多。

    “嗯啊啊~~老公老公~~~好舒服~~老公好棒嗯嗯哼~~~”凌子捷趴在床上,浪荡的叫着。

    发情期三天三夜,二人浑身黏黏糊糊,除了必要的吃和睡,就是做爱。

    总算结束后,廖靖宇觉得像参加了一场恶战,毫不夸张,身子都被掏空的错觉,洗澡的时候眼前都一黑。

    凌子捷反而像狐狸精采补了一样,精神和身体好得很,吃了补充剂和补汤后提前醒了,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还给廖靖宇拿了换洗衣物,趁着廖靖宇洗澡的功夫让保姆上来通风换气,他则抱着糖圆儿玩儿。

    “爹地~~爹地亲亲~~~爹地不疼~~”小糖圆不停的亲凌子捷的脸,大眼睛湿漉漉的,心疼的给自己亲爹呼呼。

    凌子捷面色有些不好意思和尴尬,还是耐心哄着自家贴心的儿子:“哦哦爹地不疼谢谢糖圆儿”

    从浴室出来的廖靖宇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心说昨晚让凌子捷别叫别喊,凌子捷偏偏叫的那么大声,像杀猪一样,不知道还以为他怎么地他了。

    饭桌上,廖靖宇看着面色比平时要红润光泽十倍,哄孩子的声音更是温柔悦耳的能滴出水儿,偶尔还给自己夹菜的美丽贤惠,他几乎以为凌子捷被附体了。

    或者说是,自己打了一炮难道对他有教育作用?能让渣受变好受?

    发情期结束的第二天,凌子捷就把廖靖宇的客房东西搬到主卧里了,偏偏还把糖圆儿也一起接进来,廖靖宇表情平淡没说什么。

    凌子捷心里开心得意,又有些难过,不会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看他这张脸不讨厌才没反对吧?

    不过想太多也没什么用,凌子捷从来都不是那样小儿女的,他有的是时间,而且他确信廖靖宇对他有感情。

    “靖宇,快放长假了,项目也结束了,我们带着糖圆儿出去旅游吧。”这天夜里,洗的香喷喷,白嫩嫩的凑了上来,光洁红润的脸蛋贴着廖靖宇的肩膀,凤眸亮晶晶的带着笑意。

    廖靖宇肚子上还趴着小糖圆儿,小糖圆看见凌子捷开心的扑过去,凌子捷大笑着接住了他,廖靖宇看着资料头都没抬:“好。”

    谁知道能坚持多久,走一天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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