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域风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精蓄锐,只等时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而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

    “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宾夺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

    “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

    “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

    “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鸡补补!”

    “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

    “依着你。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从自己房间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吗?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终于走了一次运!摸黑来到床前,朦胧的黑暗之中,隐约看见床上的美人侧身而卧,背对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

    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转念又忍住了。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肯可就糟糕了,隔壁就是妈妈,我难道敢霸王硬上弓来强奸她?她只要轻轻地喊上那么一句,后果当然就是妈妈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鸡鸡。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紧张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裸裸白莹莹的脊背就露了出来,在夜色之中发着诱人的光晕。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鸡巴立时翘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了!

    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陈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被子里面的美妇人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细腻光滑,但身无寸缕却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此时的陈皮皮,眼花心跳头晕目眩,心里面佛祖菩萨上帝耶稣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脸凑到屁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中略带了一丝沐浴液的乳香。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加白皙!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

    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

    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

    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一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乳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言!

    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乳房,魔棍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鸡巴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插进去已经快要射精了。火热的龟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龟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阴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

    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般搓按,万般蹂躏,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往里面送。龟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阴蒂,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屁股不由自地收紧,把鸡巴夹在股沟里。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了屄里面。

    鸡巴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忍不住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鸡巴往更深里送。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弓了起来,屁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阴部全暴露给了陈皮皮,这下鸡巴就很容易的插了进去。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然而动了几下,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裤都湿了。脱了衣服躲进被子里自慰了一,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裤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穿那湿了的内裤,就干脆赤裸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淫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粗大的鸡巴畅畅快快地插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直到忽然感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陈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身汗,“啊”了一声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陈皮皮听到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冲刺起来。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么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就要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乘机奋力一推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借助微弱的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跪坐在陈皮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射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怎么我!

    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这样就好,只要不给齐齐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屋里又是漆黑一片。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大叫的冲动。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

    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压住了。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和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来!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骚货,连皮皮这样的孩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骚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

    那么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意。抬手扭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陈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头小声说:“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儿,歇歇气我还能再来一次!”

    “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对着门缝轻声叫:“阿姨,阿姨!我的内裤!”没有一声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鸡巴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射精?”门一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到自己房里,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奸,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以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精液。刚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依旧留在身体里面。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精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梳子拢着头发。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胡玫笑着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勤快多了。”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

    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间。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却被程小月拦住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妈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跳着躲闪,大叫:“干什么?又打?

    救命啊”

    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你为什么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么去了?”

    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记得啦。哎哟”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你听到了没有?”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么神通广大!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就有代价付出的!真是奇怪,妈妈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余敏,就问齐齐。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要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去了!”陈皮皮问:“那谁来教我们?”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听说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

    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就离开,我倒是没想到,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来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了”

    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么?你妈妈你妈妈”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么了?”

    晚上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的。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程小月也没有转脸,“嗯”了一声,继续忙着。陈皮皮又叫:“妈妈!”程小月就烦起来:“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z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书房的,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她竟然没有说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

    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的屁股上方犹豫着,那屁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陈皮皮还在犹豫,想: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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