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域风第二天放学,陈皮皮在校门口被齐齐拉住,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好玩儿得很!”陈皮皮将脸贴了过去:“什么地方?比床上还好玩儿吗?”齐齐推了他一把:“你跟我走就知道了。m4xs.

    齐齐带着他走,陈皮皮在她后面不肯老实,动手动脚地骚扰她,等齐齐身打他,却又远远地跑开。两人打打闹闹一路过去,就到了那天陈皮皮睡觉的车站。

    街边仍旧坐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儿,似乎他们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风景。陈皮皮拍了下头,说;“你又要去挑内衣吗?诓我来这里陪你,今天我可没心情的。昨天和妈妈讲好了的,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齐齐就好奇起来,问:“你和你妈妈谈什么了?说来听听。”陈皮皮嘻嘻一笑:“今后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就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我保证妈妈不会笑你。”齐齐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说了?”

    陈皮皮白了她一眼:“我傻啊!就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我和你的关系可也不一般,妈妈说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一起,她很理解。”

    齐齐就急了:“你妈妈理解,我妈妈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一脚踢了过去。

    陈皮皮往边上一跳躲开,说:“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么八卦。早恋而已,又不是早婚,要什么紧?”齐齐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万一”脸一红:“万一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妈妈看见了,多不好意思。”陈皮皮一愣,马上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说:“你想什么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来找我,就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齐齐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打了陈皮皮一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来,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领着陈皮皮钻进一条胡同,七拐八拐绕了几个弯儿,在一栋楼前站住了。陈皮皮已经给绕得晕头转向,仰着脸找太阳辨别方位,齐齐已经扯了他往里走。一进楼道,几声“叮叮咚咚”的琴声传入耳中,齐齐转头朝陈皮皮问:“好听吧?”

    陈皮皮点了点头,一副行家的样子;“嗯,这个吉他,弹得倒也马马虎虎。”

    推门进去,只见屋子中间摆了几张矮几,几上各自有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

    一人背对着门口坐了,正聚精会神地弹奏,他的身后,垂手站了个年轻人,神色满是恭敬。听见动静头看到他们,把一根手指竖起在嘴前,做了个禁言的表情。

    齐齐连忙点头,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陈皮皮,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发出声音来。

    陈皮皮本来以为齐齐要带了他来看什么好玩的东西,看了眼前一幕,就有些泄气,想:啊!齐齐说的那个会弹古琴的家伙一定就是他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还能超过周杰伦吗?我看差了一大截。这个小白脸又是干什么的,一副奴才相!见齐齐在一旁聚神聆听,很是认真,玩心顿起,伸手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儿,用力捏了一下。齐齐把脸一拉,向他怒目而视。那副表情,自然是告诉他刚才的那一下摸得很不是时候。

    等到那人一曲终了,年轻人才对着齐齐说话:“今天你来得真是好,我来给你介绍,这个是我的师傅。他可不经常过来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听到他亲自弹琴。很多人来了多少次都听不到呢!”这时候那人也转过身来看他们,陈皮皮一看到他的脸,眼睛也直了,叫:“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吗?”转过头来对齐齐说:“我认得他,那会儿他要给我算命,我没干,他还给我说了自己的名字呢!叫叫什么雨什么风来着。”

    那人纠正说:“是流域风。”

    年轻人也感到意外,笑着说:“真是巧啊,看来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人!

    坐。”齐齐就在一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说:“很好,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来这里乱弹什么琴?”流域风摆了摆手,说:“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业,上班上得辛苦,总要娱乐一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说:“那个,我早就想请你给我算一卦,今天总算见到你了。swisen.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先说好,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流域风眯起眼睛,掐指一算,说:“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点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说有一个叫色城的地方,你一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看你挨揍。哎,没办法,他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看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爱看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流域风说:“我说的那个小女孩就是她了,老师您给看看她成不成?”流域风就上下打量着齐齐,说:“小五说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就弹得有模有样,你来给我弹一个听听。”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陈皮皮搓了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撅起屁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才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弹。”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自己跟我说的。”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

    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讨教。”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了。

    两人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齐齐才收住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去的?”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

    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咱们这就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心中如花开放。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齐齐就噗嗤笑了出来。

    三人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字领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才发现没有,就那么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的乳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么就没有那么大的奶子?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么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房,只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程小月呵呵一笑,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程小月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房间,我去书房。”胡玫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睡书房,叫齐齐和你睡。”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程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么关系,我、我却连你的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高香!想着胡玫那肉滚滚的屁股,鸡巴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个洞。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么?痣吗?”胡玫信以为真,用手摸着脖子,问:“哪里?我没有的,是沾了什么东西吗?”陈皮皮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乳房,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乳房上面了。胡玫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睛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小子!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陈皮皮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去,嘻嘻地笑着,说:“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胡玫也不生气,悠然地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好啊!有种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到你妈妈出来嘛!”

    陈皮皮打了个寒战,立即陪了笑脸,说:“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别告诉我妈妈。”胡玫见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说:“我当你是胆大包天呢,原来色大胆小的。”陈皮皮听了她的口气,似乎没生气的意思,一时间心花怒放,正要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却听浴室的门在响,心虚起来,赶紧站起身子,故意打了个哈欠,大声说:“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困,妈妈!我要先去睡了。”程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

    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说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乳罩也没带,两只乳房在胸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乳头的痕迹。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养的可真不错,跟个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个奶头,捻了一下。”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没你那么厉害,你千万别随便跺脚,一跺脚不知会掉下来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乳房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啦!不用乳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程小月就笑:“你是在向我炫耀自己男人多吗?我老了没人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骚得好像潘金莲,把男人的魂儿都勾没了。”胡玫就得意起来,说:;“女人还不是活给男人看的,长了个好身材,干什么包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就不想那个的?”

    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有吃有喝的,还想什么!”

    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么惹人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着意呢,你会没有个情人?我给你介绍那么好的男人你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在家洗澡的那,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程小月心惊了一下,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间里翻一翻,把那个奸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听见了像什么话!”胡玫就朝门口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关系,可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老实交代,一晚上要几的?”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的,那里都已经生蜘蛛了,哈哈!”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人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

    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狐狸才对!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疯话。真该拿膏药把你的嘴封起来b!”胡玫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上了床就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这么没意思,别说激情了,连激动也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人就是这样,有了,就不当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人倒稀罕的要命呢!”想起了钟凡来,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的走到了一起,恐怕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偷情的快感也说不定。嘴里却说:“你也是的,那事就那么重要吗?女人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人在床上爱我那才是实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人留恋,身上就像过电一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鸡皮疙瘩。有时候我想,女人要男人,会像吸毒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自慰的冲动。说:“不早了,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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