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收服恶夫
    "吻我。"他的吻抵在她的唇边,阻止她开口,然后要求着。

    像是被下了爱情的蛊,而他是情蛊的主人,让她不受控制的应了他的要求,主动献吻。

    他像是得到了鼓舞,半弓起身体,让吻变的火热,一路烙印在她的肌肤上,扣子开了,衣服褪去了,两人间渐渐没了遮掩,只剩下彼此的渴望。

    他醉了吗?还是醒着?

    不管答案是什么,甄馨都不在乎,任由他予取予求,任由他占领了她的全身心。

    随着他的带领,她以为到达了天堂,但却在他依据咒骂中,跌进了地狱。

    他在埋进她最深处的同时,嘶吼着,"可恶的女人!大骗子!"

    他醉了吗?还是醒着?

    不管答案是什么,她都在乎,因为她的心彻底被他撕裂,一如她所珍惜的第一次,再无完好之地。

    在虞政凯醒来以前,甄馨就先逃离了,她不愿再被看作是耍手段的心机女,所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悄悄的退出了他的房间,并且在一大早就吵醒家人。

    "为什么这么急回台北?有差这半天吗?不是还要去九族看樱花?"

    "人家通知我去面试,现在工作不好找。有机会就要把握,九族樱花跑不掉,可以明年再来看。"

    "又没有人催你这么快去工作,真是的!"

    "也好啦,找到工作做比较不会无聊。"

    甄爸一说完,甄妈也附和的说:"说得也对。"

    忙碌是疗伤的特效药,太闲反而容易胡思乱想,只要女儿赶快走出情伤,做什么甄爸和甄妈都赞成。

    甄馨在心底跟家人道歉,因为面试通知是假的,她只是为了躲虞政凯。

    "算了,三票对一票,你们说了算。"甄子勋不再唱反调,认份的当他的司机。

    虞政凯被手机铃声吵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因为喝多了,他简直就是头痛欲裂,一时间还没有想起昨夜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先接了电话,是他爷爷打给他的,少不了就是问他在哪里之类的问题。

    "我出来散心。"

    "放着工作不管跑去散心?"

    "我头很痛,拜托您不要这样大吼大叫的。"高音贝的声音让他的头更痛了。

    "什么时候会回来?"

    "该回去的时候我就会回去,我挂电话了。"完全不让祖父有说不的机会,他直接收了线,并且关机。

    接着起身赤裸着走向浴室,想洗个脸让自己清醒。

    的确清醒多了,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冲回床边,可失望的发现,床上没有半个人影。

    "是做梦吗?"

    因为没人,他开始怀疑那模糊的感觉。

    但他可不愿意相信自己仅是作了个春梦,毕竟那感觉是如此真实。

    为了找寻答案,他决定找当事人之一问个究竟。

    拿起饭店电话,拨给柜台,"请帮我转接到你们的房客甄馨小姐或者子勋先生的房间。"

    "请稍等。"片刻后,柜台回复,"抱歉,先生,他们一早就退房了。"

    一早就退房,那么很可能着的是他做了春梦,没道理发生那种事之后,甄馨会一走了之。

    他想或许真是自己欲求不满而作了春梦。

    然后他开始翻找他乱丢的衣服,一一套上,就在边找边穿的时候,他看见床单上的红色血迹。

    当下,他整个脑袋轰的一声。

    不是梦!

    想要进一步求证,他拿起手机拨打甄馨的电话,可是却马上转入语音信箱。

    "该死的!为什么关机!"

    但他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不问个水落石出,他是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他很快决定结束短短的假期,直奔台北。

    撒了一个谎,就得圆另外个谎,因为甄馨说回台北是要参加面试,所以一回到家,就马上背着包包再度出门。

    哪知道才出了家门不远,就让虞政凯逮个正着。

    看见他,她忍不住猜想他开车的时速到底是多少?

    虞政凯站在副驾驶座车门外,一看见她,就拉开车门说:"上车。"

    他的脸色超臭,甄馨看情况不妙,连退了两步,"我有事情要出去……"

    "上车!"这次的语气更冷森。

    寒毛竖立,她打了个冷颤,"有什么事吗?"

    "不想上车是吗?那就到你家去说好了。"他作势要拉她,她吓的马上跳上他的车子。

    虞政凯暗自窃笑,转身走回到驾驶座。

    随着车子驶离,甄馨神经崩紧,看他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要来杀人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他冷笑,把球丢还给她。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心底其实十足清楚他意之所指,但还是继续装傻。

    "真的不知道?"

    "真的。"

    虞政凯哼着气说:"真是爱说谎的女人,可惜证据是不会说谎的。"

    "什么证据?"她心一跳。

    "昨晚是你送我回饭店房间的吧?"

    "是。"没有否认,却也有所保留,她也怕露出马脚。

    "那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你可别跟我说没有,因为我不会相信。"

    她当然得否认到底。"是真的没有。"

    "是吗?"

    他笑的太恐怖了,甄馨不由自主的往门的方向挪动身子,"当然。"

    "可床单上有血迹呢。"她马上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那是她痛过后最珍贵的痕迹,而也因为那明显的落红,怕他起疑,她急中生智的弄破杯子割伤自己的手指,"你没看见吗?"

    "看见什么?"

    "垃圾桶里面有破掉的杯子,因为扶你时不小心摔破了,我的手被割伤了。"

    "什么?"他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情急下踩住了刹车。

    这答案可不是他想要听到的。

    "你说谎!"

    "是真的,你看。"甄馨把受伤的手指头举起来。怕取信不了他,还特地把OK绷拆下,"割得满深的,所以流了很多血。"

    虞政凯冷眼看着,脸绿了一半。

    该松了口气的,但他却发现,心底莫明感到一阵失望。"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没有。"

    甄馨这么做是不得已的,她怕虞政凯又会认为她和他上床是一种手段,只好矢口否认到底。

    甄馨以为只要否认到底就不会穿帮,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个半月过去了,她的月事没来报道,她才警觉大事不妙。

    大老远的跑到别区的药房买验孕棒,看到结果,她好象被雷劈到,整个人傻掉,久久回不了神。

    "怎么办?"她烦恼的像颗陀螺在原地打转。

    怎么那么神准?竟然一次就中奖!

    玩乐透都没这么厉害!

    内心很不安,为了得到更准确的答案,她来到妇产科挂号。

    "恭喜,你怀孕了。"女医生给了她一个准确的检查结果。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答案,她还是很晕眩。

    像丢了魂似的,她走出了妇产科,一个人在街头上傻愣愣的走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虞政凯她怀孕了,之前才否认过和他发生关系,如果现在跟他说她怀孕,不知道他又会怎么看她。

    可是不说的话,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到时候还是隐瞒不了,而且她也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她马上又想到另一件更严重的事——她担心虞政凯知道后要她拿掉孩子。

    "不!不!不!我觉得不要拿掉孩子!"她自己吓自己,想到那个可能性,当街像个疯子般抗拒地叫了起来。

    路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干笑几声,快步走开。

    快走了几步后,她才想起自己现在身份特殊,连忙停下步伐,小心翼翼地摸着肚子说:"小宝贝,妈妈不该走得那么急,以后妈妈会很小心的,对不起哦!"

    仿佛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听懂人话,她煞有其事地和孩子对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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