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淮是这家私立医院的vip，特意有管家小姐给他们安排好了一切体检。前面都还好，后面到性征检查时，路肖看着连淮跟他一路时，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回话了，似乎完全没想到连淮还能作为家属旁听。
连淮好笑不已，没忍住凑到耳边低声逗了他两句，路肖羞得差点要僵直着同手同脚迈步，还是检查的张医生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提醒家属不要在检查室“打情骂俏”。
“从片子看，路先生男性性更加成熟，如果想要变成单一性别呢，建议您优先选择男性。”
“女性特征从检查结果看，乳腺并不成熟，子宫也发育不完全，如果选择女性，可能需要定期补充激素……”
连淮听着，收起了玩笑，侧过头认真询问路肖:“你自己的想法呢？”
路肖对于这个结果并不陌生。小时候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像普通男孩一样正常，天天要吃各种药物，还因此变得身材肥胖，但就在他准备好要切除子宫那年，家中遭遇巨变，先是父亲死在了车祸中，厂子的合伙人卷款跑了路，卖了车卖了房子甚至连车祸赔偿金都搭进去了，也填不回无底洞，母亲心力憔悴之下，也病倒了，不到半年也走了。
那段时间，他停了学，每天呆在医院里，开始连消毒水的刺鼻味道都不适应，后来连死亡也变得习惯了，人就像一片落叶，轻飘飘的一眨眼就落地归土了，他这点小缺陷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不说，也没人会知道，只是又遇到了连淮，才让他鼓起勇气袒路身体。或许，正是这样的身体，才能连淮留下他，是祸是福怎么说得清呢……
于是路肖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嗯……现在也没什么不好。能不能不选择？”
张医生好像有点惊讶，但很快道:“当时可以。如果您个人不在意，维持现状也可以，只是建议您定期过来检查。”
路肖松了口气，又转头看向连淮。连淮尊重他的选择，也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他会怀孕吗？”
路肖脸唰一下红透了，甚至低下头不敢看医生的脸。为什么…主人能够如此自然问这种……
“检查结果来看，”张医生却也和连淮一样淡定:“女性器官属于典型幼稚子宫，没有经期，就意味着没有卵子，基本不具有生育能力。男性生殖器倒是发育良好，但精子活性检测结果很低，如果选择维持现状，可能也很难让女方怀孕。”
“性事上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连淮越问越路骨，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路肖已经羞得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脚趾紧紧地抓着鞋底。
“……”张医生这次确实愣了两秒，随后直接放下手中资料，笑了:“连淮，你不如直接问我影不影响你上床？”
“那你还一本正经地装。”连淮表情波澜不惊，拍了拍小狗，“介绍一下，张宣诚，你叫他张医生就行。”
“您好您好，”张宣诚笑得很是儒雅，从诊断桌后伸出手，“真是抱歉啊，没有一开始就告诉您，主要是怕大家尴尬，不介意吧？”
“啊……不介意不介意。”路肖这才知道两人是认识的，赶紧伸出手和他握了一握，有点忐忑，“张先生您好，我是路肖。”
“哈哈，路先生，连淮没说您身材这么好啊，我们这种天天坐着的，都羡慕得不得了。”
“没有没有……”
“行了，别废话了，还有别的要注意的吗？”
眼看两人要聊起来了，连淮及时出声打断。
“好吧好吧，”张宣诚一脸无奈收回话题，“没什么特别注意的，别太过火就行。”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连淮:“尤其是你，控制一点，别吓到人家。”
检查都结束后，连淮带着人回家，两人还没同居几天，但他对小狗越来越满意。
他真的很少收家奴，更别提让人住进家里，但是遇到路肖这样又骚又乖的，简直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还兼具“贤惠”属性，小狗住家里这几天，保洁都快失业了。尽管连淮一再告诉他这些事不用他做，但路肖每次都不声不响把事情做好了，再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甚至不过一个星期，路肖就把他吃饭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具体表现就是:他好久不订外卖，手机里的几家餐厅都给他发消息问是否最近的菜不合口味，是否需要改进……
想到这里，连淮将方向盘一转，改了定好的路:“今天晚上不做饭了，带你出去吃吧。”
“是今天做得不合主人口味吗？”路肖下意识问道。
连淮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你做得很好，只是今天就当给你放个假吧，休息一下。”
路肖这才松了一口气:“好，谢谢主人。”
“不问问吃什么？”连淮看他一脸放下心来的表情，好笑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主人决定就好。”
“那就日料吧。”
连淮想了一下，刚好一家日料店发来信息，店里刚到了新鲜黄鳍金枪鱼，搭配老板自己酿的桑葚酒，好久不出来吃饭，还真有点想念。
车子拐进一条岔口，扑面而来就是浓郁的日式风情庭院，错落嶙峋的怪石和金鱼池，几棵红枫和青柏掩着影壁，路肖都不知道市郊还有这样的地方，不像是饭店，更像是会馆之类的地方。
连淮熟练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员，带着人进去，迎面两个身穿日式和服的女人，面带微笑，一人一侧跪式服务给两人摆好新的拖鞋。齐声道:“おかえりなさい！欢迎您回家！”
连淮习以为常，倒是路肖有点别扭，同为做服务行业的，他也很少见过这样、这样有“服务精神”的餐厅。
连淮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主动避开了:“谢谢，不需要你们服务，金阁寺已经预定了。”
“好的。”两位女侍员跪着后退，待两人都换好鞋，双手托起他们换下的鞋袜收好，微笑不变:“祝您今晚愉快！”
一路穿过回廊到了包间，路肖还有点不自在，吞吞吐吐道:“主人…这家店……”
“怎么？不太习惯？”连淮坐下来，倒是没像日式那样盘腿而坐，反倒是随性地屈起一条腿，朝路肖招招手:“这家店就是这样，要是不习惯下次就不来了。”
路肖有些别扭地跪坐在连淮身边:“也不是……就是，有点奇怪……”
“感觉她们太热情了？”连淮笑道，指了指两人左侧一扇淡青色花鸟折屏，凑近路肖耳边低声问他:“这后面有扇门，门里就是床，你说她们这么热情干什么？”
“什么？”路肖瞠目结舌，忍不住盯着面前这面雅致的屏风，他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本以为只以为是个好看的装饰品，没想到还“暗藏玄机”。
连淮看他惊讶的模样，忍不住继续逗他，表情认真:“想不想在这儿试试？”
“啊？”路肖不知道连淮说真的还是逗他玩，他们还没有在外面做过，有些踌躇地开口:“都…都听主人的。”
“真的啊？”
连淮低笑两声，靠的更近了，右手自然钻入路肖毛衣内，顺着腰侧去找他的腰窝，一呼一吸间热气喷在耳侧，又麻又痒，路肖直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已经软了，声音也沙哑了:“主人……”
连淮愉悦不已，咬了咬他的耳骨:“那你得小声点，这里隔音很差……”
连淮好笑不已，没忍住凑到耳边低声逗了他两句，路肖羞得差点要僵直着同手同脚迈步，还是检查的张医生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提醒家属不要在检查室“打情骂俏”。
“从片子看，路先生男性性更加成熟，如果想要变成单一性别呢，建议您优先选择男性。”
“女性特征从检查结果看，乳腺并不成熟，子宫也发育不完全，如果选择女性，可能需要定期补充激素……”
连淮听着，收起了玩笑，侧过头认真询问路肖:“你自己的想法呢？”
路肖对于这个结果并不陌生。小时候他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像普通男孩一样正常，天天要吃各种药物，还因此变得身材肥胖，但就在他准备好要切除子宫那年，家中遭遇巨变，先是父亲死在了车祸中，厂子的合伙人卷款跑了路，卖了车卖了房子甚至连车祸赔偿金都搭进去了，也填不回无底洞，母亲心力憔悴之下，也病倒了，不到半年也走了。
那段时间，他停了学，每天呆在医院里，开始连消毒水的刺鼻味道都不适应，后来连死亡也变得习惯了，人就像一片落叶，轻飘飘的一眨眼就落地归土了，他这点小缺陷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不说，也没人会知道，只是又遇到了连淮，才让他鼓起勇气袒路身体。或许，正是这样的身体，才能连淮留下他，是祸是福怎么说得清呢……
于是路肖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嗯……现在也没什么不好。能不能不选择？”
张医生好像有点惊讶，但很快道:“当时可以。如果您个人不在意，维持现状也可以，只是建议您定期过来检查。”
路肖松了口气，又转头看向连淮。连淮尊重他的选择，也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他会怀孕吗？”
路肖脸唰一下红透了，甚至低下头不敢看医生的脸。为什么…主人能够如此自然问这种……
“检查结果来看，”张医生却也和连淮一样淡定:“女性器官属于典型幼稚子宫，没有经期，就意味着没有卵子，基本不具有生育能力。男性生殖器倒是发育良好，但精子活性检测结果很低，如果选择维持现状，可能也很难让女方怀孕。”
“性事上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连淮越问越路骨，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路肖已经羞得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脚趾紧紧地抓着鞋底。
“……”张医生这次确实愣了两秒，随后直接放下手中资料，笑了:“连淮，你不如直接问我影不影响你上床？”
“那你还一本正经地装。”连淮表情波澜不惊，拍了拍小狗，“介绍一下，张宣诚，你叫他张医生就行。”
“您好您好，”张宣诚笑得很是儒雅，从诊断桌后伸出手，“真是抱歉啊，没有一开始就告诉您，主要是怕大家尴尬，不介意吧？”
“啊……不介意不介意。”路肖这才知道两人是认识的，赶紧伸出手和他握了一握，有点忐忑，“张先生您好，我是路肖。”
“哈哈，路先生，连淮没说您身材这么好啊，我们这种天天坐着的，都羡慕得不得了。”
“没有没有……”
“行了，别废话了，还有别的要注意的吗？”
眼看两人要聊起来了，连淮及时出声打断。
“好吧好吧，”张宣诚一脸无奈收回话题，“没什么特别注意的，别太过火就行。”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连淮:“尤其是你，控制一点，别吓到人家。”
检查都结束后，连淮带着人回家，两人还没同居几天，但他对小狗越来越满意。
他真的很少收家奴，更别提让人住进家里，但是遇到路肖这样又骚又乖的，简直毫无抵抗力，更何况还兼具“贤惠”属性，小狗住家里这几天，保洁都快失业了。尽管连淮一再告诉他这些事不用他做，但路肖每次都不声不响把事情做好了，再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甚至不过一个星期，路肖就把他吃饭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具体表现就是:他好久不订外卖，手机里的几家餐厅都给他发消息问是否最近的菜不合口味，是否需要改进……
想到这里，连淮将方向盘一转，改了定好的路:“今天晚上不做饭了，带你出去吃吧。”
“是今天做得不合主人口味吗？”路肖下意识问道。
连淮无奈地瞥了他一眼:“你做得很好，只是今天就当给你放个假吧，休息一下。”
路肖这才松了一口气:“好，谢谢主人。”
“不问问吃什么？”连淮看他一脸放下心来的表情，好笑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主人决定就好。”
“那就日料吧。”
连淮想了一下，刚好一家日料店发来信息，店里刚到了新鲜黄鳍金枪鱼，搭配老板自己酿的桑葚酒，好久不出来吃饭，还真有点想念。
车子拐进一条岔口，扑面而来就是浓郁的日式风情庭院，错落嶙峋的怪石和金鱼池，几棵红枫和青柏掩着影壁，路肖都不知道市郊还有这样的地方，不像是饭店，更像是会馆之类的地方。
连淮熟练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员，带着人进去，迎面两个身穿日式和服的女人，面带微笑，一人一侧跪式服务给两人摆好新的拖鞋。齐声道:“おかえりなさい！欢迎您回家！”
连淮习以为常，倒是路肖有点别扭，同为做服务行业的，他也很少见过这样、这样有“服务精神”的餐厅。
连淮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主动避开了:“谢谢，不需要你们服务，金阁寺已经预定了。”
“好的。”两位女侍员跪着后退，待两人都换好鞋，双手托起他们换下的鞋袜收好，微笑不变:“祝您今晚愉快！”
一路穿过回廊到了包间，路肖还有点不自在，吞吞吐吐道:“主人…这家店……”
“怎么？不太习惯？”连淮坐下来，倒是没像日式那样盘腿而坐，反倒是随性地屈起一条腿，朝路肖招招手:“这家店就是这样，要是不习惯下次就不来了。”
路肖有些别扭地跪坐在连淮身边:“也不是……就是，有点奇怪……”
“感觉她们太热情了？”连淮笑道，指了指两人左侧一扇淡青色花鸟折屏，凑近路肖耳边低声问他:“这后面有扇门，门里就是床，你说她们这么热情干什么？”
“什么？”路肖瞠目结舌，忍不住盯着面前这面雅致的屏风，他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本以为只以为是个好看的装饰品，没想到还“暗藏玄机”。
连淮看他惊讶的模样，忍不住继续逗他，表情认真:“想不想在这儿试试？”
“啊？”路肖不知道连淮说真的还是逗他玩，他们还没有在外面做过，有些踌躇地开口:“都…都听主人的。”
“真的啊？”
连淮低笑两声，靠的更近了，右手自然钻入路肖毛衣内，顺着腰侧去找他的腰窝，一呼一吸间热气喷在耳侧，又麻又痒，路肖直感觉自己半个身子都已经软了，声音也沙哑了:“主人……”
连淮愉悦不已，咬了咬他的耳骨:“那你得小声点，这里隔音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