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结合期,毫无预兆且来势汹汹,这表明男性的生殖腔已经彻底成熟,盛少廷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全是刚刚欢爱后的痕迹,两条长腿依然维持着曲起张开的姿势,湿淋淋的后穴一呼一吸吐出白浊,他吃力地伸手企图抓住正在穿衣服的弟弟,双眼哭得水盈盈的。

    “不许走”

    “哥,我就出去一小会儿,保证一个小时就回来。”浓烈的发情期信息素很难让一个血气方刚的保持镇定,盛少陵看着一身白肉姿态放浪的哥哥咽了口唾沫,发泄了一夜的下体隐隐又有了感觉。

    “我难受。”盛少廷难耐地将床单蹭得更加凌乱,临时标记半点用都没有,后面被插得又肿又痛,可是还是想要弟弟的性器进去,他浑身痒得牙齿都在打颤:“你敢走我就开窗。”

    盛少陵无声叹了口气,他也不想把这样的哥哥独自放在家里,但现在必须出去。

    “还是很想吗?”他回到床上抚摸那个连续操了一个礼拜松软得合不上的洞口,轻松就插进去三根手指,带出来的精液还没有凝固。盛少廷黏糊地哼了一声,每个毛孔都被情欲浸透了,任由弟弟用手玩弄那里,然后那具躯体整个压了上来。

    “我想成结。”粗硬性器一插到底,头部浅浅戳刺深处那个紧闭的生殖腔入口,盛少廷倒抽口气绷紧全身,随即又落叶般颤抖起来,耳边弟弟低沉的声线性感得要命:“然后射哥哥里面。”

    盛少陵看到哥哥眼里迅速聚起水光,他发现发情期的哥哥总是一被操就化成了水,眼睛是湿的,下面是湿的,浑身都水淋淋不耐操的样子,顶一下哼一声,随时要哭出来。

    盛少廷喘息着不吱声,不知是被插得说不出话还是在挣扎要不要同意让体内的东西成结,盛少陵试探着挺腰撞进微微软化的小口,里面立即狠狠收缩夹住性器,缠在身后的四肢一块收紧了,盛少廷哭一样叫他:“别顶,疼。”

    “哥、哥”盛少陵有些失控地加速,箍住那截想逃的腰迎着抽送往下按,一边托起哥哥的脑袋咬住后颈上的脲体,怀里的身体跟着抽搐起来,插在体内的阴茎动得越来越猛烈,将之前留在里面的精水都绞了出来。盛少廷上气不接下气地抱紧他,白皙的臀肉被撞得通红,中间进出的性器越来越快,最后他受不了地咬住弟弟肩头闷出一声尖叫,感觉体内有个地方被咯哒一下撞开了,硕大的头部撞进生殖腔,然后开始迅速膨胀,填满那个柔软狭小的空间。

    这次比以前要顺利,里面也比记忆中更加紧致火热,湿滑的体液让他可以在里面微小地活动,性器被完完全全包裹住的快感令盛少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低低地感叹:“好舒服。”

    盛少廷正在蹙眉忍受从肚子到穴口一路蔓延的酸胀感,里面被阴茎全部撑开的感觉很容易催生不安,在听到弟弟的感受后却不禁哭笑不得,心想盛少陵在床上真是又凶狠又直白,但他已经没力气将感想说出来,因为盛少陵开始射精了。

    盛少廷被摆弄成趴在弟弟身上的姿势,下体连接得一丝空余也没有,硬挺的性器被夹在小腹之间,隔着皮肤和埋在肚子里那根相贴。射精的时间长得可怕,特殊的构造让性器卡在生殖腔里无法拔出,盛少廷感觉小腹慢慢被精液灌得鼓起来,带着鼻音喃喃:“射好多。”

    盛少陵握住哥哥那根上下套弄一阵就让他释放出来,稀薄的乳白液体蹭到两人胸口,他舔了舔,然后含住乳头抵在牙齿上吮吸轻咬,盛少廷呻吟着推开他:“别弄,没力气了。”

    盛少陵用力咬了一下,问:“刚刚要做的是谁?”

    盛少廷笑起来,很虚弱地告饶:“我投降嘛,听话。”

    等盛少陵退出体内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盛少廷终于体力耗尽睡了过去,他把哥哥洗干净裹进被子里,然后轻手轻脚离开了公寓。

    一个月后录取通知书摆到眼前,盛少廷才知道盛少陵上交了两人的外国交流学习申请,他稀里糊涂地就要在两个月后出国留学了。

    “为什么去国外?”盛少廷一下就想明白:“少陵,你是想以后都不回来了?”

    “嗯。”盛少陵点头,视线飘向哥哥的肚子:“去国外比较好。”

    好像不知不觉之间,盛少陵总是默默替他安排好一切,逐渐渗透控制他的生活。盛少廷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耸了耸肩表示默认。

    临近期限时兄弟俩回家收拾行李告别,然后看见了许久不见的盛少棠,他看上去仿佛变了个人,除了吃饭就是躲在房间里,有一天风厉行来找他,盛少棠瞬间脸色大变死活不让开门,盛少廷懒得理会这个私生子,让人进了客厅问:“放暑假了?”

    “少廷哥,我也考上大了。”风厉行得意洋洋,还不知道他们马上要出国了,盛少廷憋着坏称赞:“厉害,那以后你可就是我和少陵的学弟,哎,少陵在楼上呢,我叫他下来。”

    风厉行扫了二楼一眼,脸色不变,道:“不用了,过两天我家办谢师宴,你们一块来吧。”

    “好啊。”盛少廷一口应下,然后想起什么似地问:“对了,听说少棠和你关系好,他没给你添麻烦吧?”

    风厉行想起那个见自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赝品笑起来:“哪有的事,见过几次面而已不算熟,我先走了。”

    他连杯茶水都没喝就一阵风似地离开了,盛少廷看了眼躲在门后瑟瑟发抖脸都白了的盛少棠,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有点心软地拍拍他的肩膀,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风家的谢师宴办得铺张浪费,盛少棠作为风厉行的同学也在邀请之列,盛少廷这阵子总是精神不振,没多久就想回去,临走时想跟风厉行打声招呼没找到人,想叫上盛少棠一块走也看不见踪影,于是只好和弟弟提前离场,在走廊经过某个房间时忽然听见里面哐地一声巨响,和四周嘈杂的音乐人声混在一起,吵得他愈发头疼,几乎被弟弟半搂着出了酒店。

    身后那间房门又哐哐响了几声,越来越弱,渐渐失去了动静。

    第二天出发前,盛少廷兄弟没有让父母送行,到达机场的一路都如平常返校一般平静,盛少陵看向因为早起靠在自己身上打瞌睡的哥哥,冷漠的神情之下激动得无以复加,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天,终于完全将哥哥变成了自己的。

    半小时后汽车停在机场前,大厅里面川流不息,盛少廷打着哈欠又在候机室打了一会儿打盹,直到登机才迷迷糊糊地掀开眼皮,嘟囔道:“我怎么这么困”

    周围熙熙攘攘,检票声广播声仿佛放大了几百倍,在进入廊桥后又退潮般远去,盛少廷闭着眼松了口气,忽然隐约那片潮退的声浪中捕捉到某个微弱的有点熟悉的声音。

    “哥,当心台阶。”

    “哦。”盛少廷收回心神,和弟弟一起进入机舱,到了飞机上盛少廷反而不想睡了,照旧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建筑,心里慢慢迟钝地伤感起来,然后感觉飞机颠簸一下,感觉盛少陵握住了他的手,于是安慰地反握了一下。

    盛少陵恐同,每次起飞都会下意识抓住哥哥寻求安全,那时还年幼的他全凭本能行动。

    他的本能就是呆

    在哥哥身边。

    几百米外的候机厅内,某个同大的人影横冲直撞地闯入人群,然后被拦在检票处。

    “盛少陵!”风厉行气喘吁吁地望向停机场上的一架架飞机,急得双眼通红,声嘶力竭地又大喊了一声:“盛少陵!”

    他要走,连说都不跟他说一声,让那个马上又可以在一个学校继续纠缠他的美梦破灭得猝不及防。

    风厉行甩开那些安保,刚要硬闯,便听见半空中响起了广播声音,说是飞往费城的航班已经起飞了。

    “不许走!”他急得大喊,心中又难过又绝望,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这个就这么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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