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廷气若游丝地被他压在身下,肚子都快被他用穿了。

    光秃秃的树干悉悉索索地摇晃,盛少廷紧紧抱住树干,指甲几乎抠进树皮。

    忽然一声呜咽般的惨叫,

    “我错了。”他双眼迷蒙,牙齿打颤,嘴里低哎哎地求饶,“快拿出去。”

    盛少陵不语,盛少廷下手没轻没重,打得他脸上赫然五道鲜红指印。他垂眼看向哥哥股间,入口已被手腕撑成个圆洞,中间赫然一截皓白小臂,月光下像蒙了层银光,跟那雪白的圆屁股交相辉映,看上去妖异得恐怖。盛少陵动了动,手腕稍稍抽出一点,艳粉色的肠肉就被带出来一圈,湿湿软软地缠着他,然后又被用力一插送回体内。

    盛少廷立刻哽咽出声,他的小臂和性器比也相差无几,被人一只手深进肚子里又捣又挖的恐怖感觉令他浑身颤抖,好像五脏六腑都被人攥在手里般脆弱不堪。

    “和他断了。”盛少陵一边用手探索哥哥身体内部一边道,被调弄得云里雾里的盛少廷一听这话火噌地一下蹿到喉咙口,要不是没有力气恨不能再给他两个嘴巴,低声吼道:“你有完没完?你是觉得标记我了我就该听你话了?!”

    盛少陵也冷笑:“你听过吗?你只喜欢听他的话。”

    “我谁的话都不爱听!啊”里面忽然被手指用力抠了一下,盛少廷几乎抖成一片落叶,汗湿的背脊弓成曲线,虚弱地低吼道:“疼!”

    他一喊痛盛少陵就对着最敏感的那处软肉顶,一手握住他性器前后夹击,盛少廷心想再这样下去盛少陵就要踩他头上撒野了,咬紧牙关铁了心要跟他对着干。

    “你他妈生什么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个混账!你比爸好不了多少,当初还不是你硬来我才成这个样子,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你他妈就嘴上说得好听,我和商应城怎么样关你屁事?你以为我会学你对人家霸王硬上弓吗?人家才不像你,你个小畜生”盛少廷连珠炮似地咒骂了个痛快,盛少陵默不作声地听,等他说完才淡淡问:“骂够了吗?”

    他转动一下手腕,拳头在身体里张开成手掌,盛少廷的身体已经里外里湿了个透,敏感的内里控制不了地狠狠收缩,他气喘吁吁地冷哼一声,喉咙已经干渴地不想说话了。

    “那我现在征求你的意见,愿意让我操你吗?”

    盛少廷差点被他气得背过气去,又叽里咕噜骂了一串,盛少陵在他嘴里物种换了又换,手底下动作不停,思绪却是飘远了。盛少廷永远不拿他的话当话,甚至连家里的事情他都只会去和商应城商量,他不能再默默站在哥哥的身后了。

    面无表情地想了一阵后,盛少陵找到头绪般眼神一定,然后慢慢抽出右手,从手指到小臂中上部都染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濡湿的艳红入口也已松软张开,正处于十分渴求的状态。

    盛少廷骂得嗓子冒烟,越想越气愤,大过年的一个个都来伤他的心,现在连最听话的弟弟也不听话了。

    “不做了!你给我滚蛋!”盛少廷一肘子推开他就要去提裤子,盛少陵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阴沉沉地发问:“你要去找他?”

    讲了半天又绕回来了。盛少廷只觉得心力交瘁,无奈道:“少陵咱能不老是为这个事吵吗?他到底怎么招你了你就这么跟他水火不容的?”

    盛少陵蹙眉:“我讨厌他。”

    盛少廷气势汹汹地抬眼看他,半晌又泄气般道:“我不找他,找他干嘛,他又不要我。”然后一跺脚,烦躁地又用力推搡一把:“你也给我滚,烦死了。”

    哥哥的态度弄得盛少陵也有些灰心,瞟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了。

    见他真滚了,盛少廷鼻子一酸喃喃道:“叫你滚就滚,这时候倒是听话。”

    而在风家,风厉行对盛少棠采取了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曲终人散后他直接把人迷晕拖上了床。到了这一步,风厉行盯着那软绵绵的背脊,忽然就索然无味了。

    太不像了。

    在他的设想里盛少陵是绝没这么容易弄到手的,应该要你死我活地打上一架,然后伤痕累累地被自己制服,就算被自己强迫干那事的时候还是会一言不发,用那双凌厉眼睛刀片一样一下下在自己身上凌迟。

    那样才算得上是一场征服。

    曾经知道他性取向的朋友诧异地问他和之间能干什么?风厉行觉得问这问题的人简直白痴。搞笑,屁股上又没少长一个洞,有什么不能干的。

    风厉行叹了口气,很有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矛盾。

    盛少棠的身材看上去和当初的盛少陵差不多,风厉行探进他的外套摸到背脊温热光滑的皮肤,对方意识不清地颤抖了一下,那一截露出来的腰又白又细,顺着脊柱凹陷下去,显得下面的屁股又圆又翘,看起来很有肉感。

    盛少陵的屁股更有棱角一些,他记得有次上完体育课在更衣室看到盛少陵换衣服,他有漂亮的腹肌和深深的人鱼线,那个场景之后在他的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风厉行依旧没有感觉,他抚摸盛少棠的皮肤,然而就像水与油一样没有发生任何反应,于是更加不甘心,他盯着那张脸好一会儿,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个主意。

    好歹他和少陵是兄弟,还同是。风厉行决意把盛少棠当成最理想的那道食材,只等着把他做成让他魂牵梦萦的那道菜再一口吞下肚。他给自己画了张美好的大饼,然后亲自把盛少棠送回了家。基于前车之鉴,他这次势必要跟这道食材搞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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