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的三头羊是亚尔代表他的新部落送给佐格、阿尔达尔、罗尔达尔三家的,在过去物资较为充裕的时候,会是佐格三家的私产,现在的情况,只能由部落统一分配。

    被亚尔养了半年多的三只羊很肥,需要继续出门狩猎或者查看附近情况的兽人则分到了足够多的肉,雌性也有一小块,每人还能分到一碗汤。

    其他兽人和雌性高高兴兴地吃完肉这事儿就过去了,他们顶多惊讶于这羊怎么能长这么多肉,族长塔亚提安却注意到这三头羊的不同之处,也注意到了佐格的精神状态似乎有所改变,因此晚饭之后族长就召见了佐格,和族长一起召见佐格还有祭司卡尔塔伊努斯。

    佐格将自己在湖边查看到的情况一一和族长祭司描述了一番,最后才说到亚尔:“亚尔沙的伴侣如果真的像他所说的那般,部落完全可以在这里住下来。他们只有四个人,而且,亚尔沙的伴侣养了许多野兽当伙伴,他非常仁慈友善。”

    卡尔塔伊努斯有一些怀疑:“强大、智慧、仁慈,你认为这样的兽人会与不祥的亚尔沙结为伴侣?亚尔沙是个丑而怪的兽人,可不是漂亮又聪慧的雌性!你亲眼看见过他吗?”

    “他出去打猎了,我没有亲眼见过。不过,亚尔沙戴着一串项链,上面全部是王族之石和兽牙,最小的兽牙只有大,但是最大的,有这么长。”佐格用手指比划出一个大概十公分的距离,“亚尔沙的儿子身上也有,他们很随意地对待这些稀罕东西,从中挑选出颜色艳丽、光泽明显、颗粒完整的宝石和兽牙,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起来。这只是装饰用的,无法想象他们的法杖上镶嵌的王族之石和使用的兽牙会多大。祭司,他们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只有四个人,除了白辙之外,亚尔沙并没有很强大的力量,其中还有两个孩子。即使亚尔沙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的,至少那个强大的兽人真实存在。也许我们应该拜访他。”

    卡尔塔伊努斯明显还有疑问,一直沉默的族长塔亚提安突然说:“是应该拜访他们。也许这个地方不适合定居,我们可以向他们询问附近是否有可以定居的地方。你准备准备,带上罗尔达尔、菲格尔,尽快启程。”

    兽人的自尊心让他们非常不愿意向其他人求助,考虑到亚尔的尴尬地位,需要向亚尔的伴侣求助让塔亚提安非常不自在,但是为了部落的利益,这一步迟早要迈出去。这片湖泊的环境相当好,非常适合定居,现在他们无法打开局面,是因为武力不够,如果能得到强大的武力支援,重建部落就有戏了!?

    ☆、据说扰人遭天谴

    ? 远在湖泊东北犄角上的亚尔和白辙自然不知道部落的打算,即使知道,白辙也不会放在心上,反正他和亚尔迟早要离开这里搬到另一个地方去的,而白辙很乐意给亚尔多做做面子,如果能让部落后悔驱逐亚尔,那最好不过,这种打脸情节才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嘛。

    白辙在家无所事事地休息了几天,接下来,在搬家这件事上他需要做的也就是观察下雨水的情况而已,捕猎什么的更是小事一件,伸伸爪子的小活儿,不能做得太频繁,否则肉不新鲜不说,处理大量猎物也很费精力和时间。趁着几天休息的功夫,白辙把刻着亚尔和自己名字的木牌做出来了。他选的木头很沉,入水不浮,剖开后内芯极为质密,断面像涂了油脂一样润光,绛红色的面上洒满金星,特殊的木质香馥郁动人,这是块非常美丽的木头,而白辙只是用它做了四个刻名字的木牌,每个木牌上用汉语和兽人语写下他们四个人的名字,然后白辙把四张木牌挂在一起晾起来。在没有祭司的部落里,这就是完成了结婚仪式了。

    以后条件允许的时候,白辙还希望按照自己过去的习俗再举行一次结婚仪式,这个白辙没和亚尔说,等准备得差不多了再给他一个惊喜。

    除了做木牌和例行出猎,剩下的时间白辙全用在没羞没臊的求欢上了,他处男了二十多年,今年才开荤,他又不是才想着这事的毛头小子,只算这辈子的时间,他眼馋黑茸茸都眼馋了十年多,一朝恢复功能,满脑子都是废料,实在正常。亚尔也不是扭捏的人,只要手上没要紧的活儿,白辙找他撒欢,他绝对配合。

    就好像现在,从亚尔下厨开始,白辙就跟在他后面寸步不离地粘着,嘴里说是帮忙,可是他递个碗也要从亚尔腰上蹭一下,至于尝菜、擦汗之类更亲密的小动作,白辙几乎要贴在亚尔身上,饭桌上更不得了,白辙就用他的温柔似水的眼睛看着亚尔,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歪着头看侧着脸看挑着眉看……桌子下面还要来点小动作,摩擦亚尔没有遮掩的修长的小腿和结实的大腿。一顿饭吃得亚尔食不知味,吃完饭,白辙洗碗,嗯,洗碗的时候他还要从背后搂着亚尔洗,洗着洗着,突然亲一口舔一下。亚尔要帮他洗,他是不干的,他就让亚尔在他怀里杵着,像个吉祥物一样。最后一个碗洗好放在架上,白辙甚至都等不及回房,就在厨房的灶台边上,一手托住亚尔的后脑密集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肩膀,一手拽开亚尔亚麻裤子直捣黄龙,亚尔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紧紧攀住白辙作为依靠。

    就在两人之间暧昧渐浓时,突然房子外面远远的有人呼叫亚尔的名字,一次两次白辙假装没听见,三次四次他就不爽了,悻悻地放开亚尔,亚尔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他调侃似的笑笑,说:“是佐格的声音。好像还有其他人。”

    白辙抽抽鼻子:“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

    亚尔把裤子和兽皮裙整理好,说:“不然?晚上来吗?”

    白辙指指自己下半身:“我难受。”

    亚尔脸色泛红,抓起白辙的手轻轻舔一下:“晚上补偿你。”

    “我记下了,要‘好好’地补偿我。”白辙心花怒放,简直要欢喜得跳跃。

    前来拜访的人是佐格和佐格的伴侣菲格尔,以及他们的儿子阿菲达尔,此外还有阿尔达尔的伴侣蒂亚斯以及他们的儿子芬多伊,罗尔达尔没有来,但是罗尔达尔的大儿子阿芙拉被蒂亚斯带了过来。阿芙拉是位雌性,今年才十九岁,继承了父亲埃拉塔的金色头发和母亲罗尔达尔的漂亮的面孔,高高的个子,美丽非常。阿菲达尔和芬多伊都是雄性,阿菲达尔是一头银灰色的翼虎,芬多伊则是金棕色的翼豹,他们都还没到化形的年纪。

    两只被无良父亲打发去练习捕猎的小老虎最先注意到来客,他们本能的就想驱逐这些客人,甚至完全不顾数量和体型上的距离,向陌生人发出恐吓的声音,直到佐格从天上飞下来,沙佐和野沙才停下恐吓,但是依然很警惕地张着毛,随时可攻可退。

    蒂亚斯是个普通的雌性,自从丈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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