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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了餐桌边。

    这两个多月,他们做了很多次爱,但戚闲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强势过。

    戚野以为他哥是想操他。

    他对体位这种事不在意,只要对象是他哥,他怎么着都成。

    他帮他哥扯掉了裤子,结果发现,他哥的鸡巴还没有全硬。

    戚野想去给他哥口一下,但戚闲拽着他的头发制止了。

    “不用了,直接来吧。”

    戚闲转身趴在了餐桌上,腰塌下去,屁股同同撅起。

    夕阳余晖照进餐厅里,他披了一层绯色。

    戚野咽了下口水,还是耐心地给他哥做了下扩张,才涂了润滑剂操进去。

    太紧了,夹得他疼。

    戚闲也疼得不轻,后背绷起的线条让他看起来像只优雅又危险的豹子,戚野抱着他哥去了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rush,让他哥吸了下。

    “嗯……动一下吧……”

    戚闲跪在床上,反手把自己的屁股掰开些,戚野攥着他哥通红的手腕,垂眼看着自己粗硬的鸡巴一点点进入他哥的后穴,润滑剂被挤出来些,打湿大腿根,在他哥修长的腿上流出一道道湿痕。

    就着这个姿势缓慢操了百十来下,戚野把他哥翻过来,正面进入。

    他哥前面的毛才刮过,还是白白净净的,半勃的鸡巴无精打采的耷拉在小腹上,当戚野快速操干时,软软的那根也会跟着左右甩动。

    戚野握住他哥的鸡巴小幅度地撸动着,龟头已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来,但鸡巴还是没有完全勃起。

    “哥,我操你操得不舒服吗?”他喘息着问。

    “舒服……嗯……”戚闲抓着床单,长而微卷的头发散开来,衬得他脸色有点苍白,“为什么这么问?”

    “你这都没硬。”

    “可能还没歇过来,没事,你操深点……”

    戚野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下下插着,问:“够深吗?”

    戚闲搂着他的脖子,小幅度地起落,白皙的身体已泛起了好看的潮红。他感受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干进自己的屁股,一点点破开肠道,往更热更深的地方挤,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侵袭,他闭着眼,愉悦地叹息。

    戚野帮他把汗湿的长发撩到耳后,一下下轻啄着他的脖子,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他哥平坦的小腹,说:“哥你看看这儿,每次你坐下去,你的肚子都会凸起来一小块。”

    戚闲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垂眼看着自己的腹部。

    戚野掐着他的腰,缓慢又深入地操了一下,好让他哥看清楚自己的肚子是如何被操突出了鸡巴的形状。

    “看到了吗?我的鸡巴都顶到你肚脐了。”

    “……嗯,再快点……”

    戚闲揪着他的头发,催促他。

    戚野如他所愿,后背靠在床头上,托着他哥浑圆的屁股,自下而上的猛操起来。

    戚闲最后被操射时,前面也没有勃起,戚野有点不甘心,自己射精后还想给他哥再口一下,戚闲把他踹开了。

    “你去洗澡,我抽根烟。”

    戚野抱着他有点不大乐意:“你少抽点,最近烟瘾有点大。”

    “就抽一根,你快点去,出了一身汗,黏乎乎的。”戚闲拍了下他的屁股,戚野莫名有种被他哥白嫖了一炮的错觉。

    他光脚去了浴室,拧开花洒后,又蹑手蹑脚地去了门口。

    浴室门正好对着床的方向,他透过特意留的那条缝隙,看到他哥从床边衣柜里一个不常用的抽屉里翻出一个药瓶,连水都没喝,干吃了两粒药片。

    戚野皱起了眉。

    他不是第一次见他哥吃这玩意儿了,药瓶是他在斯德哥尔摩见过的那种,他哥说是维生素。

    可维生素有必要每次背着他吃吗?

    戚野觉得奇怪,第二天趁着他哥不在,他想查一查那是什么药。

    但药瓶不在那里了。

    他翻遍了整个屋子,最后在厨房里的顶柜中找到了,他更觉得不安。

    维生素有必要藏得这么深吗?

    戚野翻出手机,把那长串的字母输进去,如坠冰窟。

    戚闲没抑郁症那么严重啦,放心,本文HE

    第14章

    戚野在阳台上呆立了一下午,戚闲从学校回来时,他站得腿都僵了。

    “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戚闲把他拖去客厅沙发,一下下梁着他转筋的小腿肚。

    戚野一声不吭,呆呆看着他哥的手。

    戚闲打开灯,看到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忙问他怎么回事,戚野摇了摇头,把他哥拽进怀里,无声地掉泪。

    他没说药的事,他不敢提。

    对照药瓶搜索出来的词条里,明晃晃的“抑郁症”三个字,犹如一颗惊天巨雷,把他的魂儿都轰没了。

    这会儿他就想抱着他哥,死死抱着。

    “到底怎么回事?”戚闲梁了梁他的后颈,“跟哥说说。”

    戚野哭得更厉害了。

    他哥的声音听起来清冷却温柔,和以前没什么不同,怎么就变成抑郁症了呢?他哥又是在什么时候生的病?为什么他没有注意到?他哥是因为他生病的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得他头晕目眩,喘不上气。

    更重要的一点是,在他浅薄的认知里,抑郁症和自杀几乎可以挂等号。

    他一下午都在惶恐不安,不停地设想他哥会不会自杀?

    “戚野,你非要我担心是吗?”

    戚闲叫了他的全名,口吻前所未有的凝重。

    戚野心里一慌,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他哥再有更多的思想负担,他想了想,一脸凝重地说:“我最喜欢的那辆车,报废了。”

    戚闲半信半疑:“这就值得哭鼻子?你几岁?”

    “那车的零部件有很多都是我自己动手改的,”戚野抽抽鼻子,“而且我最近零花钱有点紧,不够买新车的。”

    “等这段时间我忙完,陪你去看车,”戚闲把自己的车钥匙放他手里,“你先开我的。”

    戚野攥紧手掌,哑声说:“谢谢哥。”

    第二天,他开他哥的车去找疯狗,疯狗明面上开了个汽车修理店,实际上是搞改装的,认识不少技术同手。

    “这好像是闲哥的车吧?说,改哪里,我保证用性能最好的零件。”

    “不改装,把你们店那个搞GPS的叫来。”

    折腾了一天,他把他哥最近半年内的行车路线都调了出来,再对照本市地图勾勾画画,中间吃午饭的时候,眼睛都没离开那张做满标记的图纸。

    疯狗调侃道:“野少,你这是要当私人侦探吗?”

    戚野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他哥吃的是处方药,他把能有资格开处方的心理咨询中心、诊所和医院全部找了出来,挑出与GPS路线重合的那几家,挨个去问。

    果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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