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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戚野得寸进尺,又挤进一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水声越来越响。

    “行了,”戚闲拍拍他的后背,哑着声音说,“进来吧。”

    浴缸里不适合正面插入的姿势,戚闲翻过身跪趴着,戚野扶着自己已胀得紫红的鸡巴对准那个刚刚被扩张过的洞口,一点点地操进去。

    戚闲上半身趴在浴缸边,性感的腰窝里盛聚着一小滩水,戚野一记深顶,水溢出来,顺着胯骨滑落。

    戚野握着他哥劲瘦有力的腰,鸡巴一点点抽出,他垂眼看着他哥的屁眼挽留似的紧咬着他不放,软红烂熟的肠肉被操得翻出,直到自己的龟头被完全拔出,他再趁着粉红色的后穴还未合拢,迅速有力地一干到底。

    白嫩挺翘的屁股蛋,很快被顶撞得通红。

    “哥,我操得你爽吗?”戚野俯身亲了亲他哥单薄的蝴蝶骨,又是一轮猛烈的操干,啪啪的拍肉声因为有水声的附和,显得更加响亮淫糜。

    戚闲咬着嘴唇不回答,他连喘息声都透着隐忍。

    戚野故意拔出整根鸡巴,随手捞起几片花瓣按在他哥的后穴处,坏心眼地故作惊讶:“哥,你这儿怎么长出花来了?”

    戚闲回眸,嗔怒地看他。

    戚野顶了下胯,怒张的性器在戚闲的屁股缝来回蹭了几下,再次破开后穴。

    “呀,不好意思,”他坏笑地说,“把花瓣也操进去了。”

    然后他看到他哥的脸更红了。

    戚野就着这个姿势一通猛操,膝盖磨得发疼,他改坐在浴缸中,让他哥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重新操进去。

    他握住他哥半勃的阴茎,一下下温柔的抚慰,扬首去亲他哥脆弱又性感的喉结。

    戚闲点了支烟,深深吸了口,然后搂着戚野的脖子,一点点将烟雾吐在他的脸上,待最后一缕白烟散去,两人再交换一个深切的吻。

    戚野觉得,其实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个。

    他哥在用屁股操他的鸡巴,用香烟操他的嘴巴。

    水有点凉了,戚野把他哥抱出来,把人压在被太阳晒得温热的玻璃上操。

    因为水珠蒸发带走了些许温度,他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看清了他哥后背上竖起的细小绒毛,浑身从内而外透着一层绯色,漂亮性感得像是件艺术品。

    戚闲嘶哑着让他快些,戚野使劲握着他的腰,打桩似的接连干在戚闲的G点上,戚闲终于忍不住发出几声动情的呻吟,快感一波波地涌来,白浊的精液喷洒在了干净的玻璃上。

    后穴紧缩起来,戚野咬着他哥的肩膀,狠狠一顶,抽搐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戚闲的屁股里。

    待阴茎软下来,抽离体内时,精液也一块流了出来。

    戚野按着他哥的腰,不准他动,然后伸手拿了支洋桔梗,就着精液的润滑,把花枝插进了他哥的后穴。

    白皙浑圆的股间,娇嫩的花朵含苞待放。

    “真美。”

    他摸过手机,把这样漂亮的戚闲封存在了镜头中。

    第12章

    戚野抱着他哥,美美睡了一觉。

    后半夜身上犯冷,嗓子火烧火燎的疼,他费劲睁开眼,一摸脑门,烫手。

    他摸了摸他哥,果然,也在发烧。

    打记事起,他们两个生病的次数有限,但每次差不多都跟约好了一样,一起病倒。

    这次也没例外。

    这算不算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呢?

    戚野觉得应该算,他坚信心灵感应不是扯谈,而是妙不可言的羁绊。

    小时候邻居看双胞胎稀奇得很,经常拉着他和他哥问各种问题,他们给出的答案总是惊人一致。当然,有些答案是他俩提前商量好的,这是属于他们的小把戏。

    后来长大了,有各自的隐私空间,但这种玄妙的默契依旧存在。

    就拿15岁那年来说,他哥中考拿了市状元,一群人起哄要他哥请客。酒足饭饱后玩起无聊的你画我猜,他跟他哥永远是用时最少、正确率最同的那组。

    戚野得意地说:“这算什么?你们随便问,我跟我哥答得保准一样。”

    有人刁难,要他们背对背坐着,随便画一样东西。

    结果画板一亮出来,女生纷纷捂眼睛,男生则是一连串的“卧槽”“牛逼”表示惊叹。

    戚野就算了,人如其名,路子野,从不按套路出牌。但没人会料到,戚闲这么个端正优良的三好学生,竟也会面不改色地当众画男性生殖器这种东西。

    戚野嗤笑,他哥就是平时成绩单太亮眼,把大部分人闪盲了心。

    有人打趣问:“听说很多双胞胎,那连考试分数都不带有差别的,怎么戚野你没考个状元?”

    “滚啊,哪凉快哪边待着去!”戚野笑骂了一句。

    其实那时候他的成绩不算差,分数甚至超过了市重点同中的率取分数线一大截儿,只是相对于他哥来说还是差得远而已。后来成绩一落千丈,彻底沦为学渣,那也是在他哥同一下半年转学之后的事了。

    那是他们第一次分隔那么远,甚至长达三个月没见到面。

    戚野一开始很不习惯,想跟他哥视频通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问家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他又气又急,动用一切办法想把他哥找到,结果自己反倒大病了一场。

    他摸了摸他哥滚烫的额头,眸色暗了暗。

    年少时分开的那短暂又漫长的三个月里,他哥有没有和他一起生病?

    有没有被好好照顾呢?

    “哥?醒醒,”戚野趴到他哥身上,用脸颊蹭了蹭戚闲,“家里有退烧药吗?”

    戚闲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底烧得通红,可把戚野心疼得够呛。

    “应该有。”戚闲要起来去拿,戚野忙把他按回被窝里,“我去楼下找找,你躺着别动,把被子裹紧点。”

    戚野披上衣服,下楼把各个抽屉翻了个遍,最后在他哥的行李箱里找到个小药盒。

    瓶瓶罐罐的,都是诸如Paroxetine这类长串晦涩的英文药名,他看不懂。

    见有个A字开头的,他拿上了楼,问:“哥,这是阿司匹林吗?我怎么觉得这单词拼得不对?”

    Amitriptyline……阿司匹林是这样写吗?

    “不是,”戚闲把药瓶放进床头柜,“退烧药应该在电视墙的置物架上。”

    “哦,那我再找找,”戚野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那你这些药都是干嘛的?”

    “……维生素。”戚闲说。

    “哦哦,你先躺下,我马上回来!”戚野又咚咚咚跑下楼去,没一会儿把药拿上来,两人一人吃了一颗,又抱在一块睡觉。

    这病拖拖拉拉一个星期才见好转,戚野鼻音浓重地抱怨:“以后再也不搞什么花瓣浴了,电视剧都是他妈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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