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怎么有三个洞?你的窗子被“母耗子”咬破了,要不我帮你补完窗子再回苏州?”已换好衣物,刚梳洗好的齐晓锋,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纳闷地看着一旁的三个洞,故意放大了音量。

    “噗……”他似乎听到楼下有人喝粥被呛到的声音。

    “脏死了你……”似乎是秋艳的声音。

    “什么洞?哪来的母耗子?”姬水晚一脸莫名其妙的走到他身边。她的窗子哪有什么……三个洞?!

    为啥会有三个洞?姬水晚张大了嘴,久久才反应过来那三个洞是怎么回事。走出门外往那三个洞看去——那不正是自己的床?

    那三个好色的女人!竟然跑来偷看他们……还好他们没有……可是……

    “怎么了?你的脸怎么会红成这样?”齐晓锋走出门外,好奇的往其中一个洞望去,“嗯,这洞挖得不错,视野很清楚。”

    “齐晓锋!”她害羞地红了脸。

    “走吧,反正咱们也被看光了,没差再让她们多看几眼。”轻拉着她的手,另一手拎着包袱,他带着她往楼下走。

    “咦?你们今儿个一起下来啊!”春迎故作轻松地问候着二人。

    如果不是有早起的住宿客人在一旁用着早膳,她一定要好好揶揄他们小俩口一番。

    “怎么了?夏临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帮她把个脉?”齐晓锋故意望向一旁正让秋艳拍着背顺气的夏临。

    “别管她,谁教昨晚有‘母耗子’不安分在作乱,心虚才呛了粥。”姬水晚瞪着那三个好姐妹,真没想到她们平时玩东玩西、疯疯癫癫也就罢了,竟然还玩到她的私事上来?

    “快,吃粥,昨晚春迎特别熬好的干贝粥,鲜极了。陈叔已经帮你把马牵来门口,时间应该还够,快趁热吃个几口。”夏临赶紧盛上两碗粥,好转移小俩口紧盯不放的目光。

    齐晓锋轻摇下头,“给晚儿吃就好。我要起程赶回苏州,再晚怕城门会关上,毕竟二十一公主成天待在苏州不走,圣上为了她的安危,特地下令加强来往通行者的检查,夜晚几乎是不放人进城的。”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姬水晚漾起了一朵笑靥,仔细地看着他的脸。

    接下来他不在的时间,她会时时刻刻想着他的一切,想着他入睡。

    “是啊,路上小心。”

    “快些回来喔。”

    “晓锋路上平安。”

    春迎三人围在姬水晚身边,一边安抚着她,一边送齐晓锋离开客栈,“半个月后见……”我爱你!他用无声的唇语,将这三个字送给了姬水晚。

    “我也爱你!夫君。”她轻声说着,看着他露出酒窝,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眼眶,“水晚别哭,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晓锋不在,我们会照顾你、陪你的。”春迎红了眼眶,看到水晚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幸福,她那在红尘翻滚得浑浊且麻痹的心,竟被这小俩口给轻轻触动着。

    “驾!”齐晓锋跨上马,扬起了一阵烟尘。

    姬水晚忍不住冲到门口,看着齐晓锋渐渐远去的身影,说好不哭的她,终究还是克制不住离愁,靠在春迎的肩头痛哭失声。

    “春迎,水晚就交给我,今儿个就劳烦你跟秋艳多多留意客栈的生意。”夏临准备带姬水晚上楼回房休息。

    春迎点了点头,“没问题,你们不都说我尽得万嬷嬷的真传吗?有我在一定客人又多到满出去,你好好陪陪水晚,生意就交给我跟秋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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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熟悉的香气,姬水晚在一双大掌的轻抚下缓缓醒来。她睁开双眼发现夜色很暗,是晓锋吗?是他回来了吗?

    “晓锋……”她有气无力地喊着他的名字,却不见回应。

    突然间,烛光燃起,室内渐渐变得明亮。

    姬水晚吓了一跳,“你……你……”

    秦尚节?!他竟然半跪在她身旁,而她的双手被绳子给绑在床头。

    春迎呢?秋艳、夏临她们怎么都不见了?为什么秦尚节此时会出现在她的房里?这香味……好熟悉啊!这不正是当初他去祭拜她爹所带去的香吗?

    “怀念我吗?晚儿。”看着身下变得更加美丽的姬水晚,秦尚节拿起刀子,划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诱人的香肩及部分酥胸。

    “你这个禽兽……救命……”她的声音缅若蚊蚋,仅有秦尚节听得到;她用尽力气想踢他,但未被绑住的双脚只有轻轻挪动的力气。

    “禽兽?既然你这么叫我,那就别怪我一逞兽欲了。”秦尚节将她的双腿顶开,并扯开自己的裤头,“你这贱人,竟然宁可嫁齐晓锋那个毫无功名学问的商人,也不愿回我身边,你这个见财眼开的贱女人!看我今日破了你的身后,他还要不要你。”他将刀子抵在她的颈上,不准她再乱动。

    “放开我……”商人,为什么他会说晓锋是商人?他不是个大夫吗?怎么……怎么变成了个商人?

    “没用的,你吸入了寒阴艳香,是不会有力气抵抗我的……喔,晚儿,别这样看着我,我只带着一颗解药,而且药早被我吞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在奇毒香气里毫不受影响?

    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寒阴艳香还有个特性,这毒至阴,对女人的胞宫极伤,你第二次吸入了它,可怜你那被寒毒侵蚀多年的胞宫,早已长满了石瘕,今日又再一次受创,恐怕是终生难孕了。

    这样正好,等会儿我好好享用你时,也不用烦恼你这贱人会怀了我秦家的高贵后代;而齐晓锋那低贱的商人在穿了我的破鞋后,也注定终生难有子嗣!”

    看着姬水晚痛苦的表情,还有那不断落下的泪,秦尚节报复的快感已涌上最高点。

    “我恨你……”她声嘶力竭地吼着。

    “别动,再动我的刀子可不留情。”

    姬水晚用尽力气,将脖子抵住了刀子。如果被秦尚节给夺了清白,她压根不打算活了,特别是……特别是她已失去了生育能力——代表着即使她逃过了一劫、保住了命,也无法为晓锋生下孩子.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真傲,宁死不从是吗?喔,你越这样,我越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你的身子里了。”秦尚节被报复的快感及身下的娇艳女人,给激起了最深的渴望。看着鲜血缓缓流下白皙滑嫩的颈子时,嗜好女色的他,早迫不及待地将刀子扔到一旁,将裤子给完全褪下。

    当他扶着自己引以为傲、且早已准备好的欲望时,却在突然间地消弱了下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看着突然软瘫的欲望,吓出了一身冷汗。正值壮年的他,怎可能会阳痿?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的感觉及项兆下。

    “我送你这一针,不只是一时,而是一辈子!”齐晓锋站在他身后,将银针给完全扎入他的体内后,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不!不……”怎么可能?他怎么会什么感觉都没有,就突然阳痿?而且齐晓锋竟然说他会终生下举……不,他不相信!秦尚节手软脚软地拉着裤子,似狗儿般狼狈地爬出姬水晚的房间。

    拿起利刃将绑住姬水晚手脚的绳子割断后,齐晓锋拉过被子裹着她的身子,迅速离开这满是寒阴艳香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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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儿,别怕!你没事了,没事了。”他心疼地抱着还流着血的姬水晚,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溢出的鲜红血液,染上了白色的衣裳。

    触目惊心的画面,让齐晓锋生平第一次知道到什么叫心惊胆战,他跑到离姬水娩最近的秋艳房前,一脚踹开了房门。

    “有……强尸……”睡胡涂的秋艳,一醒来就看到月光下抱着一身血女人的背光男人,虽看不清那男人的脸,但她却清楚看见白衣裳的是姬水晚,她的颈子被咬流血了,一时间她竟吓得昏了过去。

    “怎么了?”还没睡的夏临,连忙掌着灯赶到秋艳的房里,没想到映入眼帘的,竟是齐晓锋正坐在床沿为姬水晚止着伤口的血,“晓锋,你怎么回来了……水晚……春迎,快!出事了!”她惊喊出声。

    水晚怎么会受了伤,衣衫不整地躺在……躺在昏过去的秋艳身旁?

    “天啊!水晚、晓锋、秋艳?”怎么全兜在了一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春迎一到房里,也被眼前的画面给吓丁一跳,晓锋不是回苏州了吗?怎么此刻还会出现在这里?

    “秦尚节那畜生,趁夜摸入晚儿的房里,差一点就毁了她的清白。”看着姬水晚泪流不止的模样,齐晓锋再也忍不住心痛的落下了泪。

    “我去杀了他……”

    他赶忙阻止她,“春迎姐别过去!晚儿房里的寒阴艳香尚未散去,你要是现在过去是会中毒的。而且秦尚节这卑鄙的小人,肯定是那两个侍卫帮他,他才能潜入水晚房里。现在他肯定逃之夭夭,不可能坐以待毙。”

    “寒阴艳香?那你……你不就……”晓锋既然是从水晚房里出来,不也代表他吸入了主母香?

    “我不在乎!只要晚儿平安,我宁可中这与她相同的毒,了解她这些年来受的是什么样的苦,什么样的痛。”齐晓锋用力地捶了床柱一拳,将一旁的春迎夏临给吓了一大跳。

    他在回苏州的路上时,看见秦尚节的侍卫正驾着马车往杭州的方向驶去,原本没有多想的他,继续赶路,但他越来越感到不对劲。

    秦尚节应该回应天府了,怎么又折回杭州?他越想越不安,最后也跟着折返,快马赶回杭州。因为他宁可白担心,也不要晚儿出了什么意外。

    没想到当他赶回来时,差那么一点晚儿就要被那禽兽给玷污了!虽然救下了晚儿,但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没早点折返,才让晚儿受了伤,甚至再次吸入了毒香。

    “如果我能早一点回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接过春迎递来的布巾,拭去姬水晚颈子的血渍,再小心翼翼地洒上止血粉后,才将干净的布巾覆在伤口上。

    喂她服下三颗温玉丹,让药化去她体内部分的寒毒后,姬水晚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晓锋。”她伸手轻抚着他满是风霜的脸。

    “水晚就交给你了,我们先带秋艳回房。”夏临与春迎扶着刚醒来的秋艳,缓缓地离开房间。直到房门轻合上后,齐晓锋再也忍不住地吻上她的唇。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失去她,如果晚儿被秦尚节给夺去了清白,以她的性子,是绝不可能再活在这世上。

    可是……可是晚儿为什么不像过去、不像昨晚一样回应着他的的?他的拥抱里仅是像个木头人般地任他吻着、轻抚着。

    “晚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他停下了吻,认真地审视着她的面色,并执起她的手,屏气凝神地为她把脉。

    还好,虽然气血虚了些,也吸入了毒香,但还不至于到无法解除了地步。

    “你是个商人吗?秦尚节说你是个商人。”看到他担忧的神情,她刻意装了个笑颜,问着一脸愁容的齐晓锋。

    “是的,现在齐家航运正是由我在经营。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神医,虽然我从小习医,但是我却不敢扎针,十针里有九针会失败。后来曾祖父只好让我专攻把脉及开药。身为一位大夫,单会把脉及开药是不够的,有许多补是需要扎针去辅助调理才能痊愈。好比为你放血,排出体内积淤已久的恶血,就得靠我弟弟晓锐来下针。

    他才是真正的大夫,把脉、开药他虽非专攻,但亦是了如指掌。施下针、清理割除溃烂伤处,对他而言都游刀有余,对我而言却是难以跨越这一层障碍。但我却希望自己能像曾祖父一样,成为一位神医,悬壶济世。虽然我仍无法克服扎针及惧血这一关,却始终没放弃习医……

    直到一次北方因旱灾,影响了药材的收成,我们齐家在苏州的药材铺大半都断了货,为了挽救齐家的家业,我租了船北上,再走陆路到东北,购回了所有欠缺的药材。回程时,我沿途做些小生意,并买了几艘船、带了些东北及其他地方的特产,回到了齐家。之后,我开始买更多的船,以航行运河、送货等南北跑做生意,后来齐家就从以医为本,变成了航运为主业,五年来我为家里赚了些小钱。”

    齐晓锋无奈地笑了笑,做生意是四处赚人钱,而大大是四处救人命。他要的是能救人命的职业,而非当一位赚人血汗钱的商业钜子。

    “那你怎么丢下家里的工作,跑了出来?”既然有家业要管,他怎么能丢下家业跑出来四处行医?

    “我想行医,于是把航运交给爹及弟弟代为掌管,我则走遍大江南北一年,以行医教人为乐,而杭州是最后一站,也是最后一个月。就这么刚好遇见了你,我人生唯一的伴侣。”他紧紧地搂住她,为这命运的巧妙安排,而深深感激着上天。

    “但苍天却给了你一个残缺的另一半。”

    “晚儿,你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晓锋,你知道吗?从我开始有月事起,奶娘就为我月月进补,所以我的月事一直很顺畅,不痛也不会见红太多。可是自从中了寒阴艳香的毒后,渐渐的,我的月事乱了起来,来的时候一次比一次还要痛,一次比一次血流得还要多。”此时的她,连眼泪都掉不出来了,嘴角挂着一抹绝望的笑容。

    “别担心,我会为你调养好身子的,让你不再痛、不再难受。”虽然不明白为何晚儿要跟他说这些,但他有信心能治好她的病痛。

    “晓锋,什么是石瘕?”她要听他亲口说,不论他是大夫还是商人,因为她知道他不会骗她的。

    “石瘕?晚儿,秦尚节还跟你说了什么?”这该死的家伙,他到底跟晚儿说了些什么鬼话,让她像瞬间失去了所有勇气般绝望。

    “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要瞒我、骗我。”

    “医书云,石瘕,乃女子寒淤留积滞于胞宫所生之瘕块。也就是因寒凝、血淤留止于胞宫内,所形成的结块。”

    “胞宫内的结块……那么秦尚节说我不能生育的事,是真的吗?”胞宫是孕育胎儿的地方,里头寒凝又血淤,还结了块?

    “晚儿,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看着她垂下的眼,他的晚儿已经变了个样,过去那虽然带着伤痛,却仍勇敢活着的姬水晚已经不见了。眼前的是万念俱灰、了无生趣的晚儿……

    “我配不上你。”她紧闭上双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过去秦尚节最多仅是搂着我,但今晚他看了我的身子,我已经不洁了!更何况一个不能为丈夫生育子女的妻子,有什么用?”想起今日的一切,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久未发病的她,此刻又开始冒起了冷汗,喘不过气来。

    “晚儿,再含一颗温玉丹。”强忍住不舍与心痛,齐晓锋用嘴衔住了药,吻住她的唇,再为她将药送入口里,他将瞬间全身发冷的姬水晚,紧紧地搂入怀里,不让她继续发寒颤抖。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的心有多痛?”待她的身体渐渐平复了后,齐晓锋才缓缓开口。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的痛,她怎会不知道?

    “我爱的是你,我要的也是你,是谁说你配不上我?又是谁跟你说不能生育的妻子就没有用了?我像是那种自私自负的人吗?还是在你眼中,我跟秦尚节是相同的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你,他是他,怎能相提并论?他根本不及你的千分之一。”

    “既然如此,就别再胡思乱想什么配不配得起的事。晚儿,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为什么要替我、替你自己做这些莫名其妙的结论?”听到她这么说自己,看轻自己,齐晓锋的心就难过地揪疼了起来,“我懂你对我的好,也懂你有多么疼爱我,可是当你的家人知道你娶的是个不能生育子女的媳妇,他们会怎么想?他们能接受这样的媳妇吗?而你们齐家的香火又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当这些问题一来到面前时,咱们要怎么去解释,应对?”她伸手轻抚着他的脸,轻抚着那在笑时,总是会漾出两个迷人酒窝的颊。

    晓锋是如此的好,她怎忍因让他与一个带着病痛的女人度过下半辈子,去拖累了他?他值得更好的姑娘,齐晓锋起身走到桌边,用力撕裂了红色的桌巾,将其撕成了仿若盖头大小的尺寸,再走回床边,将其覆盖到姬水晚的头上。

    “天地为证,日月为凭,我齐晓锋于今日,娶姬家闺女姬水晚为妻,终身不纳二妻、不迎妾,此生与你不离不弃、生死不渝!如有违此誓言,则生生世世不得善终!”说落,他揭开了红巾,看着姬水晚难过得红了鼻子,哽咽得不能自己。

    “晚儿,你已是我齐晓锋的妻,谁也阻止不了我爱你、宠你一辈子。不论你的身子变得如何、不论你能不能生育、不论你能与我相守多久,谁都无法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直到我死去的那一日。”

    齐晓锋将手上的雕龙玉戒摘了下来,再从被撕破的红桌巾扯下一段红丝线,将玉戒套入,绑在姬水晚的颈上。

    “齐夫人,恭喜你!你是齐家第七代的长媳了。你不但已是我的妻子,还被我们家的传家戒指给套住了,所以不准你再胡思乱想,你只能专心地当我的齐夫人,我的爱妻。”他紧紧的将她拥入怀,深深地吻住她,不让她再被旧观念影响的想法而妄自菲薄。

    “你是最笨的人……”姬水晚不断地摇着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

    “谁说我笨,我很聪明的。”他捧住了她的头,不让她拒绝这一切。“吻我,晓锋……吻我……”她的手环住他的颈,将自己的唇紧紧贴上他的。现在她只想好好地吻着他、抱着他。

    感觉到她的渴望,齐晓锋亦狂热地回吻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感觉到她的手伸入他衣内轻抚着他,他的气息开始变得沉重。

    “带我回暖玉房,把我……变成你真正的新娘。”她的吻轻轻地往下,吮着他的耳根,激起了齐晓锋的一阵颤抖。

    “是,我的齐夫人。”他将她一把抱起,往暖玉房走去。

    春宵苦短,但床上缠绵的浓情缝蜷,已不受时光流逝的限制,恣情忘我在二人的融合里……

    激情过后,姬水晚窝在齐晓锋的怀里,唇角挂着一抹绝望的苦笑,今宵有幸,能与晓锋成了一夜夫妻,她就满足了……

    毕竟她是个不清不白的女人、是个病体孱弱、无法生育的妻子……无法生育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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