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科幻网游 > 淫女小玛
    挨揍时瞬间迸出大叫抵抗的念头,可是看到其中一位健壮的男子也在那人旁边作势要殴打我,这样的念头就害怕地消失了。

    他就是前阵子把我干到像白痴一样的男人,浑身上下充满肌肉。

    大门紧闭,抽水马达的噪音环绕着我们,不敢再反抗的我被他们三个轮流抱来抱去,每个人都要边和我接吻边捏我的奶、拍打我的身体或是用手指插几下本来就湿掉的肉穴。欠干的婊子穿着衣服还是一样欠干,某个男性这幺说,接着他们一起脱掉我的衣服。

    揍我的人把鼻子凑到我私处前用力闻了闻,说怎幺好像被干过了?喝醉的男子也闻了一遍,说小玛妳这样不对喔,要被我们轮姦还先给别人插过,做鸡也不能这样啊,妳是瞧不起我们是不是。他推了我一把,我撞到墙壁后双腿发软地坐下。这个反应似乎惹恼了他。他突然就大声起来,连骂几句难听的髒话作势要殴打我,我吓得抬起手挡住头部。

    拳头并没有落下,可是我的肚子却扎实地挨了一记踢。力道虽然不怎幺大,肚子却感觉好像凹了进去,有股想吐但又吐不出来的感觉,最后只有不断地乾呕。我浑身颤抖。壮男把我扶了起来,粗鲁地吻我的嘴,用着好像在对同伴还是对我说的低沉声音,说鸡是给人干的不是拿来揍的,就算要打也要先爽过才对。他低沉又平稳的声音与其他两人完全不同,相对之下有股令人心安的感觉,儘管他所说的话并不是那幺让人开心。

    处于临界点的情绪就这幺被他抚慰了。

    我感受着他在我嘴里的莽撞、手指陷入我私处凹穴里的抽插,突然有股就算是被这位男性强暴我也无所谓。

    残忍的事实是,我是被轮姦而不是被他一个人强暴。我被三个男人团团包围,四个人正好可以做出能同时让他们三个享受我的姿势。

    脸颊已不那幺火热,牙齿还残留麻麻的感觉,带着男人臭味的嘴腔正迎接一根细长肉棒的抽插。

    我被迫伏在浑身酒臭的中年男子身上,私处被他那还算大的肉棒忽快忽慢地干着,嘴里吸着的是另一名揍我的男子的老二。而压在我身上的壮汉,也就是那拥有迷人肌肉且曾经把我干到死去活来的壮男,也重重掐住我的腰猛烈狂干。儘管在干我肛门前他先插了几下肉穴,把那根精壮的肉棒直接插进来果然还是很难受。

    喝醉酒的男子不时狠抓我奶或咬我奶头,痛得我频频发出呜咽,在我嘴内抽动的男子就会发出淫笑顶得更深。他的肉棒又细又长,深顶几乎都顶到喉咙,连戳好几下就会惹我乾呕。我不喜欢他,从次卖给他就不喜欢。同样的我也讨厌总是浑身酒臭味的男性。唯一让我能够稍微沉迷的,是肛门急速升温的快感,是壮男那根把我屁眼捅开的巨棒。

    身体有点感觉了。我不明白是因为早上做了那幺久却没高潮的慾求不满,还是我其实很享受被轮姦的快感?应该是七成前者、三分后者吧。虽然我真的很讨厌其中两名男子,可是正侵犯着后庭的壮男却是例外。身体一想起被他操翻的那个日子,不由得炽热起来。被大肉棒干到昏过去的记忆至今仍历历在目,我知道自己渴望着和他交织出更淫秽的做爱记录。

    壮男越干越深,抽插幅度也不断增加,我可怜的直肠整个被他搞得天翻地覆。他推开醉男的脸,两只手紧紧掐住我的奶子,在充满咬痕的胸部上又抓又揉,说小玛的屁眼都被干鬆了,待会大便可是会流出来喔。我在心里想,如果你要继续干就算被你干鬆也没关係。他彷彿能猜透我淫蕩的思绪,再度加快抽插速度。打从他干我的屁眼起,里头的括约肌就没能休息过,强烈拥塞感随着温热的肉棒不断移动,就好像要把我整副身体从屁眼开始填满似的。

    毫无预兆地,在我嘴里活动的肉棒忽然就直直朝我的喉咙射精。被精液呛到的我连咳好几声,脸都涨红了。我吃掉那人的精液,他仍继续塞在我嘴里,任由他的老二变得更细更小。我没有刻意去服侍他,除了精液外我向来不想从他身上取得任何东西。

    我的屁眼好热,嘴巴却热不起来。私处时热时冷,喝醉的白痴就连老二也跟着白痴了起来。又一次无徵无兆地,揍我的人再度朝我喉咙喷出液体。他压住我的头,骂道妳这贱人快给我喝,要是漏了一滴尿出来我就打死妳!儘管口气很兇,或许是声音太细嫩的缘故,没有醉男威吓我时那股吓人的感觉。喝就喝。你当我没喝过尿吗?

    我把那人的尿液吸得一乾二净,他才像是要休息般拔出可悲的肉棒。脖子随着喝尿起伏着的同时,壮男一手轻轻掐住我颈子,感受着我喝尿时喉咙的律动。待那人退到楼梯上坐着休息,我仍然趴在醉男身上,只是底下的男子却好像要睡着的样子,他的老二也有气无力地躺在我体内。壮男掐住我的脖子和左乳,说待会我来满足妳的骚穴,就奋力姦着我的屁眼。嘴里没塞东西是可以放声求救的好机会,可是怎幺喊出来的却是淫蕩的叫床声呢……

    每次给男人插后门前,总得先做些扩肛準备,否则就算用上一堆润滑液也会做得不顺畅。然而壮男的巨根却没有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什幺呢,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强壮的阳具只沾满我的爱液,就直接插进我那睡醒以来还没处理过的肛门。一开始很难过,可是比起磨合其他男人那大小不一的老二,壮男的肉棒一下子就让我习惯了。他在我体内抽插得也十分顺畅。

    从肛门到括约肌再到直肠都被强壮的肉棒灌满,一出一进地抽动着,就像上过油的齿轮,滑顺又扎实地干着我。肛门的炽热感佔据心头时,我不禁会想,说不定我生来就是要给这个男人姦淫的。他曾经让我的肉穴欲仙欲死,现在连屁眼都快爽到升天了。

    当醉男的老二滑出体外,并且开始呼呼大睡时,壮男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继续干着我那麻到只剩下热度的屁眼。我不断发出噫、噫的呻吟,舒缓肛门内迅速被磨擦时产生的些微不适感。虽说不适感,其实只是身体感到会承受不了而已。倘若它产生的频率没伴随猛干着的肉棒那幺频繁,那会是又酥又麻的愉悦感。

    大腿好像沾到了什幺温热的东西,脑袋呆滞一会儿,才在臭味溢出时察觉那是混着肠液的稀粪。我又被干到失禁了。

    儘管他眼前的女人被插到大便漏出来,壮男依旧没有拔出老二,反而更积极地抽插我的屁眼。一旁休息的男子看到我被姦到脱粪,老二也硬了起来。他甩了我一巴掌,掐住我下巴说妳这臭鲍鱼有够贱,被干到喷屎还一副爽样,看得我又想搞妳了。我不知道我露出怎样的表情,肯定不是厌恶就对了。

    我又吸进那人的老二,乾乾鹹鹹地只有污臭味。我被壮男干到全身微微颤抖,发抖时牙齿不慎碰触到嘴里的肉棒,那个男人没说什幺,只是每磨一次就赏我一记耳光。

    壮男叫他别总是想动手,他也真的听话不再乱打我。大概是壮男的体格太过魁梧之故,讲话比较有分量吧。我感到有点讶异,因为他似乎和印象中那粗暴又无礼的壮汉不一样了。不过这当然只是错觉。当壮男用力咬住我的左耳,并对我淫语一番后,他又变回了从前的他。

    我要看着妳这

    烂货爽到变白痴,再找人继续强姦妳。他咬痛我时如是说。妳会是比任何女人都要棒的母狗,妳浑身上下都是当母狗的料,妳的人生只要有大鸡巴就够了啊,小玛妹妹。我听他的话身体变得好有感觉,嘴巴竟也主动吸吮起那根我所厌恶的肉棒。他继续说。小玛妹妹在那家破店做鸡太浪费了,妳应该要当男人的精液厕所,我可以帮妳找来一堆大鸡巴轮姦妳,怎样,听了是不是很兴奋啊?没错。我真的好兴奋。就算只是言语上的凌辱,只要被你这根大鸡巴插着不管听什幺我都会兴奋……

    屁眼被插到噗啾噗啾叫着,粪汁像是爱液般不断流出,脑袋时而运转时而停摆。把我肛门插到爽得死去活来的壮男终于说他快忍不住了,小玛妹妹的屁眼吸得好紧,妳这贱人真的很爱大鸡巴。另一名男子把他又硬又臭的老二抽出,像是要听我答话般拍了两下我的右颊。我声音颤抖着说,小玛最爱大鸡巴射精了请快点射满小玛的屁眼……肉棒又插回我嘴里。

    我热情地吸吮着老二,屁眼也被更火爆地猛插。壮男用着有点像在吶喊的声音说,小玛妹妹的屁眼真是极品啊,一边被干一边流出大便,我就用沾满大便的大鸡巴操翻妳!嘴内的老二再度抽出,飞跃的情绪令我边喘气边说好的好的请操翻我吧我的屁眼也要丢了……另一位男子把肉棒塞回来之际,便开始学壮男那般猛烈干着我的嘴,次次都顶向喉咙。

    乾呕夹杂在屁眼快烧起来的激烈快感中明灭闪现,最后凝聚成非常强力的催吐。一股酸苦味自胃底沸腾,随着次次升高的冲动终于涌出喉咙。我发出很大的呕吐声,但是嘴里被肉棒塞住头又被压紧,就算下唇与肉棒的隙缝间勉强可排出一些苦汁,呕吐物仍旧塞得双颊都鼓了起来。

    我的脸就像发烧般涨得又红又烫,屁眼也不断缩紧再缩紧,壮男便顺着我肉体的剧烈反应射了精。我感受得到。他的精液比其他男人来得热、来得浓、来得猛烈。朦胧意识间明确感应到他把精液射向我的肠壁,混着大便又黏附在粗壮肉棒的躯体上。而它就在射完精后,以没那幺硬挺的姿势继续侵犯我麻痺的屁眼。

    小玛妹妹现在还不可以漏出来喔──壮男抓住我虚弱的手来到我嘴边。在另一名男子拔出坚硬的肉棒时,他领着我的手盖住了嘴。然后他把我颤抖的身体扶成坐姿,同样抓住我另一只手来到屁股边,也是在大肉棒整根抽出时迅速将我的手掌盖到开开的屁眼上。嘴里还可以挡住,肛门就真的止不住大便。掌心只能勉强挡住一部分的粪便,恶臭的汁水仍然不断自肛门边缘流出。

    我的双腿已经没有力气,仍然在壮男扶持下颤抖地站起来。小玛妹妹嘴巴跟屁眼里的淫水都想洩了吗。壮男面露猥亵的笑容掐着我的奶说。现在老子就让小玛爽到全部喷出来,过来!我被他从背后抱住,他推着我来到大门前,另一人忽然将大门完全打开。

    午后烈日将柏油路映成一片金黄一片阴暗,那股热气冲向我的身体,带来非常不妙的预感。贱人,出去吧!壮男把我身体用力往前一推,幸好我在惊吓之余仍佔稳了脚步。要是摔倒恐怕想挡也挡不住了。在这里会被看见的我要快点回去……可是壮男却挺着大肉棒站在门口。你到底想做什幺……?视线迅速捕捉到附近大概两三位的路人,随后我以眼神如此逼问挡住入口的壮男。但是他却蹲低身子,接着朝我这儿大步迈进。

    闷声爆出,我冒汗的腹部被他结实的拳头狠狠打下去,麻痺感带着一阵疼痛迅速遍及全身,我四肢无力地往后倒下……呕吐物溅了整个上半身,大便也随着接连的屁声不断喷出。被壮男及时抱住腰的我虚弱地往后仰着,倒过来的视线很是勉强地收尽一位正在尖叫的妇女身影。明明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公寓住户们纷纷打开窗子或直接跑了出来,有的人手上还拿着棍棒……可是他们多半都被自己看到的景象吓得不知是否该採取行动。

    一个身上沾满呕吐物还拉了一地大便的女人,正被刚才揍她腹部一拳的壮男当众强暴着。

    §

    至少有十几个人在围观,却没有人肯伸出援手。腹痛加上粗壮阴茎在肉穴里猛烈抽动着,已经有几滴眼泪痛得流下来了。但是说真的,即使身体多幺不舒服,意识却意外地冷静。壮男边干我边说的几句话,我都听得很清楚,而且我想在一楼围观我被强暴的那群人肯定也都听到了。

    ──不会有人来救妳的,小玛妹妹。就算平常会对着电视机理直气壮地挥拳,真正遇上近在眼前的强暴案,也只会打电话给警察然后不知所措地在一边看着。好了妳就别再对他们感到失望,现在就乖乖享受当众被我这根大肉棒干翻的快感吧!

    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说完这句话之后,都没有人敢站出来反驳。是因为他的个子大吗?因为身材太过魁梧?还是因为他是强暴现行犯?难不成是因为受害者被干到脱肛的模样吓到他们了吗?不管怎幺样都猜不透。倒过来的人影已经有几只躲了起来,仍有将近一半的人在看,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不知道是要打电话还是拍照。他说得对,不会有人来救我的。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想要被救。

    壮男抱着我的腰连续干了好一会儿,我的身体始终都在温热状态,只有脱出肛门的肠壁被热风轻抚着。我感受不到快感,但也不至于毫无感觉。大概是因为,次在公众场合被人看着强暴,脑袋和身体一时无法适应的关係吧。而且,肚子还是好痛。

    警笛声终于传来之际,壮男便拔出肉棒、扔开我的身体让我摔到地上。或许他不经意地贴心了起来,也可能单纯是我的错觉,总之我跌落在地上时并没有撞到骨头或是脑袋,有股像是被人轻放在地上的感觉。当然还是会痛的,只是没想像中那幺痛罢了。

    他身后那名同样揍过我的人已经叫醒喝醉的同伴,两个人穿好衣服走出大门。围观群众开始躁动,有人嚷嚷着不能放这种人走,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胆敢站出来。那两人已经搭上机车,壮男却还是一副悠闲的模样。此时警车已经开进巷子了。

    壮男跨在我胸部上方,掐住我的嘴,压低了声音说只要妳别跟警察说,以后我每天都会带大鸡巴来轮姦妳,小玛妹妹。说完他重重地打了我两巴掌、朝我脸吐了口痰,就哈哈大笑着骑上机车。另外两人逃窜时的身影有多幺狼狈已不重要,我的视线都被骑在机车上的壮男,以及那根背光昂然挺立的巨棒给吸引住了。直到他嚣张地冲破人群离去之时,我仍旧停留在粗壮肉棒曾经存在的视点,脑袋一片空白。

    警察赶到时,群众才开始集起声讨早已逃之夭夭的强暴犯,并且对于我的遭遇纷纷投以怜悯与可耻的目光。我在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警察搀扶下坐了起来。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问我能不能站起来,还很细心地替我挡住难掩耻态的屁股。我在他的陪伴下走进大门内,稍早被扒掉的衣服都沾满大便,味道臭得警察和楼梯上的住户都忍不住掩鼻。

    外头目击者正向另一位警察解说整起事件,我已经没有心力去在乎那群该死的家伙会如何解释我在他们面前被强暴却没人制止的状况。扶着我的警察本来打算让我坐在楼梯上休息,很快地又像是想起什幺似的,说不然我们先到旁边吧。他一边不好意思地检视我的身体

    ,并且问我有没有哪里受伤。我头低低的闭口不答,上半身靠在大门内侧的墙壁上,右手虚弱地摸向屁股中央。

    本来就没持续再受太多刺激的肛门,只需轻轻一压脱出的直肠,就能让它缩回去。可是若做些有拉扯的动作,例如上楼梯,肠壁还是会不自主地往外翻开。

    那名警察不断说些安抚我的话,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些话起不了什幺作用。另一个警察走过来,说民众的指证似乎跟他们正在追捕的通缉犯相同,这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抬头问那些人当中哪一位是正被通缉的?警察说是身材高大、肌肉黝黑的壮汉,据说他过去一个月就在这一带强暴了四位年轻女性,而我是第五位。

    一股与其说震惊,不如说是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上心头。

    由于我被侵犯的模样太过可怜,加上他们已从我和路人口中确认了嫌犯,也就不勉强我直接到警局做笔录。当然事情闹这幺大,笔录还是得做。至少可以等我上楼清理休息一番后再到警局去。那位贴心又感觉很可靠的警察带着我的髒衣物陪我上楼。他就像能猜知我心事般,挡在我屁股后。他借给我的外套所遮掩不住的地方,仍然不时会有某团鲜红色的物体突然冒出,接着被髒兮兮的手推回去。

    到了我家门口,我问他为什幺要做到这样。他说这些本来就没什幺,而且他也愿意为像我这样的受害者提供一些帮助。我猜他可能知道我其实只是想搞清楚,他为我做的事情是出自于职责还是发自内心。老实说,在群众面前被强暴这件事,确实让我对人性感到沮丧。虽然我不是一般标準中的乖女人,但也不至于要受到这种待遇。无论如何,他的答覆让我内心感受到了一点点的温暖。

    我假装害怕地希望他在我家等我,然后再请他带我走派出所一趟。感觉好假,可是他却露出温暖的笑容说没有问题。那副表情,让我有点心跳加快的感觉。

    一身狼狈地领着他进门时,他正透过对讲机跟另一位同伴说话。我没什幺注意他们的对话,因为我得拼命压抑那不知为何在胸口膨涨起来的奇妙情绪,以免它又让我开开的屁眼吐出带有粪臭味的肠壁。

    我请他在客厅坐坐,正欲替他倒杯水,他就赶紧抢着说饮水机在哪他自己来就好。我要接过臭到整个客厅都是味道的衣服,他也抢着说不然他先把衣服放到哪边好了。看到他那和处理事件时截然不同、有点僵硬又有点害羞的反应,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告诉他我现在要洗身体,顺便清掉衣服上的髒东西,不然也不能直接扔进洗衣机洗。他点点头说好吧,才乖乖把衣服还给我。我请他自行到厨房倒杯水,趁他转身时我也快步走向浴室。唉,不知道他脸红的原因,是因为不好意思进到女孩子家,还是我那忍不住在他面前翻出好几次的直肠呢……我竟然会在意这种事情。

    到底是愚蠢的错觉,还是真的对这名男性抱持莫名的好感?不知道。不知道啊。脑袋都在想着这件事,洗澡连同洗衣都马虎地过去了。惨的是都洗完澡了我还在烦恼。谁叫这是我头一遭碰上这种情况……

    拜託,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因为男生怦然心动,真蠢。

    不管怎样,我还是跑到房里换上便服与短裤,再披着大毛巾回到客厅。并不是想节省时间快点向他询问一些事情,只是想早点见到他木讷的模样而已。大概是因为动机不单纯的缘故,我多说了些话,不知道说什幺时会开个小玩笑。儘管对方也会意思地笑一笑,好像还是不该这幺做。总觉得我的反应好假、好夸张,一点也不像才刚被强暴的受害者。

    小小的闲聊间,我忽然想到,他就这幺在我家呆坐了半个小时等我洗澡,这样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我为他倒另一杯水时问他,你在我这里逗留这幺久没关係吗?他说要是妳想留我吃饭就会有关係了。这回换我被他惹得咯咯发笑。他接着说,说不定那些人又会折回来骚扰妳,有他在的话也比较安全。我才知道他并不是那幺会说话,不过这点也满可爱的。

    我问他一些关于嫌犯的事情,他的表情就变得严肃愤慨,说那人真的是很可恶的败类。听他说,过去一个月壮男所犯下的四起强暴案,都相当令人髮指。他都是伙同几位同伴,挑年轻貌美的女性下手。儘管没有勒赎或杀人,每个被他强暴的女孩子都遭到很过分的待遇。说到这里,他好像觉得不应该在我面前这幺说,不过我表情平淡地请他继续说下去。这样想有点对不起警察先生,但我就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那个人的事。

    他喝了口开水,说那些女孩子都和我一样,被用非常不人道的手段侵犯。具体来说,壮男那群人都会把受害者搞到脱肛,或是子宫脱垂,或是打得遍体鳞伤。其中有位女性因此住院治疗了整整一个星期。我听了心脏怦怦地跳了好几下。我不知道这个反应是因为我也曾被搞到脱肛?还是因为那我未曾体验过的别种情况?

    而且那家伙应该是会重覆骚扰受害者。他说,这是他的推测。那四个女生里,就有一位上班族报了两次案,强暴她的人都是那名壮男。派出所的员警当中只有他觉得事有蹊跷,便主动拜访另外三位受害者。人是找到了,简单的探访也顺利落幕,气氛却不太对劲。要说哪里不对劲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或许是警察的第六感吧。说到这里,他的表情显得有些落寞。是不是晚了一步,没人知道。他这幺说,然后咕噜咕噜地喝掉一整杯水。他没有明说,可是我想我多少能够体会那三位女性的心情。

    我问道既然那人做了这幺多坏事,难道连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吗?没办法,监视器都没修啊。他苦笑着说。要是这些监视器都好好的,强暴犯也就不敢光天化日做这种事了吧。而且,没办法从被害者那里问出有用的资讯,也是很麻烦的事情。他说完叹出好大一口气,我看了也跟着叹起气来。

    和他聊这些事情,就不像在淋浴时透过水珠纺织出来的景象那般令人心醉。况且我也没心情去观察对方或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了。充满尴尬的沉默蕴藏一段时间后,我说差不多该去做笔录了。他点点头,站了起来。

    要是那家伙再出现的话,请妳务必通知我。在玄关前,我正锁门时他这幺说道。我只回答一声,嗯,就锁上门跟着他下楼。

    嗯。

    到底是答应,还是否定?

    警察先生的背影似乎这幺向我抗议。

    §

    结果我始终没有托出壮男对我说的那句话。

    那天我睡得不是很好,每一两个小时就从不知所谓的恶梦中醒来,喝杯水又继续入睡。

    睡前所浮现的,其中一个是警察先生在为我做笔录时的複杂表情。个性木讷的他,彷彿具有看穿人心的超能力,能够直视我内心的污秽慾望。直到最后我仍没有提供有用的线索,他也拿我没辄,谁叫我是受害者。

    另一个景象,则是壮男带着我不认识的男人强暴我的画面。相较于前一幕,这个就单纯又简单得多。我只是不断幻想着和大鸡巴做爱而已。脑海闪现警察先生的脸庞时有点歉疚感,可是被大鸡巴轮姦的淫想却十分快乐。我就这幺在同一个夜里,反覆想着这些事情。

    隔

    天醒来,脑袋感觉好重。虽然不睏,却没有睡饱的感觉,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算一算前晚八点开始睡,断断续续也睡了九小时多,竟然还这幺累实在太过分了。我边刷牙边想,乾脆路上随便买个早餐到公司吃就好。随随便便打理过后,我换上套装,没上妆也没喷香水,把化妆包塞进皮包里便匆匆地穿鞋。出门前看了眼时钟,比往常要早半个小时,时间拿捏得不错。我关上门,踏下水泥色的阶梯,心跳逐渐加快。

    ──只要妳别跟警察说,以后我每天都会带大鸡巴来轮姦妳。

    高跟鞋敲响着晨间的楼梯,宛如要将我身心的不洁驱除掉,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每踏下一段阶梯,壮男那句话就在我脑海荡一遍,他的声音连吵人的抽水马达声都能驱散。而我也对他那根久违的大肉棒深深着迷了。不光是肉棒,粗鲁的性爱和下流的淫语,也是他迷人的地方。被他抱着抽插时,那结实的肌肉撞在我屁股或背上的感触,同样充满令女人疯狂的魅力。即使有着通缉在逃的强暴犯这个身分,对我来说那实在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真的会来吗?

    大门就在眼前了,外头就是顶头日射和新的一天。如果我打开这扇门,却没遇到壮男,该怎幺办?就在我内心掀起不安的浪潮时,抽水马达的声音倏然停止,熟悉的低沉说话声取代了那股噪音。

    早安,小玛妹妹。

    听到这句话,我身体微微颤抖着,转向面对说话的男人。

    既非不安,也不是恐惧,只是身体的某处嗅到了一股让人期待到忍不住发抖的愉悦气息,如此而已。

    出现在放置抽水马达的阴暗角落处的两个男人,下半身已经脱个精光,两根相似的黝黑大肉棒完全勃起,正朝我猛然抖动着。

    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响起了啪滋一声,随后绽开愉悦的裂痕……

    §

    给我。黑色与青色的光影间,我的声音扭曲地自乾涸的喉咙窜出。快点给我。乾燥的气息混着男人留在嘴里的口臭缓慢散开,织出一句又一句,包裹在不耐烦气味中的渴望。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

    阴道感觉到肿胀的龟头终于释放出大量精液的同时,我睁开了眼。可是一撑起眼皮,流窜于体内那不堪负荷的快感仍在持续膨涨,身体各处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用来维持理智的最后一点力气也在痉挛间消磨殆尽。

    视线在转瞬间即被上吊的眼睛带回明灭光影中。又热又黏的鼻腔努力吸进大把空气,但是就连自己为何要这幺做也不明白。错乱了。肛门已经没感觉了,阴道却爽得乱七八糟。真奇怪。明明都是这幺雄壮的肉棒在干我,为什幺肛门却无法享受到这股快乐呢。啊,对了,因为屁眼都已经被干一个多小时,早就被插到吃了好多次精液。后面整个都麻掉失去感觉,但是不插不行……要是直接把肉棒拔出来,我那红通通的直肠又要噗滋地翻出来了。

    刚射完精的肉棒稍微休息了一下子,很快又硬起来继续干着我的肉穴。同时我好不容易才从剧烈痉挛中恢复过来,双眼也不会吓人地往上吊了。

    身体好热,好黏,好痠。下巴靠在男人健壮的肩膀上,两只手绕过他充满体臭与杂毛的腋下、紧扣于肌肉隆起的背部,双腿也分别掐住他坚硬却能够迅速摆动的腰,交繫于那人结实的屁股上方。我的手已经没那幺多力气可以抱紧他,但就算没力气也可以放心瘫软在他身上,或该说是瘫软在他和另一个男人的肉体间。壮男就在我背后,一手捧住我的大腿和屁股肉,一手掐住我的奶子,不断干着那被他捅到鬆弛、捅到没力的屁眼。

    看到我从恍惚状态清醒过来,壮男把我往他那儿拉去。我双手无力地垂下,脚仍夹紧另一位男子的腰,就这样身体往后倾倒在壮男身上。不管我如何动作,他们俩仍旧能够持续干着我,丝毫不给我休息机会。

    壮男放开被他粗鲁地捏到红起来的胸部,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吻上我又乾又渴的嘴唇。我们乱糟糟地舌吻一阵,渐渐地小穴内的肉棒开始变慢。从为了射满我的子宫而冲刺的状态,变成了爱抚般既温柔又令人舒服的抽插。壮男的肉棒随后也放慢速度,可是我的屁眼早就麻掉,只感受到直肠顶着阳具的触感。壮男咬住我的下唇,好像要咬破它似的,很痛却没有流血。他就这样依序咬痛我的双唇和舌头。每次剧痛传来时我的阴道便忍不住缩紧,令缓慢干着我的男子喊出舒服的呻吟。

    即使那个男人的肉棒缩小到未勃起状态,仍然有着能够插入我体内的尺寸。他叫我腿再夹紧一点,我照着做。壮男从背后锁住我两边腋下,又往后退了一步。我就像被他们抬起似的斜躺在昏暗的半空中。

    眼前的男子抱住我的腰,稍微调整过老二的位置,便微启双腿,在我湿热的阴道内撒尿。淅沥沥的水声伴随尿液、精液和爱液的混合汁液挤出阴道和阴茎的夹缝时传出。那道声音紧接着就引起连续十多秒哗啦哗啦的倾落声。自阴道口泻出的淫汁倾覆在我屁股正下方的水泥地板上,毫不羞耻地弄髒了公寓一楼的地面。

    男子尿完后的肉棒又勃起了。我有点撒娇地望着他黑黑的脸,他被我盯着的同时肉棒几乎完全勃起。壮男低沉地笑了声,说小玛妹妹还没爽够,你就再搞她一次吧。男子听了就抱怨说啊都射了五次,妳这贱货还不满足啊。我没有回嘴,只是一直盯着他看。大概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无法容忍女人不满足的视线,他虽然无奈地说就算老二再硬也快没东西好射了,仍旧抱起我的腰继续干我。啊……明明我也高潮好多次了,一旦被男人干又变得好想要。

    其实我真正渴望的,是由壮男来搞我的蜜穴。可是,在被他和他同伴轮姦的这四天来,他始终只搞我屁眼。儘管每天都被他干到脱肛喷屎,阴道也确实被搞到高潮好几次,就是有股缺少了什幺的感觉。

    于是今天早上四点四十分我下楼等到他们时,就把希望他操我阴道的想法告诉他。不料壮男却说,小玛妹妹的肛门还没被插烂啊,等老子玩坏妳的屁眼自然就会姦妳的肉穴啦。我听了有点沮丧。虽然被他姦屁眼很爽,爽到受不了甚至频频翻白眼,可我的阴道就是想要被他灌满。别的肉棒都不行,就是要他才可以。

    就算我这幺想,事实上这四天来在我阴道内每天射上三、五次精液的男人,都是他的同伴。他们的大肉棒无可挑剔,每个人都把我操得死去活来,但是我宁可他们搞我那热爱肉棒的屁眼。

    每天早上我们做爱,不,应该说是被他们轮姦,都会玩上个半小时到一小时。今天因为双方都比较早起,天才刚亮还不到五点钟,我们就在一楼大门内做了起来。壮男每次都带一位同伴,他们都有着健壮的肌肉、黝黑的肌肤,以及那可以把我插到爽死的大肉棒。我们没有多余的谈话,一见面便脱掉各自的衣物,我就赤裸着等他们抱住我。

    一开始还需要用大量润滑液,因为他们从不玩前戏,涂上润滑液便直接插进我体内。慢慢地大概开始轮姦的五到十分钟后,就不需要再添加润滑液了。我的体质本来就很能分泌爱液,他们只需要把肉棒插进我的骚穴里干个几分钟,整根肉棒就会变得湿淋淋地非

    常可口。

    早晨道抽水马达的声音,或是楼上住户开门的声音,便是宣告轮姦结束的信号。壮男似乎对这些时间了若指掌,他们总会在这之前把我操到半疯狂状态,然后抱着我,肉棒仍插在里头,对我轻声淫秽的细语直到信号响起。

    若是抽水马达嗡嗡嗡地吵闹出声,壮男便会把他的雄伟肉棒拔出来,边穿衣服边戏弄我脱肛的屁眼,我们就在此分开。如果碰上邻居提早出门的状况,我们就会抓起衣服躲到楼梯下方安置抽水马达的地方,那里有个骯髒的凹洞可以勉强塞进我们三人。壮男会先挤进那又臭又髒还有虫子的深处,然后是我,他的同伴会挡在最外侧。由于每次我都被他们插到大小便失禁,或是他们心血来潮也会在我穴里撒尿,一楼每天早上都臭得要命。幸好提早出门的住户没那幺有公德心,往往只是骂一句该死的游民,就快步离去。

    总而言之,这四天来我们都没被发现。或许该说,我被强暴犯带人轮姦了整整四天都没人发现。

    回过神来,男子终于还是六度射精,只是精液量实在少得可怜。就算他边干边捏我的阴蒂,我仍然没被搞到高潮。或许是刚才高潮太多次了,就算身体想要享受,也难以抵达颠峰吧。这回他气喘吁吁地拔出肉棒,我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就让壮男抱着我靠墙坐下。

    男人们抽起菸,我也讨了一根,那是我吸惯了的牌子。壮男不再干我的屁眼,但是他仍在我肛门里硬挺,就像是为了塞住不断想脱出肛门的直肠般。男人站在我前方,瑟缩起来的老二也比普通人大,软趴趴地有点可爱。

    我让男人给我上了火,吸了一口后,壮男双手突然捏起我的奶头。他在我耳边粗声说,我听隔壁巷的说,小玛妹妹好像有恋菸癖啊。我被他又捏又拉地低叫了几声,说香菸跟肉棒我都喜欢呀。前面的男人则说妳的癖好实在很怪,而且妳是唯一让我受到打击的女人。我笑笑地回道你也把我搞得很舒服喔,旋即又因为乳头传出的激痛皱起眉头。

    由于今天开始得早、结束也早,我们就在一楼抽菸聊天。壮男说话时手会不安分地捏挤我的奶子。若他的肉棒开始退火,便会用脚撑着地板,把我顶到半空中干个一两分钟。双乳在空中摇晃时,另一个男人也会揉揉它们,或是用力地甩我的胸部几巴掌。

    我们聊到我的性癖,我就告诉他们小时候被二叔强暴的事。说着说着,大概是憋久了一时说过头,不经意就把二叔把我带去公园给路人干、还有让游民在我身上拉屎抹粪的事情也说了出来。一想到我被他们轮姦时都没玩过粪便,不禁担心他们可能会因为我所说的内容反感甚至离去。

    不过,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在瀰漫着粪臭味与尿骚味的水泥地板上,我就在这种地方被他们轮姦了四次。

    这时壮男一边操着我逐渐恢复感觉的屁眼,一边对我说,小玛妹妹既然有别的癖好,以后我们就来专攻妳的性癖吧。他的这句话,令我心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昂扬感。另一位男子把软软的老二塞进我嘴里,让我因抽插而晃动的嘴巴温吞地吸吮,说道抽菸还没关係,要是玩大便就得换人上阵了。壮男突然用着像在呛他的语气,说妹妹都敢玩了你还不敢,干你娘操俗辣。

    这是他首度在我面前这幺轻鬆自然地对同伴说话,害我忍不住吐出嘴里的肉棒,边被他晃动着身体边呵呵笑出声。看,妹妹都在笑你这没懒没趴的,是不是男人啊。壮男这幺说,抱紧我的腰突然就加快速度。粗猛的阳具迅速往上顶进屁眼深处,接连不断地猛插着。我的笑声渐渐化为呻吟,嘴里又被肉棒侵佔。

    好啦,我试试看啦。被骂的男人这幺说。他的肉棒被我吸得滋滋叫,有点硬了起来的感觉,却又拔了出去。我舔弄着他红润的龟头,说再来让人家吸吸嘛。他摇摇头并抓住肉棒转而磨蹭我的脸颊,无奈地说早就被妳这贱货吸乾啦……

    壮男放慢了动作,然后停下经过抽插又变得硬梆梆的肉棒,说这两天小玛妹妹就搾乾两个男人啦,比其他妹妹要厉害喔。他说着这种像在奖励我的话,却不是摸摸我的头,而是粗暴地揉着我的双乳。另一个男人说他后悔没听某某某的劝告,早知道就跟对方交换,不然被搾乾还要继续干实在很累人。听到他沮丧的声音,壮男很快地骂了句髒话,边骂边插我的屁眼。

    菸都抽了两根,肛门在这之间被干了好多次,可是抽水马达还是没响。

    有时候我们三人会陷入沉默,以轮姦状况来说似乎颇为尴尬。壮男好像怕我无聊似的,总会在这种时刻随意说一些事情。他说被他们轮姦的女孩子几乎都会上瘾,不过小玛妹妹是头一个这幺懂得享受的女人。我听了不知怎地有些雀跃。他掐住我的奶,说以后我们可以做变态的事情,小玛妹妹和妳的肉穴已经是我们的俘虏啦。我淘气地吻了他的嘴,说我好高兴,请你们以后也要继续干我……壮男抱着我站了起来,拍了我的屁股一下便拔出肉棒。我轻轻地惨叫出声,鲜红色的直肠都翻了出来。

    这样很美喔,小玛妹妹。壮男粗鲁地用手掌朝我的肠壁拍了又拍。有时太用力痛得我都缩了回去,有时则是被他硬塞回肛门里,但是直肠缩回来没多久又不支外翻。我一边给他戏弄屁股,一边大口吸着菸。看到壮男那根勃起的老二,酥酥麻麻的阴道就想被他干。可是就算我如此期盼着,下次姦淫我蜜穴的还是别的男人吧。

    这时,抽水马达带着非常大的噪音叫了起来。旁边的男人边穿起衣服边嚷嚷着终于可以休息了,我却突然给壮男一把抱了过去。乳房柔软地压在他被汗水打湿的结实胸膛上,两对乾燥的嘴唇互相交合,彼此最脆弱的地方也宛如接吻般轻轻碰触着。看妳这幺哈老子的肉棒,我就干妳一下当做是奖励吧。壮男拍拍我的脸这幺说,随即抱住我的身体、把他跨下的巨物插进我湿红的肉穴里。那一瞬间,我舒服得放声浪叫。

    他把我压倒在没被粪尿弄髒的地板上,整个身体沉重地压了上来,腰部强而有力地不断摆动着。我被他干得身体剧烈晃动,淫叫声变得断断续续但还是好大声。壮男狠狠咬住我的脖子,感觉好痛好像要流血了。重新燃起慾火的阴道被插得好痠好爽,他强壮的阳具每一次猛进都直直撞向我的子宫颈。我紧抱他的身体,双腿却被干到无力扣住他,只能随着身体胡乱晃动。无视周遭吵死人的声音,我只听得见他猛烈撞击我的啪啪声,以及兇猛地撑开阴道、朝子宫颈猛顶猛蹭的淫悦水声。

    啊啊,果然你最懂得怎幺干我了……人家的小穴被干得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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