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最近也就这么一桩让大小姐心心念念的事。

    “你太聪明了!”艾琳娜用力亲了徐知着一口,满怀喜悦。

    男朋友啥都不懂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器大活儿好,温柔体贴,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就好;但心上人一点就透,你略一开怀,他便能会心微笑,这种感觉,实在不是一般的满足。

    “卖给谁了?”徐知着抱着艾琳娜往温室里走,随口关照着:“这么冷的天也不多穿点,当心感冒了。”

    “感冒是感冒病毒引起的,跟穿多穿少没有关系。”艾琳娜用力抱住徐知着的脖子:“我在里面看到你过来,急着跟你分享好消息。”

    徐知着忍不住笑,他能感觉到艾琳娜把分享这两个字说得特别重,顿时心底有柔情涌上,铺了满满的温柔怜惜。这是个从小热热闹闹地被宠爱着长大的孩子,却最终失去了所有,干完一件威风事,连个喝彩的人都没有。

    “知道了!”徐知着踢开温室玻璃门,随手从大瓷盘里切碎的菠萝片上拿了一只蝴蝶放到艾琳娜掌心:“奖励你的!”

    艾琳娜双手合什,笑眯眯地问道:“我要怎么把他带回家?”

    “我觉得你最好不要把它带回家。”徐知着卷起袖子,帮艾琳娜切菠萝:“你看人家好不容易从毛毛虫长大,就是为了找个老婆搞色情活动,你把它孤零零一个带回去,它这辈子就白活了。”

    “你可以再抓个配偶。”艾琳娜乐不可支。

    “我不认公母。”徐知着一脸正色。

    艾琳娜自然也是玩笑话,拿着那只凤蝶把玩了一阵便扬手放了。徐知着送礼不成,晚上当然只能亲身上阵,好好奖励了一下赚大钱的功臣。

    “我们下个月去北京。”共渡巫山之后,艾琳娜靠在徐知着胸口喝水,笑容里有些狡猾地意思:“我觉得你最近太忙了,我得让你休息一下。”

    徐知着蓦然想起海默的那番话,忽然有些异样的感觉。

    艾琳娜见徐知着不搭话,只能自己破梗:“不过,我们下个礼拜要去印度。”

    “啊?”徐知着果然惊到。这世上如果有什么地方是乱到让他怵的,除了黑非洲,大概就只有印度了。

    “家族聚会,不能缺席。”艾琳娜吻了吻徐知着的脸颊:“不过,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印度哪里?”徐知着顾不上喜,只觉得惊,脑子里满是被烧得一塌糊涂的泰姬玛哈酒店。

    “泰姬……湖宫酒店。”

    “哪儿?”徐知着听到前两字心里一沉,听完了却是一头雾水。

    “明天再说,我觉得你会喜欢的。”艾琳娜懒得在床上谈公事,疲倦地眨了眨眼睛,扬手关了壁灯。

    徐知着第二天早上赶紧查了地点,发现……他果然是喜欢的。

    泰姬湖宫酒店位于印度拉贾斯特邦皮丘拉湖中心的一个小岛上,进出全靠船,没有一座桥一条隧道,就这么孤零零浮在水中央……徐知着看着简直爱死:太特么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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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姬湖宫酒店位于印度拉贾斯特邦皮丘拉湖中心的一个小岛上,进出全靠船,没有一座桥一条隧道,就这么孤零零浮在水中央……徐知着简直爱死:太特么安全了!

    可是,当徐知着真正站到湖边时,却有些愣住了。纯白色的宫殿倒映在碧蓝的湖水中,湖水拍打着大理石制的外墙,这是一个不合理的建筑,它不像是建在岛,倒像是浮在水里。

    即使不解风情如徐知着,也感觉到了震撼,他有些迷惑地看了艾琳娜一眼,感慨道:“这也是印度?”

    “怎么?”艾琳娜微笑。从码头走向船里,穿着大红制服包头巾的使者笑容满面地迎上来,把她引到舒适的坐椅边。

    “这根本不像印度。”徐知着坐到艾琳娜身边:“这里不脏,不乱,空气里没有牛粪味,地上也没有垃圾。”

    “不至于吧!”艾琳娜忍不住大笑:“哪有你说得那么惨?”

    徐知着陡然意识到他与艾琳娜曾经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两个阶级,艾琳娜经历的是从机场、防弹座驾到顶级酒店的印度,他经历的是市井与街头的那个印度。这两者虽然在地理上同属于一个地方,但风土人情截然不同。

    “我以前有个客户,住班加罗尔。”徐知着只能从头解释。

    “班加罗尔,很不错啊!”

    “对,班加罗尔是还可以,但他还有个分公司在德里。你没有去过,你无法想象那是怎么一回事。”徐知着费劲儿地形容:“比如说缅甸,那地方的确很落后,大家都很穷,房子很破,随便用竹片搭个棚子就是家了,屋里什么都没有。但缅甸是不脏的,而且缅甸不奇怪,他就是穷。印度是很……怪异的,他们也有很漂亮的房子,但到处都很脏,就连印度门旁边都是一堆垃圾。就在市中心旁边的海滩上就是垃圾场,狗和乌鸦在垃圾堆里捡食吃,到处都是牛粪味……”

    艾琳娜越听越是惊讶,渐渐挑高了眉毛:“我忽然很想去看一看。”

    “我操,千万别!”徐知着懊恼:“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的。”

    在闲聊中,船已触岸,码头上的红衣待者举着华丽的巨伞来接,待立在一边的女子给艾琳娜点上朱砂。大约是因为贵客临门,阵式摆得很大,从码头到酒店内堂两侧都站满了待者。

    徐知着随着艾琳娜往里走,职业性地四下张望,两天前被派过来打前战的马克西姆站在大堂门口冲大家挥手。自眼角的余光中,徐知着瞥到路边一个侍从猛然扬手,电光石光间来不及细想,徐知着下意识地探前一步,把艾琳娜护进了怀里。

    漫天的玫瑰花雨纷纷扬扬,落地成一片花海,打伞的红衣大汉十分和善地看着徐知着微笑。

    徐知着顿觉有点囧,尴尬地把艾琳娜推出来扶正,飞快地退开了一步。艾琳娜忍不住大笑,半空中仍有残余的花瓣在飘落,艳丽的巨伞与娇艳的花朵映衬出艾琳娜干净精致的五官,明晰的反差,为这个女人的眉间抹上了一层活力十足的娇俏。

    酒店的大堂经理连忙迎上来解释说这是酒店特有的迎接服务,没有任何犯冒的意思。

    徐知着尴尬地摆手,说没事没事,是我太紧张了,职业病职业病,你甭管我。

    虽然犯傻地是徐知着,但大堂经理近乎真诚地把所有的错处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让徐知着在感激之余深深地无地自容。走进酒店大堂,徐知着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人们三三两两、或坐或立的交谈着,发现艾琳娜进门,都齐齐转过脸来。

    一个带着明显高种姓印度裔面貌特征的大叔热情洋溢地冲过来拥抱,大声赞美着:“哦,我的小公主!你越来越美丽了!”

    艾琳娜嘴里说着:“那摩斯戴!”一边行贴面礼。

    这两人把各种礼节和语言串烧,做得不伦不类,四下也没人嗤笑,反倒是纷纷围了上来。徐知着知趣地退到墙边,不动声色的观控全场。

    一战以后,德国盛行法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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