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有禁忌,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去打破这个关口......

    "你专心一点,我不能满足你吗?啊?"他的声音如噩梦一样生生插进我的思绪里。我一个激灵,把他夹得一声低吼,"放松!"他想继续,又前进不了,困在那里做困兽之斗,我试图着放松,但是有点不得其门。

    "你先停一下。"

    "停得了吗?你真他妈的太热了。"宋子晾难得这么直白的说,我觉得性爱之时这样的话真是太刺激人了,我的身体仿佛要冲到云霄一样,快要高潮。

    今天的他特别有兴致,不光刚刚发现了,现在我也深刻的体会到了。他做累了却还没有高潮,于是躺下去,靠在浴盆边,要我骑在他身上做。我从来没有这样和男人交欢过,霎时尴尬起来,他瞪着我,像是在说,不做也得做。于是我心一横,就那么坐了下去,真是疼得我一下起软瘫了下去,连脚经都觉得扯得疼起来。

    他看到我表情,也没有动,到是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我仿佛感觉到一种不真切的爱怜。

    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但是我确信这是他对情人才有的热烈表情,如果我只是个路人甲,宋子晾只会温和而疏远的,他在我面前越是暴露本性,我越是兴奋,因为我知道这是他瓦解的一种表现,当他有一天能自然的在我面前说任何话做任何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降伏了他。

    不过那将是个多么漫长的过程,我凄凄的估摸着。

    而现在,我要考虑的不是这些,最需要我估摸的是,明天我还能不能起床。这个衣冠禽兽宋子晾!

    chapter 18

    就算他对我有所暗示,我还是知道所改变的东西并不多。

    开学的第二天,情人节,我没有收到他的邀约。寝室里就剩我和老张两个人,我不停的翻看手机,终于被老张看穿了,他取笑我,"陈铭,是不是一个假期就被那个小妖精给搞定了啊?过个破节都这么心神不宁的。今天下午到这个时候,你翻了那么久,也消停消停。"

    "老张,你说要是你以后喜欢一个人,他不喜欢你,你能这么安心的坐在这里吃烤红薯么?"

    老张不理我,继续大口的咬他的红薯,我也明白,这是个多余而无知的问题。

    到十点的样子,我实在饿得不行,于是下楼去觅食。本想叫上老张,他却在打游戏,雷打不动。我悠悠的走到学校后面的那一条小巷子里,吃点小炒。结果,遇见一大票同学,非拉我去吃小火锅。都是我们专业的单身同胞,现在好了,有人陪着闹,我也比较放松一点。去他妈的宋子晾,老子也是一爷们,你不来找我,我就绝对不去找你。

    几个关系不错的兄弟来来回回的劝我酒,我也不管那是不是烧刀子二锅头,就那么直直的灌进胃里,烧得我眼泪都要出来,只觉得眼睛里亮得发痛。他们说的话,渐渐在我耳边模糊起来,原来真的喝醉了,我想到汪棋那个千杯不倒喝死李白的,真觉得牛逼......

    到后来,我还能保持唯一的一点意识,就是知道他们吃完了,叫我走。

    可我怎么都从凳子上爬不起来,双腿发软。

    也不知道是谁,把我架了起来,半拖半拉的往回走。我试图自己用点力站起来,结果仍是徒劳。他们把我扔回寝室,老张看到我的样子,哭笑不得的说,"哥们,你这样喝,真把自己当汪棋啊?"

    我挥挥手,像是在空中抓住什么似的,连我自己都不确定。

    男人喝酒以后的那种不可自控感让我觉得有那么一丝快感,仿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

    我趴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胃里翻腾得厉害,但是我又吐不出来什么,恐怕有点胃出血。紧闭着眼睛,只想快点入睡,睡着了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所有的委屈痛苦和难过。

    梦里仿佛遇见了很多人,可我又记得不真切,不知道究竟是谁和谁。

    那些貌似熟悉的脸一一晃过,我来不得记清。

    第二天我如愿的没能起来上课,宿醉搞的我头痛欲裂。我一坐身来,就觉得天旋地转。转头看一看寝室里,他们都走了,不过,似乎多了一个人。

    我定睛一看,是宋子晾,我觉得自己一定是还没醒过来,喝得出了幻觉。

    于是,我又躺下去,想搞清楚这究竟是不是幻觉。

    他的声音终于在我上面响起,"一开学,你就逃我的课。"

    呵呵,原来是真的。他竟然跑到我寝室来找我,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没有去上他的课,还是他想来看看昨天没有约我我伤成什么德行了?我不由的发现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恶劣。

    我不做声,他蹲下来,用手轻轻挑开我垂在额前的头发。

    愣了一下,我还是吼道,"你干什么!这里是寝室,随时有人回来的。"

    "昨天干嘛跑去喝那么多酒?"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宋子晾,我现在头疼,你让我睡会吧,不去上课,你大可以记我旷课,我无所谓。"我想自己真的有点生气吧,否则我很难想象自己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

    "陈铭,别搞得跟个女人似的。"

    "我有吗?"我掀开被子,皱着眉头反问他。

    他笑,很轻,摸摸鼻子,然后对我很轻的说,"对不起,我昨天遇到点麻烦。"

    原来他还是愿意施舍我一个借口或者说谎言的。我是不是该因此高兴,他可以根本不理的,谁叫我没脸没皮的跑去倒贴他。又想起那个晚上伍世辛给我说的话,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这一点不假,至少目前,我无法把宋子晾规划到我的爱情里面。

    对他来说,恐怕这只是个游戏,而我必须配合,但是能不能得到他的真心,我不知道,这全由他掌握。

    面对这样的自己,我真想骂一句犯贱。

    "陈铭,今天去我家吧,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他说得那么真诚,我却只觉得是个陷阱。

    "我觉得我当初拒绝做你的奴隶是对的。"

    "陈铭!我已经来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乖,跟我回去。"

    "我们结束了,宋子晾。之前算我犯贱,现在我没这个必要缠着你了,游戏结束了。反正,你并不需要我。"

    "你不要后悔。"他生气了,我已经感觉到。这个人就是这么自大,总以为可以掌握游戏的从头到尾。如果我反抗他就生气,如果我他配合他就觉得无趣,这样的主人我可取悦不来。哼。

    "不会的,我只后悔让你知道了我喜欢你。有的感情,我宁愿它

    一辈子不见光,也不愿意它拿去给人糟蹋。你走吧,我现在真的需要休息,而且你在这里,很奇怪。"我说完这些话,并不是想象的那么浩劫,只是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空了,有的时候,我真会觉得就是给他糟蹋,只要在他身边,我也愿意。但是人总是那么贪心,要了还想要,我也不能那么简单的满足。

    需索,我在不停的需索,宋子晾是怎么也满足不了我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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