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紧紧搂住身下雄豹的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从这头雄壮的野兽身上滚下去。

    他身上什么都没穿,这种时候赤裸着身子趴在处在发情期的野豹身上,又惊又怕。

    随着豹子身体的起伏,虽说季安被安稳地放在雄豹身上,也不免因为那颠簸而怕的在雄豹身上小声哀鸣。

    而这哀鸣也不仅是因为怕,更多的是身下羞人的穴口戳着雄豹的软毛,竟径自发起情来,从那干净蜜穴里流出的些许清液黏乎乎湿了一小片兽毛;而本来就敏感的小肉棒也因为情动而硬邦邦的竖在软趴趴的小腹上面,亟待一双手来替它的主人熟稔地抚慰这具淫浪的身子。

    王爷,季安脑海里模模糊糊出现了一个人影,很快又被他抛之脑后。

    本来让季安感到舒适无比的软毛这时候也还来捣乱,似乎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就变得硬挺起来,一个劲的往季安已经湿淋淋的穴里钻,刺激着他敏感淫荡的身体,更不用提下面那颗淫荡的肉珠,在兽毛不停的摩擦这下早就不知道爽了多少回,湿滑软腻的肉壁痉挛着泄出满腔淫液。

    就这样弄湿了雄兽的一身皮毛,野豹还在奔跑着,季安愧疚的搂着豹子的脖子,觉得自己总得做点什么来报答一下人家才好。

    所以到了水边,待雄豹停下步伐,侧着身子让身上的人类小美人下来去喝点水时,这放荡的美人反倒小心贴近这头困惑的野兽,把自己湿淋淋的肉穴送到野兽嘴边。

    小美人的肉穴显出几分被凌虐过的姿态,刚才明明只是被野兽的软毛磨上一阵子,看上去却像是给多少个男人狠狠舔弄侵犯、用唇舌好好淫玩过一番,配上这脸蛋微红的小美人献祭的模样,反倒像是邀请野兽在自己身上再肆意留下点纪念一样。

    雄豹把季安压在身下,干燥的兽舌灵活的钻进早就饥渴的洪水泛滥的蜜穴,搜刮着里面仿佛源源不断的蜜液,本该埋头水边饮水的野兽早就忘却了来到水边的意图,倒是把这发情的小美人当成了小水壶了。

    野兽自然不知情爱为何物,但是尽情埋在小美人胯下补水的雄豹这时候想起常遇到人类携带着的水袋,看着身下乖乖由它舔舐吞咽蜜液的小美人,觉得豢养这只小美人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小美人的淫水可比泉水甘美得多。

    只是野兽终究是野兽,埋头补水可苦了本来就情欲高涨的季安了,这小美人平日里就不缺浇灌,呆在王府时就少不得被王爷搞到床上去,就算王爷战死以后,王府的仆从下人们也照样供着他,不仅没一个嫌弃他日日发骚,反倒每个都自告奋勇愿意为王爷留下的没有名分的小寡妇治治骚病,是以这小美人见着这野兽俯首只顾自己痛快时心头就漫上一丝委屈,全然忘记了是自己主动邀请雄豹来品尝自己的骚水的。

    他委屈,还不说,虽然他心里有个模糊的念头—这野兽是能听懂人言的,他只在舒爽的呻吟里加上一点哭腔,这哭腔在这种时候不像埋怨,更像是调情,甚至比调情更能引起男人的性欲。

    等到季安发觉自己无意识里叫了一声“王爷”时,胯下的野兽动作就忽然停下了,季安小美人淫浪的叫声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喊不出来了。

    因为他看到那野兽,仿佛一瞬间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兽瞳里夹杂着说不清的意味,让他倏地想起那个异族青年在重逢时撞见自己在王爷身下发浪时,那双碧眸也是这样一瞬间溢出森寒之意。

    季安不干了,所有让他想起异族青年的事情都让他不痛快,面上做作的泪痕显得有几分滑稽,方才的欢好像是转瞬即逝的幻影,他挣扎着想从兽体下爬开,却被雄豹拖了回来,兽瞳恶狠狠盯着他,就好像异族青年把他压在身下时那句渗血的质问:

    怎么你的逼赵骥吃得,我吃不得?

    你哪里比得上王爷?季安记不清了那时候有没有反驳他,他自觉自己问心无愧,多年前一面之缘的玩伴,哪里比得上将自己捧在手心疼爱多年的王爷。

    他什么时候都觉得自己问心无愧,就算亲手把毒药加进青年的药里也不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雄豹扑倒了他,在他怒目而视之前,刚才还生疏的舌头也灵活起来,把这盛气凌人的小美人变成发骚的荡妇也没用多久,趴在野兽身下被干的浪叫不已,指不定在王府时也是凭着这副浪劲儿让底下的仆从冒死也要尝一尝他的骚味儿。

    等到小美人喷了一发又一发,神经也倦怠起来,美眸微阖睡得香甜时,雄豹才把人安置在怀里,舔舐着他面部,像是想把缺失的那几年都补回来一样,而它身后幻影闪现,似是碧眸含笑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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