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最后还是池望安认真给他分析了现状,“讨厌现在的工作吗?”

    云晚想了想公司制度、周围同事、工资假期等等,回答道:“不讨厌。”

    “有更想做的事吗?”

    “……倒也没有。”

    “给的钱够花吗?”

    “还挺够的嘿…我争取努努力,包养你…”云晚说完便笑眯眯地亲了池望安一口。

    池望安捏了捏他的脸,笑道:“那就可以接着做下去啊,如果哪天不想做了,再辞职也来得及。不要怕选择错,或者这个工作能不能做一辈子。反正我在你身边,你随时有重来的机会。”

    云晚呜嗷一声扑到池望安身上,“老板你也太好了叭!小的愿为您做牛做马!”

    池望安搂住他,揉了揉他的头,认真道:“不用你做牛做马,做·爱就行。”

    于是云晚被他老板按在沙发上,老板当牛,他当田,认真耕地播了两次种。

    最后云晚听取了池望安的意见,继续在这个公司工作。他到哪都讨喜的性格,也让他在这份工作中如鱼得水,同事们对他都很好,领导也是个随和的,轻易不会让大家加班。

    比起还在读书的池望安,倒是云晚先赚到了钱。

    云晚对花钱没有概念,以前在家,想要什么妈妈给钱,离家在外后,他就把自己的生活费,都放在池望安,从他那里直接拿钱。

    但是自从开始赚钱之后,终于明白柴米油盐贵了,和池望安去超市的时候,也开始知道看价格了。

    池望安笑他是个小财迷,云晚才不在乎,反而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亲了他一口,语气十分邪恶,“我要攒好每一分钱,好给你买一个大房子,然后把你养在里面!让你每晚伺候我!”

    池望安挑了挑眉,“强制爱吗?那你不用买房子啊,我随时可以伺候你。”

    云晚败下阵来,红着脸推着购物车往前走,倒打一耙道:“什么人啊,这么不正经……”

    池望安在后面:????

    同年九月,池望安和徐绪开学,继续深造,云晚和彭澎都在各自的公司当着小齿轮。徐绪的动态里,永远有彭澎的身影,看上去两人在国外过的很好。

    池望安已经确定往脑科学方面攻读,并且跟了全国最好的导师,他这些年受惠于超忆症,也因此痛苦。他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把这项疾病攻克。即便是有生之年无法做到,但他希望自己也要有所成就,以助于未来的研究人员。

    池望安每天的学习任务很忙,做实验、实习、写论文,有时候忙起来,都顾不上吃饭。他倒不觉得什么,倒是云晚心疼的不得了。

    云晚的公司距离首都大学不远,他和同事调整了时间,中午午休能久一点。他每天都会去池望安那边,监督他吃饭。

    如果云晚不来,池望安很可能就啃两口面包对付一下。但是云晚一来,他得保证云晚能吃好,所以两人就会去食堂吃顿热乎饭。

    连池望安的导师,都要羡慕地道一句“小池好福气!”。

    池望安当然好福气,在云晚赚到他的第一个十万块的时候,他把卡摆在池望安面前,“我觉得我们可以结婚了。”

    池望安当时正在给师妹改论文,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话,手里的论文都掉了下去。

    池望安看着这张卡,捂住眼睛,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我来做啊?”

    云晚撇撇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而且我们单位现在在统计婚姻状况,我不想写未婚。”

    池望安忍俊不禁,“就为了这个?”

    云晚脸有点红,扑进他的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当然不是,还不是因为想和你变成合法关系。”

    池晚安亲了亲他的额头,“晚晚,上辈子我到底做了多少好事,才能遇到你。谢谢你,谢谢你喜欢我,谢谢你愿意和我一直在一起。”

    云晚笑嘻嘻打趣道:“是啊是啊,池先生上辈子造桥修路啦哈哈哈哈···”

    池望安凑过去吻了他的唇角,继而和他额头相抵,“谢谢你,我的晚晚。”

    这一年的寒假,池望安向老师报备了结婚的事,整个师门都非常开心,一小部分师弟师妹偷偷抹眼泪。最高兴的当属他的导师,导师拍了拍他的肩膀,“太好了,能有人要你,真是不容易啊···尤其我们这个专业,钱少活多,竟然还有人跟你结婚,这孩子大概也不太聪明,赶快抓住了,跑了就找不着了。”

    池望安的导师是个老顽童,年纪一把,倒是经常开学生的玩笑。不过唯独不敢开池望安的玩笑,这下趁着他结婚,终于也放开调侃一回。

    池望安冷冷道:“那老师,这些论文您自己改吧。”

    导师立马转变态度,“你看,你这不行,你以后就是有家室的人了,要稳重,怎么能对老师这么残忍?”

    池望安表情难掩的得意,“老师放心,我的家室对我无条件支持。”

    导师一脸懵逼,一把年纪也要吃狗粮吗??

    寒假的时候,池望安和云晚正式开始策划婚礼的事情,两个男生倒是不那么讲究,但是家里的大人可是十分重视。甚至还有当地的媒体猜测这是温氏的联姻政策,云晚看见这个新闻都笑了,“也太敢瞎编了吧?以温叔叔的脾气,做生意还能靠联姻?”

    池望安在旁边长叹一口气,他父亲以前还真是靠联姻的,和他爸爸。

    池望安和云晚谁都没有经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忙一气。最后还是盛秋意看不下去了,才忍不住插手了,云浅请了假期,回来帮弟弟筹备婚礼。有两位女性做参谋的婚礼安排瞬间变得轻松了,池望安和云晚也松了一口气。

    酒店和场地都选了十分高档并且私密性极强的地点,宾客没有请很多,都是和两家关系很亲近的人。请柬是云晚自己设计的,上面有两个人的卡通版结婚照。

    结婚照拍的也十分有趣,摄影师特意借来了校服,让两个人看起来又重新回到了高中相遇的时候。

    池望安和云晚比起高一的时候,身高都高了不少,体格也高大许多,但是穿上山风中学的校服却一点也不显违和。

    云晚看着穿着校服的池望安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说了什么吗?”

    池望安给他整了整领子,点头道:“记得。七点十三分,校门左转第三棵柳树,你下车的时候摔了一下,跑了六步之后,把胸牌和钥匙一起掉在了树下。”

    云晚瞪大眼睛感慨道:“虽然和你在一起这么久,已经习惯了。但是每次都要感慨一下,你的记忆真是太厉害了。”

    池望安笑着道:“如果知道以后会和这个人结婚,那我那时候应该和他一起去找胸牌。”

    云晚也笑了,捏了捏池望安的脸,“可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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