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比凤星洲还暴躁。

    怎么都没声儿啊?这宫殿是会吞皇帝还是怎么?

    他焦急地推开大门,第一眼扫过去没发现,脊背一寒,扫第二眼时才发现床底有块没铺好的砖。

    “昭昭?”

    “在这。”楚昭游从下面应了一声。

    萧蘅冷着脸挪开砖块,看见一道狭窄的楼梯,通向一个昏暗的地窖,里面缩着两个小皇帝。

    “出来。”萧蘅伸手接他,看着楚昭游爬那个楼梯就心惊胆战的。

    “对不起,我忘记你还在外面等了。”楚昭游认错,逗陆景涣真好玩,刚爬上地面,猛地抬头看见凤星洲。

    他狠狠瞪了一眼摄政王,你怎么把他带到这儿来了?

    陆景涣无知无觉,正要跟着楚昭游爬上去,“我要先上个茅厕。”

    他刚才被楚昭游套出太多话了,说得嘴巴都渴,连灌两壶水。

    出口一空,露出一片光亮,陆景涣正要上去,忽然一片白衣落下,一股强劲的力道摁着他倒回了床上。

    “唔——”

    凤星洲!!!

    又亲他!

    凤星洲压着陆景涣,扭头看见出口楚昭游吃惊而担忧的面庞,道:“帮忙把砖盖上。”

    “我要出去!”陆景涣大惊失色,这么小的地方,国师想干什么?

    凤星洲捏着他的下巴:“出去干什么,圣上不是喜欢这里?”

    陆景涣:“我……朕要上茅厕。”

    很急,特别急,被凤星洲压着就更急了。

    摄政王本来想看看凤星洲的操作壮胆,弥补不足,听了一会儿很无语,除了敢亲,凤星洲没什么值得他借鉴的地方,多听无益,他不想听别人讨论上茅厕要主动亲多久。

    没用,楚昭游怀着孕,这招不行,相反,本王还被楚昭游用这招坑过,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走了。”萧蘅抱起楚昭游,不由分说把人弄了出去。

    楚昭游挣扎:“朕要救他。”

    萧蘅:“再动我就像凤星洲一样。”

    楚昭游老实闭嘴。

    不是他袖手旁观,实在是不好插手别国的内政,尤其是家务事。

    “陆景涣应该不会被揍吧。”

    “你以为凤星洲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揍他?人都跑了一次了,强扭的瓜不甜,傻子都知道长记性,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也是。”楚昭游窝在摄政王怀里,方才他看明白了,陆景涣言语间分明就很想念自家国师,碍于人家的圣僧高冷身份,不敢亵渎,被亲一次就五雷轰顶一般,慌慌张张地跑了。

    他要是真挣扎起来,可就不止一圈手腕淤青了。

    楚昭游留了一个亲卫守在外面,要是听到陆景涣挣扎就进去把人带出来。

    直到晚上,亲卫也没传来任何消息。

    楚昭游坐在床上,任由摄政王给他换睡衣。

    萧蘅格外珍惜这样的机会,要不是怕楚昭游着凉,他能慢慢地换上一个时辰。

    楚昭游端着脸,努力中和福宁殿内的流氓浓度。

    他倏地捂住自己的肚皮:“你干什么!”

    别突然亲这里啊,多奇怪。

    &

    nbsp; 萧蘅跟小崽子打了个招呼,收获了热烈的回应。

    “昭昭,他在动。”摄政王首次当爹,万分新奇,“我再打个招呼。”

    楚昭游无奈地摊开肚皮,亲就亲吧,找什么借口,你看小崽子愿意跟你玩吗。

    小崽子表示自己特别愿意。

    萧蘅恋恋不舍地把楚昭游塞进被子里,亲两次就够了,别着凉。

    时隔多日,摄政王终于又把小皇帝抱在了手里。他思绪万千,精神振奋,但不敢打扰怀孕的楚昭游安睡。

    只是单单抱着他,就比坐拥江山更满足。

    楚昭游靠着他,睡得比往常都快都早。

    子时。

    楚昭游推了推身边人:“摄政王。”

    萧蘅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就听楚昭游道:“摄政王,朕想喝酸甜的梅子酒。”

    萧蘅坐起来:“你故意的?”哪怕要喝摄政王手磨豆浆呢?

    平时睡觉一点事都没,一觉到天亮,一和他睡觉就半夜醒来搞事。

    当然,摄政王甘之如饴,哪怕楚昭游一晚上都不睡,可着他折腾。比如楚昭游醒了又自己挣扎着对食物的渴望入睡,摄政王更怕自己不知道他醒过。

    问题主要是……陛下他要喝酒!

    楚昭游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他也不会真喝,就是突然想了。

    就算不能喝,也要告诉摄政王一声。

    哄朕。

    第62章 第 62 章

    楚昭游摸黑抱着肚子, 理直气壮地坐在床上:“朕就是想喝。(”

    不想讲道理。

    天外透进一点月光, 陛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忽闪忽闪,衣领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喉结微微滚动, 看起来不是故意折腾人。

    萧蘅拉高被子盖住他的肩膀,商量道:“糖水行不行?鸡汤?梨汤?豆花?……”

    楚昭游靠近摄政王,小声道:“不是朕想喝,是小崽子想喝,你跟朕说没用。上次豆花也不是朕想吃的, 全怪他。”

    萧蘅下床点了灯, 盯着楚昭游安静的肚皮,怎么看都觉得小崽子十分冤枉。

    楚昭游掐了一把肚皮, 戏精到忘我:“天天折腾摄政王, 我帮你教训一下。”

    “你别欺负他。”摄政王握住他的手, 揉了揉那处皮肤, “打他就算了, 你这是欺负你自己,不疼吗?”

    “看来摄政王是个慈父。”楚昭游揶揄地看着他, “那梅子酒给他喝一点吧。”

    萧蘅板起脸,“不准。你在刚才说的那几样里选一个吧。”

    “不选,朕就要喝酒。”楚昭游十分欠打, “要不是你给我一碗淘米水吧。”

    小崽子存在第一天就喝这种东西, 你两个爹发达了, 还是喝这个, 可怜。

    摄政王立刻陷入愧疚和怜爱,差点冲动地想给楚昭游喝一点酒。

    神医的嘱咐拉紧了他的理智,萧蘅掐着楚昭游的下巴,把手腕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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