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尖叫着答了他的话,又恨又羞,不想看他,却被他捏着下巴啄了,他连连肉了数下,而后一声低吼,便灌了我满穴的精,我手用力抓着他肩头,听得他抱着我喘了两声,帮我解了手上的环,我心里恨他,便一口咬在他肩头,只是口中无力,倒搞得像我在同他撒娇。

    洛云亭将我带回床上,那处刚泻完又立起来,又从我身后戳进来,又烫又凶,我实在没力气了,可穴里却舒服得很,猫叫春一样呜咽。

    他拉着我两只手,迫我抬着身子,向他那里撞,“钦钦,相公肉得你舒服吗?”

    我张着嘴,眼神迷离,已然看不清四周,只知道他在弄我,我身子软得棉花一样。

    “说呀钦钦,相公肉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啊啊啊!”

    他低笑了一声,又开始用力。

    “吱哑”——

    门突然开了,有人进了外间,我吓得屏住呼吸,身下也不由得一紧,听到洛云亭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趴到我背上在我耳边说,“娘子的穴咬得我好紧啊。”

    他边说边用力肉我,比刚刚还要勇猛,我拼命摇头,用力捂住嘴,唯恐发出声音。

    “洛兄?”

    外间响起一道声音,脚步声竟往这边来了,我身子直颤,洛云亭低笑了两声,像是故意要逼我出声,在我穴心猛地连戳几下。

    我低声骂他,“浑球,你,你放过我……”

    “既要相公放过你,还不说点好听的,要罚!”

    他将我撞得直晃,囊袋打在我臀上,发出啪啪声响,一只手还去揪那底下掩着的阴蒂,用力地搓磨,一股快感直冲顶上去,我再也忍不住了,带着泪水哭叫出声。

    “嗯啊!啊啊啊啊——”

    那脚步声止住了,而后又直冲里间而来,那人明明听到了我的声音,却看热闹似的推了门,洛云亭似乎也没想到他真会进来,慌忙把纱帐放下,把我抱到怀里挡住,他肩膀宽阔,竟能将我整个抱住,我窝在他怀里吓得不敢出声,那人还要往里走,声音戏谑,“洛兄又在跟哪个美娇娘快活,声音如此撩人……”

    洛云亭立时喝道,“还不快滚!”

    那人被他骂得一愣,不情不愿地出了门,洛云亭赶紧哄我,“钦钦别恼,相公错了,真没料到这浪荡子会直接进来……”

    我气得眼睛通红,他还有脸说别人浪荡子,谁还能比他更浪荡!

    “你,你出来,我不跟你弄了……”

    他却将我按在怀里,坏笑着又顶了一发,“可娘子这小穴却不愿意。”

    从他硬将我抱进来到现在,一个时辰不止,他竟还有十分力气,那样凶的肉弄,我又是被他吊着,又是被他吓,魂魄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只余个空壳,他却还不放过,我攀着他肩,无力地小声叫着,突然身下被他捅到了一处,钻心的疼,我哭出声来,他舔了我的泪,动作却没停。

    “你,你快出来!”我用力拍他,“好疼!”

    “钦钦这是被我肉开宫口了,忍一忍,”他又箍着我的腰将我狠狠一暗,我仰着脸,喘的快死过去,泪水汗水尽数顺着脸落下,烫的我直抖,头发早已湿了,有几缕黏在我脸侧,我也无暇顾及,洛云亭痴痴地看着我,“钦钦真美,我初一见你,就知道,我迟早要死在你手里……”

    我恨恨地看他,他今日把我弄成这幅模样,现下还疼得牙齿直颤,哪里来的脸说这话。

    “我,我才要死在你手里……”

    “那倒叫我欢喜,你便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埋在我胸前,舔舐着突起那两处,身下用力地向上顶,我抱着他,连叫都叫不出声,只张着嘴,他又是一声低吼,一汩又一汩的热精灌入我的穴里,烫得我手指用力在他背上留下深深几道抓痕,他拍了拍我的臀瓣,轻声说,“娘子夹好,可千万别流出来。”

    我现下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晓得跟着他说的做,可我用力一夹,他又迅速在我体内涨了,我真是又怕又累,连骂他都跟病猫叫似的,“你这,你这畜生……”

    “夜还长呢,”洛云亭勾唇一笑,“爷非得让钦钦怀上一个才能停。”

    ……

    第二日我醒来时已在王府院里,如意守在我床前,见我醒过来赶紧端了水来梳洗,问我可有哪里不舒服。

    我浑身都不舒服,尤其下身,动一动都疼,昨天洛云亭疯了一样弄我,后面还硬是套得我男根都泄了两发,我嗓子都叫哑了,真是跟酷刑也无甚区别,可这些话哪能跟一个小丫头说,只得硬着头皮说无碍。

    如意捧着下巴,小脸通红,“公子莫瞒我,我懂。”

    “你懂什么?”

    如意嘿嘿笑了两声,“公子昨夜累晕了,是二爷抱您回来的,用他袍子裹着,直接从王府大门抱到了咱们院,还,还亲自给您清洗了,我们要帮忙,他都不让……”

    我一惊,“可有人看到?”

    “二少爷是寅初回来的,府上仆人大多都睡了,但是听跟着他的小厮既明说,昨夜他也是这样抱您出的长乐楼,好些人都看到了,今天怕是也传开了,”如意忽地又生气起来,“长乐楼的姑娘们好生嘴闲,说公子你是去捉二爷的,结果惹怒了二爷发了好大的脾气,可有眼睛的都看到了,二爷疼公子疼得紧呢,她们是嫉妒公子吧!”

    我听她一通话,头更疼了,本来这婚事就笑话一般,偏生又被传了这些话,恐怕又要被议论一番,我自己名声已不能更糟,不打紧,可又将王府拖下水,怎么能不难受!

    都怪洛云亭!

    我正心里咒骂他,却见洛云亭推门而入,一身朝服款款走来,如意站起身来跟他行礼,“二爷好,二爷又来看夫人了!”

    “你这小丫头嘴甜起来是甜,又不是你背地里说我坏话的时候了,”洛云亭指头轻轻点了下如意脑袋,“去找既明要吃的吧,他那儿有宣楼新出炉的芸豆包。”

    “二爷真好!”

    如意一听有好吃的,兴高采烈地跑了。

    洛云亭走到床边,我背过身去,不想见他。

    “怎的又恼了,”他手臂撑在我两侧,伏到我身上,话音里有笑意,“是不是相公昨天肉得太狠,让钦钦疼了?”

    我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我下午就让既明把书房里的书都搬过来,随你挑,可消气了?”洛云亭鼻尖抵着我的鼻尖,轻声说,“快别气了,我给你买了芸豆包,桃花酥,木糖雪糕,还让宣楼做了鱼粥送来,你再不起来都要叫如意吃完了。”

    他穿着朝服,总是比平日里更清俊几分,又如此柔声细语,若是换了别人,怕是魂都跟着他跑了,还管他做过什么孽事,可我偏偏记得昨日他多荒唐,让我被歌伎们羞辱,今日京里又流言四起,真是生气,于是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二少爷今日有空,不再去合欢长乐坐坐吗?”

    洛云亭笑了,“钦钦怎的如此小气,我今后不去便是了……”

    “二少爷要去便去,与我无关,只是别把我叫着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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