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的好像多替我着想一样!我还要三拜九叩谢他才好!

    我用力踢他,被他拉住腿,从他手上除下红麝串套到我脚踝,串子微凉,刺得我一恍惚,他竟将手里那根白玉制的假阳具直接捅进了我穴里,那东西做得极逼真,尺寸又极大,刚刚他狠是咬了我一番,我穴口已开,假阳具捅进来倒没受多大阻碍,只是太冰太冷,跟活人那处不一样,我偶有闻得这物,知道只有青楼那些地方才用得着这东西,他却用来弄我,我心狠狠一沉,难过极了,也臊极了,脚一气乱蹬,他居然没能按住,懊恼地骂了几声,又见我哭,有些愣了,“你哭甚么?”

    我只喘气,说不出话,噙着泪水,恨恨地看他,他微怔片刻,没有将那死物拔出来,人却压到我跟前,一双含情目含笑看着我,“娘子臊了,不愿用它?可我的宝贝却比这东西粗大多了,娘子怎么吞得下?”

    我还没开口,他又说,“不用它也可以,娘子帮我舔一舔,待会儿也可少受点苦。”

    他见我不出声,手里开始玩那东西,那冰凉的柱子在我穴里到处撞,他是厉害的,刚刚已觉出来那几点不堪弄的地方,便使劲去找,去戳,我头皮发麻,几欲去死,实在受不了,便抓着他的手臂,垂了眉眼,“你,你拿出来。”

    他半躺在床上,灯火摇曳,半明半昧,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想去看,爬到他腿间,他穿了件黑色中裤,系着白色裤带,我伸手去解,可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便怎么也解不开。

    他冷笑一声,自将绳子解了,我看了他一眼,又垂了眼睫,手轻轻探入他那处,手刚碰到他那玩意儿,便觉烫的吓人,立刻缩了回来。

    “娘子好利落,”他又嗤笑, “怕是等娘子将我那玩意儿掏出来,天都要亮了。”

    其实他音色极好听,可与我说话总是是阴阳怪气,我咬了牙,伸手握住那物,果真是粗壮得很,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他见我磨蹭,不耐地啧了一声,掏出那玩意儿,“舔罢。”

    那物什涨的紫红,上面青肋虬路,一下打到我脸上,吓得我一惊,我还从未这样近距离的看过旁人的性器,脸红得快要泣血。

    “娘子好娇羞,我要是愣头小子,恐怕还以为娘子是头一回见到男人呢。”

    他诸般讽刺,我心里悲凉,可又想着,是我自己答应的,于是闭了眼睛,伸舌去舔,好在那物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腥膻气味,我忍着不适,在柱身舔了几下,然后睁开眼,看他。

    他也看着我,我心中不解,茫然地看着他,“舔,舔过了……”

    他眸子幽冷如深潭一般,突然坐起身来,将那物塞入我口中,捏着我的下巴迫着我吞下他的性器,可那东西太大,我只吞了半个下去,被顶着喉咙,几欲作呕,想吐出来却不能,眼泪口水流得满脸都是,好一会儿他才饶了我,从我口里抽出,我连连咳嗽,像要死过去一般,他将我抱到怀里,坐在他腿上,抚着我的背,我好容易止住咳,身子还在发抖,他又扣住我的后脑勺亲得我连连喘息,他搂我搂得极紧,我的发丝同他的纠缠在一起,他像是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一般用力。

    “娘子真是,真是……”

    他欲言又止,我听不出他什么意思,只觉得他不该这样叫我。

    “你别这样叫我,”我低声说,“夫妻之间才这样叫。”

    “我俩难道不是夫妻?”他又是一声冷笑,“圣上赐婚,明媒正娶,不过你是嫁我兄弟三人,比旁人多两个夫是真,是我的妻,也是真。”

    “可你心里并不认我,我也不要你认。”

    他一时收了风流笑颜,凝了神看我,“你怎知我不认?”

    他话问的好蹊跷,明明先前他自己先说我配不上。

    “夫妻敬重,有爱有尊,你若是真的认,不会,不会像刚刚那样对我,”我见他脸色渐黑,声音便渐渐小了,“罢了,我本来也无意要跟你争……”

    “娘子好委屈,原是我北郡王府不配了,”他捏着我的下巴,迫我与他对视,“你可知我洛家几代忠烈,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这江山有太半是我们打下来的,我小弟年不过十七便披挂上阵,险些战死沙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娶一个前朝罪臣为共妻!你还跟我谈敬重,论尊卑?宁钦,你说,要我如何尊你,敬你!”

    他一席话,字字铿锵,仿佛鞭子抽在我脸上。

    “你若是乖乖伺候爷便也算了,到底身子长相也算合意,”他轻轻摸着我的脸,“可你偏要跟我拿乔,卖乖,装出一副懵懂可怜相,你当爷是傻子不成?”

    我定定地看着他,见他面貌灿烂若春花,可眼里却是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我想告诉他,我对洛家好生抱歉,我也没有他想的那样坏,可看到他的眼神,又觉得,说了也无用。

    我从他怀里退出来,抱着膝盖坐到床角,看到我脚踝上还挂着那株红麝串,我愣愣看了一瞬,然后将它取了下来,递到洛云亭身前。

    这样好的东西,想是他刚刚一时意乱情迷才会给了我。

    他眉头一挑,问我,“这是何意?”

    “我没有跟你拿乔卖乖,我也不想拖累王府,今早如果不是洛公子,我的确已经……谁也不想被人当作糟践人的烂泥,污水,”我低声说,“你走吧,这里本就不该有人来。”

    他脸又变得黑沉,不多时,站起身来,嗤笑了一声,随意披了件衣服,走出去的时候还摔了门,很大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何等刺耳。

    又是一夜未眠。

    第二日清早,有丫鬟进来叫我起身,说是要去给王爷王妃奉茶,这规矩我也知道,但有些意外,我原以为这婚事就是走个过场,没想到还要行这些规矩礼节,好像真的成亲一样。

    丫鬟们为我我备了单衣,还有一件素白丝质袍子,上面画了墨竹,清雅得很,为我梳了简单的发髻,我看着镜子里的人,这才觉得熟悉。

    我是双儿,但是男儿相,昨日描眉画妆的,怎么都觉得有几分奇怪。

    我梳洗好了,就随着丫鬟们去了正堂。

    昨日我披着盖头,没看到王府光景,今天被丫鬟领着逛了一圈,才发现王府好景致。

    婷婷袅袅的院子,不像有些富贵人家恨不得堆金砌银,把家底儿都搬出来充个阔,王府很大,好几处庭院,都只种些花草枕木,假山水池,很有雅致。

    可惜我要奉茶,没时间细看。

    我到了正堂,见到一位中年男子跟妇人正坐中央,想必就是老王爷跟王妃,我窃窃看了一眼,王妃虽看着有些年岁,但依旧貌美,体态稍显丰腴,脸上无笑,但眉目柔和,老王爷两鬓斑白,但眼如利剑,一段威严,我正与他眼神对上,吓得立刻低了头。

    我被丫鬟指引着敬茶,也不敢胡乱称呼,只叫王爷王妃,王妃低声回我,“既已入门,该改口。”

    我却叫不出口,王爷接过我手里的茶,“罢了。”

    我如蒙大赦。

    王爷夫妇二人都很友善,只问了我几句住的可习惯,传了一个小侍女让她跟着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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