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轻佻,我如遭雷劈。

    双儿虽不多,但也并未到稀少的地步,且双儿虽身为下贱人人嫌弃,却在性事方面天赋奇能,富贵人家常养双儿为龙为妾,我父皇当年虽轻贱我爹爹,却也曾对他浓情蜜意过,越是尊贵的人,越沉溺这种畸美,他说没见识过,是在诓我,要我脱衣,意在羞辱。

    可也怪了,我平时脊梁并不硬,偏偏这时生了骨气,不知哪来的胆子,就驳了他的意。

    他见我纹丝不动,笑容无异,只是手里的玉佩一下又一下敲在木榻边缘,发出钝钝的声响。

    我只低着头,不敢再看他。

    突然,那玉佩猛地飞过来,像是算好的一般,直擦着我的脸落下,我一抖,还没醒过神来,他大步上前,直拎着我的衣襟把我整个人向床上拽去。

    他气力如此之大,我丝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被他整个压在身上,他一只手便制住了我双手,悬置一边,另一只手猛地撕开衣领。

    “嘶啦——”

    春日融融,又是夜,我原本已经预备歇息,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那领口被撕得破布一般,他不耐地把衣服捋起,我整个上身就这样赤裸着暴路在他面前。

    他离得如此之近,嘴里呵出的气直冲我脖颈,我抖如筛糠,眼泪滚滚落下。

    我活了十七年,从未被人这样羞辱过。我突然想起幼时爹爹曾告诫我,虽然人人都薄待,也不可自轻自贱,便是阴阳同体,我也可守得人疼我怜我,不要随意交代了身子,活得像只猫狗,只会摇尾乞怜。

    我那时小,并没有把这话放心上,不知怎的,这时却突然记得格外清晰。

    他看到我满脸是泪,先是一怔,然后嗤笑了一声。

    “你个双儿,难道还有贞洁?”

    他手往下探寻,每摸一处就激起我一层战栗,我只系了一条宽大的底裤,他那双冰冷的手蛇一般滑过我的大腿,直往我下身探去。

    “我没诓你,我确实没见过双儿,只知道你这下面既长了男人的物什儿,还有女人的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像是应着他的话似的,一会儿套弄着我的男器,一会儿在我前穴旁边摩挲,那一处皮肤本来就极为敏感,我又气又急,却被他搔得浑身瘫软,他一声邪笑,“今天倒要尝尝你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我被他激得冷汗阵阵,浑身心思都跟着他的手游走,突然胸前一热,他的唇已然流连在我的胸前,我用力挣扎,手却还是被握得死紧,他应是没想到我这么不听话,居然猛地一口狠狠咬住我胸前凸起,我一声惊呼,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笑,手指伴着我的惊呼用力的插入我的前穴。

    冰冷的,带着粗粝感的手指,狠狠地插了进去。

    我绝望至极,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开了他的手,手脚并用地向旁边爬去,脚还没有落地,却被他拽住腿整个人拖了回去,他似是气急了,用力地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狠狠按在怀里。

    衣衫已然破碎不堪,被他三两下扒掉扔掉一边。

    “我想好好疼疼你,但你这么不乖,可就怪不得我了。”

    我被他按在榻上,只听得身后衣物摩挲沙沙作响,回头一看,他已将黑色外袍脱去,只剩一件白色单衣,束发依旧工整,但那张我原先还惊艳的脸此刻变得恶煞一般,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

    他见我回头看他,又是一抹邪笑,边解衣边沉声说道。

    “你好好看看,待会儿定然插得你流水流泪儿。”

    我一下没回头,他昂扬的器具便生生入了眼,我未见过男人性器,只知道双儿的男器略小些,可没想到男子的那里竟那般粗,那样长,我心脏猛地一滞,只觉得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

    他见我脸色惨白,非常受用,心情好了许多,语气都柔和了些许。

    “小猫儿,你叫一声好听的,我待会儿肉你时就温柔些。”

    我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恨不能长了翅膀飞走,又恨急了自己是个双儿,这样无用,被人这样践踏。

    悲愤交加,我突然见着榻下有一处,闪着银光。

    那原是我头上的簪子,是爹爹留给我的物件,想必是刚刚拉扯之间掉在了地上,我心里大叹,终归是爹爹疼我,救我于水火。

    我迅速将簪子捡起来,握在手里,直指他的面门。

    “你,你走,我便不杀你。”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朗声笑道。

    “你这么好玩,我倒开始后悔了。”

    他话音刚落,就猛地一击我的手腕,我死命握着,居然簪子没脱手,他似乎也没想到,于是手便悬在空中空中,我闭着眼睛刺过去,他手腕横在胸前,挡了一把,簪子刺入他手臂,血滴渗出来,他却仿佛没感觉到任何疼痛似的,反手拧住我的手腕,我吃痛,簪子再也握不住,只能眼看着簪子掉落到地上,发出脆脆的一声响。

    已是一败涂地,我抬头看他,他脸黑如乌云压城。

    “小猫儿,你这般胆大,便是叫我不用对你温柔了,是么?”

    我还没应答,被他整个人期身压下,他滚热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将我团团抱住,手用力的插进我的前穴,比头次更加用力凶猛。

    他插得那么用力,我只觉得疼得像被撕开,头一次被人这般亵弄,只是用手指已经这般难熬,又想到刚刚看到的他的性器,我恨不得即刻昏死过去。

    可我再不愿意,那前穴却已得了滋味,慢慢地生出水来,被他捅得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

    他舔弄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呵气。

    “心肝儿当真销魂,我胀得狠,你好好给我摸摸,让我先泄一发,待会儿肉你时你好不那么难受。”

    他拿着我的手按到他身下,握住他涨的紫红的分身,我被烫的一缩,想要抽回手,他却不让,我只得跟着他,细细地套弄。

    可那分身并不如他所说,在我手里却又涨大了几分,我吓得声音发颤,“你,你骗我。”

    他笑得眉眼都弯了,又将我背过身去,拖着我的腰让我跪趴在床榻上,然后手用力揉弄着我的臀瓣,我又想往前爬,却被他狠狠拉住,只觉得一根硬硬的棍子抵在我前穴入口,试探地戳弄。

    我虽未经人事,但也知道如何交合,这一遭便是箭在弦上,我逃不掉了。

    这瞬间,我竟有些恍惚。

    我原先只想活命的,只要能活着就好。

    这一分神,神思还未跑远,就被他性器狠狠插入带来的疼痛给扯了回来。

    他当真是不温柔的,一下子猛捅了进去,而后立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我却疼的冷汗直下,用力地去推他,“疼,疼,你出去!”

    他如何能听我的,想是那性器还未全入,又往里挤了几分。

    他喘着气,在我耳边肆意地亲,“心肝儿真是名器,紧得我差点泄了,这可使不得,我也要让心肝儿也快活快活。”

    他满嘴荤话,我只顾摇头,“你要杀了我,你要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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