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把自己剁碎了的妩媚声音。

    然而宁越却仍不满意,他懒洋洋靠在藤椅上,不耐烦的说:“再淫荡。”

    “怎麽再淫荡?”龙龙忽然停手上动作,张大眼睛,仰头看著宁越。

    其实,他更想顺加上句,不如你来示范个给看。

    龙龙实在有耐不住这样的折腾,他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看起来定非常糟糕。即便早有心理准备,还是难免冲动。

    他天生喜欢些刺激的事情,比如隐瞒身份的卧底、在黑组织间窃取机密档案、贩卖情报、劫死囚、暗杀、或者在电脑监控摄像无数的赌场里千作弊。诸如此类,刺激有趣的事,才能让他觉得兴奋。

    可以忍受被打,可以忍受被侮辱被待,可以忍受被暴。

    当作是游戏,过程不妨刺激大胆些,只要结果是赢家,切就值得。

    他不介意把自己当诱饵,反正他这物是带著毒的。

    是却慢慢发现,诱饵抛,钓来的不是凡兽,而是──饕餮。

    不贪,而且还是只妖怪。不若想象的那样容易应付。

    这情又淫荡的折磨……他还需要时间适应……

    在霍恩先生的鞭子底,起码是与十几个隶起接受调教,有人作伴,是感觉好受很多。何况那个霍恩还真是不若宁越这样为难人。如他单独个人对著宁越,再怎麽努力压抑,也还是不小心,会控制不住。

    只是他也还没来得及想更多,脸上便狠狠挨了掌,虽说宁越打人的确又狠又疼,却刚好让他冷静来。

    连唇边的血丝也来不及便赶紧重新跪正了身体,低头歉:“主人,对不起。请您原谅。”

    “错哪儿了?”

    “态度不够恭敬。”

    “还有。”

    “语气不够谦卑。”

    “还有。”

    “不该未经主人允许便问问题……”

    “知的很清楚,为什麽又错?”

    “对不起。请您惩罚。”

    “惩罚当然有。只是刚刚你既然问,怎麽才能再淫荡……”宁越看著龙龙,语气冷淡的说:“需要你自己找感觉。如果没找到,只能说明练的还不够。所以,你天不妨就在这里慢慢的找。不用急,时间很多。什麽时候找到了,什麽时候停来,找不到,就直找。”

    ……

    ……

    连龙龙自己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只知自己射了很多次,双膝跟前的板上,到处沾著射的白浊体。身体虚浮,脑片空白,神涣散,所有的切思维都系在努力达到宁越要求的单目标:动作要性感、表情要享受、眼神要妩媚、叫声要淫荡。要全身心的投,忘掉切的投,只有投……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练了次又次,射了次又次,甚至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次又次。直到隐隐听到宁越终於满意的给了句不错的评价,然後说“勉可以”的时候,龙龙这才暗自松了气,刻便立即撑不住的半趴在上。

    宁越却说:“板舔干净。然後可以趴过来了。”

    龙龙的脸贴在板上,看著自己射的,微微眯著眼睛,凑近了,伸头缓缓的舔。

    那腥味,与血有著很大的不同。

    用尖卷腔,吞。

    他自己的东西……

    也不知舔了几,胃便像是起了火灾,不住的焚烧,这个时候洁癖发作,他忍住那恶心的感觉,起身想要呕吐。却被宁越把扯住头发拉起来,他只能仰著头,然後觉得自己上咬合骨被狠狠住。被行了只型的。胶质的直喉咙深处,扣扣在脑後,紧紧绑住,腔被填满,即使胃翻江倒海,也无法吐什麽来。

    宁越抚摸著趴在上的龙龙说:“第次尝这个味,觉得想吐很正常,习惯就好。”

    龙龙身体因为多次射,非常虚弱疲惫,他低垂著的头没有抬起来,看上去很听话,甚至更乖顺的,慢慢的靠了过去,脸颊轻轻贴在宁越的上。看上去讨好的以为很明显。像只乖顺的猫狗,即使被主人折磨,也只会委曲求全。

    宁越很喜欢他这样的反应。指腹在龙龙脊背上向抚摸,并不带著什麽情的暗示,只是单纯的类似赏玩的态度,就像个古董收藏者在赏鉴瓷瓶的釉胎质般。

    “听说你从前也是混帮派走黑买卖的。”

    听了宁越的话,龙龙没有声,齐峻帮他弄的假身份,是个会些身手从小在些小帮派里打杂当保镖看场子的小角,不太引人注意,对於他来说,这身份不容易破绽。

    其实他们此刻的姿势,实在不合适这样谈天气般的闲聊,然而宁越似乎很有这样的心情,手上边著轻柔抚摸的动作,龙龙无法说话,他便自言自语“看赌场,保镖,走私古玩玉,买卖禁药……什麽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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