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训练!”

    “你难道没听到什么风声么?“孟泽抬头问。

    “哪有什么风声!”魏霆均将人搂在怀里,“眼下平静得很,京中没有异动!”

    孟泽回抱过去,同时心念一转,将人带到空间当中。

    魏霆均松开手,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孟泽的脸庞上游走,有些刺痒。

    “你今日情绪有些不对,周瑾又找你麻烦了么?”

    孟泽摇头,拉着人在屋前的石凳上坐下。

    “若是皇帝执意要立五皇子为太子,大臣们会阻扰么?

    “会!”魏霆均肯定地回答。

    “阻扰就一定有用么?”

    魏霆均沉默一会儿,说道:“不能保证,但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圣上会充分考虑大臣们的意见!”

    “若是皇帝突然驾崩,但留了遗诏让五皇子继位呢?”孟泽继续问。

    “你说的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出现,圣,上的身体在逐渐康复中,这是有目共睹的!”

    “假设这种情况出现了,会是什么样的局面?“孟泽固执地问道。

    魏霆均想“了想,回道,“只有一种可能,两方厮杀,胜者为王!”

    孟泽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魏霆均。

    “这是什么?”

    “姜医正给我的,里面装的是五皇子进献的神药。

    “他给你,你就接了,万一这背后有阴谋呢!“魏霆均有些急。

    “你听我说完!”孟泽按住魏霆均的手,“姜医正发现,皇帝吃的药和放在太医院备案的药,其中有些成分不一样!”

    “什么成分不一样?”魏霆均反问道。

    孟泽摇头,“他也不知道,所以才拜托我让谢大夫验一验!”

    魏霆均思索一会儿,问道:“太医院还有谁知道这事?

    “无法确定。姜医正说,也许有人察觉到了,但没有人去求证!”

    魏霆均盯着手中的小瓷瓶看了一会儿,说道:“我出去一趟,你留在家里!”

    孟泽也没有问魏霆均要出去见谁,直接将人带出空间。

    魏霆均换了便服,悄悄出府去了。

    孟泽和衣躺在床上,等了许久,直到鸡叫了第二遍,魏霆均才带着一身寒气回来。

    “怎么样了?”孟泽问。

    “我已经将消息递出去了,那边会关注这事的!”魏霆均脱下衣服,掀开被子上了床。

    “你刚才是去见太子殿下的亲信了么?“孟泽问。

    “是的!“魏霆均环住孟泽的腰,将人搂在怀里,“明日一早,我会排个稳妥的人把东西送到谢大夫那儿去。你依旧做你的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孟泽点头,“五皇子的手里,到底有多少筹码呢?”

    “我不清楚!”魏霆均语气里带着一丝懊恼。

    被抄家,被赶出京城,他刻意屏蔽了来自京城的消息,也拒绝了秦元勋暗地里的接触。

    七八年时间过去,如今的朝堂是个什么动向,谁和谁是一派,他都不清楚。

    现在回京,住在天子脚下,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更不会给人以口实,同朝中要员来往,他所知道的也都是大家早就已经知道的消息,根本谈不上什么秘密。

    因此,孟泽问五皇子到底有什么底牌,他也说不上来。

    不止是他,可能朝中很多人都说不上来。

    这个皇子,在过去的十几年里实在是太不起眼了,简直就跟不存在一样,朝中很多大臣甚至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个人。

    可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突然在这么微妙的时刻跳出来,谁知道此人只是一个探路的棋子还是觉得已经胜券在握、所以从幕后走到幕前了呢?

    “也许,他们很久之前就已经在谋划了!“冷不丁,魏霆均在黑暗里说了一句。

    “怎么说?”

    “我离开京城后不久,圣上在一次围猎中遇到了一头黑熊,差点儿没命。后来,是一个道士突然出现,用符定住了发狂的黑熊,圣上这才脱了险!”

    “后来是不是这样!”孟泽以手撑头,“皇帝将道士接进宫里,封道士为国师,跟着道士服丹药,想求长生不老!”

    “差不多是这样!”

    “所以,那道士目前还在宫里?”

    魏霆均摇头,“没有。一年多前,道士说要去某个海岛上采一味珍贵的药草,一去不回。”

    “皇帝的身体就是那时候开始不好的?”

    “差不多吧!

    “那道士同梁贵妃的关系如何?”

    “不太和睦,梁贵妃曾经劝解过圣上,让其不要服太多丹药,结果遭到圣上的斥责!”

    “说不定这是烟雾弹呢,故意扰乱你们的视线!

    魏霆均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不过事到如今,就是知道这是烟雾弹也有些迟了,该做的他们早就已经做完了。

    “皇上身体欠安是一个信号!”孟泽说道。

    “什么信号?”

    “收网的时候到了!”

    魏霆均没说话,而是将人搂得更紧。

    他隐约也猜到了,所以才趁夜联系了秦元勋埋在城中的暗卫。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必须在这些人动手之前找出突围之法,不然,留给他们的将是一场血战。

    孟泽也意识到了情况的紧急,因此,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

    天刚蒙蒙亮,魏霆均就起身,让孟泽写了一封简短的信,然后带着瓷瓶出门去了。

    孟泽坐在屋里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一时半会儿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便继续按部就班地做自己的事情。

    吃完早饭,金管事照例问了一句今日有什么计划,孟泽想了想,说道,“你陪我去一趟牙行,我想去看铺子!”

    金管事点头,立刻叫人备车,俩人一道出门去。

    京城人口多,城外有一条直通南北的运河,每日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商船靠岸,贸易发达,因此官牙和私牙都很兴盛。

    孟泽和金管事去了两三家牙行,不管大小,里面都是一派热闹熙攘的景象,来批货的,来结款的,也有来来兜售的。你一言我一语,有官话也有方言,叽里呱啦说个不停牙郎应都应付不过来。

    孟泽和金管事在里面站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出来招呼。

    “算了吧,咱们再换一家,这么热闹,估计他们也没有人手出来招待我们。”孟泽说道。

    金管事笑道,“这是要过年了,每家每户都要买东西,所以商户们就想趁着这时候多进货多卖货。”

    俩人说着出了门,准备换一家看看。

    走了没多远,迎面走来几个身着青衣,头系白蓝莲花纹条带的中年人走过,其中一人的手里提着一个果篮。

    孟泽与几人擦身而过,听得一言半语。

    “把这篮果子进献上去,坛主定会眉开眼笑!“手提果篮的那人说道,声音低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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