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赵其康的事情,至少没有出轨,背叛,始乱终弃。

    但他的行为中还保留着以前的行为方式,比如那个和他逼格明显不同的理发店,比如精彩的,甚至他与杭州资方的合作,赵其康据说是中间的介绍人,他们还会有

    沉浸在这种思维中的我,翻身之后,突然在脑海中亮起一道闪电,像是雷劈过我混沌的脑浆。当年,不就是这样,我从蛛丝马迹之间,找到了那个男孩子的踪影,我努力地想要去模仿他,却在最后被他的一句“对不起” 轻易打发。

    我控制不住地身体开始发抖,像是身体中灌入了一把硫酸。

    现在又来了。

    【给予 3.0】

    在爱里我们付出什么?

    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我自认付出不少,收获却不多,如同魔咒一般,以至于发错短信之前,根本没打算再碰一碰爱这个词汇。

    太高级了,这种高端的感情,并不适合笨拙的我。

    模仿所爱之人所求,是我能想到为数不多的方法。

    从不知道的时间开始,开始在王绛面前收敛起我肆无忌惮的傻帽气息,这几天,我话少了,唯恐暴露我的肤浅,与赵大神形成惨烈的对比。

    你看,我踩进同样的坑,重复着这样可笑的事情。

    这一周终于周五了,回家的时候他看着前面的路,问我:“今晚,想试试吗?”

    “试…什么?”

    他笑了,笑声低沉,像是从胸腔发出了震动:“新玩具。”

    我当然不会拒绝他。

    车外的雨越下越大,我们却迫不及待赴一场放纵。

    回到家里,我们各自洗好澡,我比他快,坐在床上等他,见他披着睡袍出来,我吞着口水,问他:“玩什么玩具?”

    他向我招手,我就过去了,才发现书桌边有一张餐厅搬来的椅子,上面放着几个手铐脚铐。

    “可以吗?”

    他问我。

    我挽着他的手,微微仰视,看到他目光中晶莹水润的部分。欢欣喜悦,那是喜欢,吧?

    我默许了他的安排,坐上椅子,脚踝很快被皮革束缚固定,他走到我的身后,为我束住

    双手,我的身体打开,他开始脱衣服。

    脱得一丝不剩下,露出他精壮的上身,修长的双腿,和腿间茂密间抬头的小兄弟。

    “今晚,用我。”王绛说。

    他蹲下`身子,眼睛只看我,注目之间,他的眼睛在问可以吗。

    我回望他,看着他的手指钻进了我的裤子,软软热热的,带着他的温度,贴到了我的皮肉上。

    我心里咯噔一声。

    王绛低下头,拉开我的裤头,拉出一块小小的缝隙,空气灌进去,我想缩,想逃,轻轻地啪得一声,王绛松开手,皮筋轻轻地打回我的身体。

    像拨开一个糖纸,他慢慢的扯开我的裤子,慢慢的褪下来,

    双腿大张着,腿间光景展露无余。我的下面…下面全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白的肉,立起来的小兄弟裸露在外,歪着头,令我面红耳赤。而这之前我失策了,让他把我的手脚都绑在椅子上,这一会,我无路可逃了。

    他又看我,用该死的柔软的目光。

    一片温软热乎的触感贴在了我的肛口!

    他吻我的肛口。

    舌头扭转,戳刺,舌面刮过,微微的粗糙感分毫裹挟着湿润的唾液,都让我颤栗。

    “啊!”我惊呼,可王绛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

    他舔我,将舌头挤在那儿,带着劲儿,带着欲,湿漉漉地都给了我,将那里舔得一片泥泞。

    我快哭了。

    “脏…”

    他停顿了,动作停下来,亲我鼠蹊,含含糊糊地说“不会的。”

    他舔完之后,拇指按在了我的穴`口。探几下,轻轻地滑进去一截手指。

    我已经在发抖了,光溜溜的身子,可怜地颤抖着,被他的每一丝动作挑`逗,更被他的温柔烘烤。

    然后他含住了我的鸡儿。

    要死。

    那是夹攻之势。

    或是以其之道还治己身,他用我那天为他咬的方式对我,甚至吐出唾沫,轻轻地用舌尖勾我的马眼。用手指轻轻地捏开,让我看到里面暗红的肉,再用力地吸我吻我。

    “啊不要…不要…”在欲`望的攻击下,我快乐得想要发疯,却动弹不得。

    那或轻或重的挑拨之后,他终于用力地吸住了我的根,整根没入,从头到根重重地套弄,我忍不住想要挺腰,想要更多,手铐脚铐却将我禁锢在原地,这太痛苦了。

    “呜……呜….王绛….要…”

    我说着疯话:“要!要!深点…深点…”

    半睁半眯,我只能看到最后他的目光像火焰一样被我点燃,同我一同滑进深渊里。

    我在椅子上释放,因束缚而扭曲痛苦,却因羞耻而快乐。

    那之后,我们滚到地板上,相互抚慰。我终于拥抱他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他源源不断散发热气的身体,抱得不能再紧了。

    软软甜梦之后,当云彩都散去,我双脚踩在地板上的时候,又回到了真实里。

    他为什么要这样温柔。

    为什么要注视这样的我?

    我有些累,躺在床上发呆,王绛在浴室洗澡,水声淅沥。

    “小黄,能帮我拿一下浴巾吗?”

    他在厕所喊我,我大声地回应他,抱着浴巾站在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我放在门外面。”

    “好。”

    “王绛,我想问几个问题,可以吗?”

    他在厕所里洗澡,水声挡住了我说话的声音,他不得不停下来听我说。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今天,怎么会这么突然。

    "我声音里有可以称为羞涩的东西,他很快爽朗得回答"不突然,你昨天那样之后,我就想了。"

    "舒服么?"

    "嗯…"

    “我想买个东西,真货太贵了,买不起,你会买假货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想买什么了?”

    “你回答我呗,我不买东西。”

    “不会的,这样不好。”

    “你对一件东西的原品和模仿品怎么看?”

    “看情况吧,但大多数情况下,模仿不能成为替代品。”

    “怎么了吗,小黄?”太久的沉默,王绛喊我了。我抹了一把脸,用笑的声音说道“没事,我在想要买一个包包呢。”

    “呵呵,刚才不是说不买东西吗?”

    “如果是你呢。会接受仿品吗。”

    “去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吧,我帮你下单可以吗。”

    我心跳如鼓

    果然是!

    我心里大喊,果然是。

    是这样的。

    如同飘在空中的心终于落回实处。

    我甚至笑了出来。

    嗯,真是个好答案。

    “黄小安,很抱歉,但我该去追求真正想要追求的东西”

    闪电劈开我,这句话两年多了,终于又让我再一次溃不成军。

    王绛并没有意识到,他让我感到害怕。因为所有爱我的人都会离开我。

    “我把浴巾放在门口了。”这是我用尽全力能发出的最若无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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