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只想做朋友也可以,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此话就说的很高明了,江谣心里一时五味陈杂。

    在窗户边站了会儿,他回短信。

    -暂时不要见面了。

    他需要好好地冷静一段时间,思考自己跟陆雪时之间出现的问题。

    江谣发过去之后,没等短信。

    屋子里闷的厉害,他换上鞋打算到楼下转转。

    距离酒店不远处有个便利店,江谣下楼才发觉自己饿了一天,走到十字路,后面有辆车似乎要过马路,慢吞吞的跟着。

    江谣侧过身让车先过,谁知道车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露出黑漆漆的内部。

    江谣“嗯?”了一声,下一秒,两个男人忽然捂住了他的口鼻,江谣问到了一股腥甜的气味,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快要完结啦,等小辞救出哥哥就是甜蜜蜜的日常了!

    65、绑架

    晕过去之前, 江谣脑子里晃过一个词:绑架?

    打着问号。

    等他再醒来, 双眼被蒙住,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是他在电视剧里常见的一个绑架姿势。

    江谣能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而不是地上。

    床单有股霉味儿, 面颊有风,外面也有草动和虫子的声音,一股山林里特有的气息穿过来, 江谣迅速做出判断,他现在已经不在北京了。

    挨着北京的山除了郊区,再远一点就开出了市区范围, 很可能在河北一带的边际。

    荒山野岭的, 治安差,没人管,太适合用来杀人越货。

    江谣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动静,从脚步的声音来判断,绝对是两个比他高大的男人。他虽然学过一点儿防身术,却并不觉得自己能单打独斗地跑出去。

    更何况,江谣被困了不知道多久的手脚已经发麻, 使不上力气。

    门被打开。

    “他醒了没?你用了多少药啊?”

    “睡着不挺好的, 免得醒了大吼大叫的烦人。”

    “上面怎么说?”

    “还没打电话过来, 就让我们看着,耗子嘱咐过了,让我们小心点, 别弄出什么动静来。”

    江谣呼吸正常,绵长安静,两人没发现他在装睡。

    门再次关上的时候,江谣松了口气。

    目前看来,绑架他的人并没有打算折磨他,也没有打算杀了他。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绑架他?

    江谣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略做思考。

    他一直在国外,前几个月才回过,不可能结下什么仇家。最结仇的也只有他身上那一颗红宝石,但是,红钻虽然价值连城,可他在国外就已经打磨完毕,要动手也是在国外动手比较干净,放到国内来动手不是自找麻烦吗?

    思来想去,自己没仇家,没结怨,唯一的可能,只能是陆家的恩怨了。

    绑架的事,一回生二回熟。

    江谣忽然回想起陆雪时大学的时候也遭到过绑架,甚至在往前推,他幼年走丢的事情也未必是巧合。

    难道又是陆衍之?

    江谣想到这里,不由担心起陆雪时来。

    如果真的是陆衍之绑架的他,那就说明陆家的内部争斗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

    绑他有什么用?拿来做威胁陆雪时的筹码?

    江谣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还有心思笑得出声,暗道:我这什么运气啊,没有豪门的命,害了豪门的病。

    晚上,外面两个看守他的男人进来,江谣装睡装不下去了。

    一是用脚指头想想,给他用的药量不是致死量,他现在怎么也该醒过来。

    二是他肚子饿了。

    两男人果然是送饭来的,他们不打算把江谣的眼罩摘下来,也没打算松开江谣的手,端着碗,两人都默契的没发出声音,一人掐着江谣的下巴,一人端着碗,打算喂他吃。

    江谣喉咙动了动,终于开口:“陆衍之就是这么吩咐你们的?”

    掐着他下巴的人手一顿,江谣心中一喜:猜对了。

    绑匪不想让他看到他们的脸,说明目前为止并不能把他杀人灭口,陆衍之的目的应该不是要他的性命,而是以他的性命威胁陆雪时,作为自己的筹码。

    他不敢真的把陆雪时惹毛了——当然,这也建立在江谣对陆雪时的重要程度上来判断的。

    江谣对自己还是有点儿把握。

    “放开我的手,我自己吃。”江谣语气冷静。

    绑匪面面相觑,似乎打了个照面,其中一个使了眼色,江谣感到一直帮着自己的绳子一松,身体瞬间放松不少。

    “眼罩不能摘,赶紧吃。”

    江谣当瞎子当的非常熟练,他的眼睛本来就不好,一到晚上就看不见,此刻也不影响他吃饭。

    白粥已经冷了,喝下去胃里三分饱,喝完之后,他乖乖地坐好,等着绑匪给他重新把双手捆上。

    两个绑匪看他不卑不亢,似乎也不害怕自己被绑架,有些稀奇。

    有个嘟囔:“有钱人家的小情儿胆子还挺大。”

    又过了一天之后,江谣手中的绳子在多次捆绑中,变松了些。

    他听到两个绑匪在屋外讲话,讲的什么没听清,因为江谣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的双手上,他蹭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绳子给蹭掉了。

    江谣连忙把眼罩扯了,运气不错,外面天光大亮,他的眼睛受不了强光,适应了一两秒之后,江谣悄无声息的爬上窗,从窗户跑了出去。

    一落到地面,江谣就拔腿狂奔。

    他也不管前面是什么情况,只要是脚下有路,就沿着路往下跑。

    路越跑越窄,到最后干脆没有,江谣踩空了一片枯叶,直接从一个小斜坡上滚下去,摔得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

    江谣估计那两个绑匪已经发现他跑了,现在说不定正在山里到处找他。

    他四处查看,发现前面有条河,江谣一瘸一拐的走过去,用清水洗了洗脸,把手臂和脖子上的血迹给洗干净,然后喝了点儿水,靠在石头上休息会。

    他这才心有余悸的感到一阵害怕,不过身为男人,就算是面对这种奇葩的困境,也要自己扛起来。

    换做其他人,此刻恐怕已经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氵包氵包

    不顾对江谣而言,却也没那么恐怖。

    说来,这多亏他在南非采矿的几年。

    非洲那边治安管理差,暴.乱、战争还有抢劫在贫瘠的土地上比比皆是。

    江谣负责的矿脉就被当地人围攻过好几次,有一回他们抓到了江谣,把他扔到了一个空旷的山洞里,饿了他两天才被解救出来。

    除此之外,什么绑架、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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